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甚是開心,辭彆了他們後,便與柏錦一同出去。
他表麵風平浪靜,但內心卻波濤洶湧,一直催促著快來撩我啊!
但柏錦從始至終都沒看他一眼,兩人都沉默著,直到走到大門口。
“江護衛,路上慢些,小女就送到這裡了。”
“多謝柏錦姑娘,江某告辭。”
正當他有些失落地轉身時,柏錦突然叫住了他。
“江護衛,請稍等。”
聽到這個聲音,江楓心跳漏了一拍,以為她要對自己說些什麼呢,馬上轉過頭來,但還是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謝姑娘,還有何事?”
柏錦忍住心中的抗拒,默默告訴自己這是實踐,要勇於嘗試,要聽娘的話!
“呼!”她長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誇讚道,“聽聞江護衛過幾日要去剿匪,希望你早日凱旋。”
江楓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把笑容壓了下去,說道,“多謝姑娘囑咐,在下定會早日完成任務。”
“這是自然,那江護衛慢走。”
柏錦行了個禮,轉身便離開了,她可算解脫了,自己真的儘力了。
看到她離去的背影,江楓終於笑了出來。他就知道,柏錦姑娘對自己有意思,隻是羞於表達,這次就原諒她吧。
……
梁嬤嬤繞道,回到老夫人身邊,將雲之晗帶柏淵去見男人的事,告訴了她。
“老夫人,可了不得了。”
“咳咳!”謝老夫人又咳嗽了一陣,慵懶地問道,“何事這麼慌張?”
“老夫人,老奴看到二夫人帶著淵少爺一同前往那個男人的屋子,還讓淵少爺給他下跪了。”
梁嬤嬤一板一眼地模仿著,她確實看見了,但沒看見全部,也沒看清是誰下跪。
因雲之晗管家時,總是以各種理由克扣她家那口子的奉例,所以,她一直耿耿於懷,想各種辦法給她使絆子。
“什麼?你所說的可是真的?咳咳!”老夫人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梁嬤嬤趕緊湊上來,幫她捋順氣,繼續添油加醋,“老奴看得真真的,好像那個男人早就與二夫人認識了。”
“況且侯爺已經去世這麼多年,她有這個心思也就算了,怎麼還能拉上柏淵少爺呢?他可是咱們謝家的希望啊!”
老夫人越聽越氣,“這個賤人,真沒想到她竟然如此大膽,我還沒死呢,她就想讓淵兒認彆人為父,她休想!”
“梁嬤嬤,去!給我拿筆紙,我要替鬆林將這個賤人休了,我要讓她一無所有地離開謝家,讓她此生都無法再見到淵兒!”
“老夫人,老奴這就去拿,你們幾個快過來,好生照顧著老夫人。”
“是!”小丫頭們慌張地走過來,為她端茶倒水、捏肩捶腿。
“孽障!孽障!”謝老夫人嘴裡不停地喊著這兩個字。
還沒等梁嬤嬤拿回來紙,她突然口吐白沫,兩眼失神,全身抽搐,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小丫頭們見狀,都嚇壞了,不知所措地亂喊一通。
“快去請府醫!”
“我這就去!”
“梁嬤嬤,不好了,老夫人暈過去了!”
梁嬤嬤一聽,嚇得筆紙落了一地,趕緊跑過來,讓老夫人躺倒,“快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