“說來聽聽。”雲之晗閉著眼回答道。
係統“昨天你和柏淵去青樓的事情傳遍了整個侯府。”
“啥?”她一下清醒了不少,“不是告訴那些丫鬟和小廝們不要到處亂說的嗎?這些下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係統提醒道,“晗晗,你忘了這是在古代,隔音效果不好,即使他們不說,也有一些偷聽到消息的人會說。”
“哎,也是。”雲之晗繼續問道,“那他們怎麼傳的?”
“說你女扮男裝,夜裡私會其他男人,還帶著大公子一起去,試圖將他灌醉,掩人耳目。”
雲之晗無語,這些人傳個閒話都能傳出花兒來。
“而且一大早上,這件事就傳到了謝老夫人的耳朵裡,她聽後大發雷霆,已經摔碎了好幾個名貴茶杯了。”
“什麼?”
這下雲之晗不淡定了,生氣就生氣,摔什麼東西?況且那幾個茶杯可是上等貨色,若是放到現代,要上千塊錢一套。
謝老夫人真是不知愛惜東西,看來有必要削減一下她的月例。
係統聽到她的想法,好心提醒,“晗晗,這是在古代,婆媳關係隻能逆來順受,容不得你亂來,否則壽命會縮減。”
雲之晗狗係統,總是和自己對著乾。
係統“哼!又罵人。”
“怎麼?我說錯了嗎?侯府現在本就是外強中乾,家業早就所剩無幾,若不是靠我的嫁妝維持,他們怕是要窮死。”
雲之晗不服,但轉念一想,也沒必要硬碰硬,隻要自己交出中饋之權,不就可以了嗎?即使在古代,夫家也不能擅自動用媳婦嫁妝。
還沒等她細想,丫鬟霜華見她醒了,便走了進來。
“夫人,您終於醒了?”
“嗯,怎麼了?”雲之晗看她有些著急,似乎有什麼事。
“大少爺今日卯時醒來,就在外麵跪著,已經跪了一個時辰了。”
雲之晗撇撇嘴,這孩子不是在外麵罰站,就是罰跪?這原話本主母到底怎麼教育孩子的?
“哎,讓他進來,彆跪著了。”
“是,夫人!”
不一會兒,霜華就帶著謝柏淵進來了。
一進門,他就開始為昨日之事請罪。
“母親,昨日之事都是兒子的錯,還請母親責罰。”
不知為何,雲之晗感覺這孩子無藥可救,滿腦子隻有他的聖賢書。
“你何錯之有?”
謝柏淵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兒子昨日醉酒,醜態百出,丟儘侯府的臉麵,讓母親跟著受辱,還請娘責罰。”
說罷,他又跪了下去。
雲之晗無奈,“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老跪著像什麼樣子?”
謝柏淵聽聞,又站了起來。
她繼續說道,“為母不這麼認為,昨日你的表現雖有些出格,但卻成熟不少,能像個堂堂正正的男人,承擔起責任了。”
嗯?謝柏淵心慌極了,母親為何要這麼說?難道是要放棄自己了嗎?她不願將侯府托付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