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鶴立認為謝鬆林是個有誌向的,而且品行端正,還出生在公侯之家,是個萬裡挑一的女婿。”
“當時,原主母也與他有過一麵之緣,兩人情投意合,並且謝鬆林再三保證,一定會保住你在謝家的主母地位。”
“那時,他掙得所有俸祿都給了你,他在逼全家做出退讓。雲家父母得知後,也欣然接受了這門親事。”
“原來如此。”雲之晗內心有所觸動,這樣的絕世好男人實屬難得,兩人也算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係統繼續講道,“待你嫁進侯府之後,謝鬆橋的恨意加劇,不僅恨你的父母,更恨謝鬆林,覺得是他搶了自己喜歡的人。”
“他還要臉嗎?人家原主母又不喜歡他?”雲之晗想起這個男人,就覺得惡心。
“沒本事的男人都這樣,否則,謝鬆橋也不會到現在還是個看城門的。”
對於這個說法,她再同意不過了。
“統子,你說那個親信還活著嗎?”
雲之晗隱隱約約覺得,這麼重要的證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但想要找到那幫劫匪,難度太大了,或許早就沒了。
統子沉默了,作為一個非人類,他無能為力。
……
趙拓走了兩個時辰,才終於回到了府。
小廝和丫鬟見到他滿臉是血,走路還一晃一晃的,趕緊上來攙扶。
“爺,您這是怎麼了?”
“少廢話!趕緊找大夫!”趙拓最煩彆人過問他的事。
趙夫人得知夫君回來後,也匆忙迎了出來,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這人又出去鬼混了。
但她還是裝出一副擔憂的模樣,哭喪個臉詢問道,“哎呦,夫君,這是誰乾的啊?怎麼傷得這麼重?”
“哭什麼苦!就知道哭,有這功夫還不叫人來上藥?”
“是!夫君,妾身這就去。”趙夫人都沒碰他一下,轉身就走了。
“女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東西,紅顏禍水,哼!”
趙拓在門外罵罵咧咧的模樣,很快就傳到了父親趙峰那裡。
趙峰本來正在書房會客,聽到外麵的吵鬨聲,心中十分不爽,又怕怠慢了客人,所以便出來一探究竟。
沒想到是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回來。
趙拓看見父親後,脾氣瞬間好了不少,變得恭敬有禮。
“兒子請父親安。”
“哼!你個混賬玩意兒又去哪了?怎麼搞成這副模樣?”
“父親,您可一定要為兒子做主啊,兒子被人打了。”
他話剛說完,趙峰就怒斥道,“廢物!堂堂一個禮部侍郎被人打成這樣,成何體統?真是丟了趙家的人!”
“我告訴你,趙拓!我還沒死,你還不是趙家家主呢。若再讓我看見你這副渾渾噩噩的樣子,休怪我不顧你娘生前的囑托,削了你的爵位。”
言罷,趙峰轉身離開,多一眼都不想看他。
趙拓咬牙切齒、目露凶光地送父親離開,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今日之仇,一定要十倍百倍地討回來。
他在丫鬟的攙扶下,回到了屋中,此時,大夫也趕了過來。
大夫把了脈後,說道,“大爺不必擔憂,都是些外傷,待老夫開一些外敷內用的方子,一月之內,必能痊愈。”
“嗯,下去吧。”
“是!”
趙拓將身邊的丫鬟支了出去,將自己身邊的侍衛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