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點兒了,雲之晗在乾嘛?”
謝鬆橋聽聞,今日她暈倒在老夫人的臥房,竟被一個新來的仆人抱了起來。
這讓他心裡十分不爽,他堂堂謝家子嗣,還比不得一個爛了根兒的下人嗎?他抱得了,我就抱不得嗎?
於是,他偷偷來到雲之晗的院子,想知道她在乾嘛。
靠近院門,隻見有幾個小丫頭在外麵守著。
“這些丫頭坐在外麵乾嘛?為什麼不去裡頭伺候著?”
正思考著,恰好柏良走了過去,謝鬆橋為了能聽清他們的談話,特意靠近了些。
柏良“錦上姑娘,嬸嬸呢?”
錦上“良少爺,夫人正在沐浴,還請少爺改日再來。”
為了不讓彆人知道阿宏叔在裡麵,她隻能撒個小謊,避免外人進去。
“無妨,你替我把這些東西交予嬸嬸吧。”
說著,柏良將手裡的銀票和錢袋子交給錦上。
“這是什麼?”
“你隻需要交給嬸嬸,她自會明白。”
“好。”
說罷,柏良就離開了。
躲在不遠處的謝鬆橋聽到他們的談話,心裡狂喜不已,想到雲之晗沐浴時的樣子,他瞬間覺得自己又行了。
他默默地退了出去,一個輕功,跳上了屋頂,來到雲之晗洗澡的屋子房頂。
為了掩人耳目,他慢慢地掀起幾個瓦片,想要徹底看透這個女人。
他越想越興奮,奈何動作稍大了些,使得正在沐浴的拓跋宏瞬間警惕了起來。
拓跋宏沒有喊人,而是泡在水裡,審時度勢。
一來,不想驚擾了院子裡的人,否則他在這裡洗澡的事,會弄得整個謝家都知道。
二來,他也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知廉恥,竟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偷看謝家二夫人沐浴,這種人可留不得。
拓跋宏動作很輕,從浴盆撿起一小塊精致的石頭,隻要上麵的人敢看,就彆怪他下手狠。
然而,在上麵揭瓦片的謝鬆橋早已被欲望衝昏了頭腦,根本沒有發現不對勁。
待屋頂露出縫隙後,他趴在屋頂上,仔細往裡看,但距離稍遠,他隻能看見黑黝黝的手臂,心中很是納悶。
這是雲之晗的身子?這麼黑嗎?
還沒等他想明白,一塊石頭就重重地擊中了他的眼睛。
謝鬆橋“哎呦”一聲,從屋頂上滾了下來,右眼不住地流著血。
聽到這一聲喊叫,拓跋宏迅速穿衣,從屋裡走了出來。
小丫頭們看見有人從房頂上摔下來了,都驚慌地跑過來。
“這誰啊?竟然偷看人家洗澡?還要不要臉了?”
錦上聽見聲音,也趕忙走過來,質問道,“到底是何人?如此下流無恥?”
謝鬆橋無顏麵對她們,但一想,自己看到雲之晗洗澡了,那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了。
“放肆!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說自己主子?”
眾丫頭們見是謝鬆橋,又氣又恨,這人簡直不要臉極了。
錦上也不退讓,頂撞道,“謝大爺好會說笑,我的主子是二夫人,何時成你了?”
說罷,她命令道,“趕緊去找淵大爺他們,說夫人受欺負了,讓他們速速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