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級馬甲妻陸晚蘇傅寒舟!
但是他媽媽不肯鬆手,就那樣死死地拽住了那個令人恐懼的男人。刀子一刀一刀,深深紮進她的臟腑,血不斷的噴濺出來。
而這裡附近的人,早就因為恐懼四下逃散,沒有人敢來幫助他們。因為這裡是在國外,誰也不知道這個凶手有沒有帶槍出門,會不會做出更瘋狂的舉動,會不會對他們也痛下殺手。
而傅寒舟最終也沒能衝過去保護他的母親,他被人攔了下來。司機在看到那一幕之後也嚇壞了,他也不敢衝過去阻攔,他隻能憑著自己的本能抱起年僅幾歲的傅寒舟準備先逃走。
傅寒舟拚命的掙紮著卻也無濟於事,就在那個時候,他看見了凶手揚起的手背上,有一塊胎記。
而那塊橢圓形的葉子胎記,傅寒舟也沒想到會成為他今後經久不散的噩夢,在他午夜夢回的時候,無數次的出現在他的夢裡。
所以在看見照片上男人的胎記時,他才會如此激動跟震驚。
因為這個男人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出現過了,甚至在當年他許妙溪死後,他甚至懷疑過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死了。隻是他父親不相信,所以一直沒有放棄過調查。
大概也是因為當年並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母親的死,到底是凶手隨意挑選的受害者還是處心積慮,而那又是在國外,很多東西調查起來束手束腳難以進展。那時候又不像現在一樣,傅氏集團在f國深深紮根,早就有了無可撼動的勢力。所以當時沒有查到,後來很多證據都被人有心抹除,就更加難以追查了。
而在機場,許姨的死就更像是一場蓄謀已久的陰謀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和他父親才真的確信他母親的死不是一場偶爾事故。否則的話,為什麼在他母親死後沒多久,他也會再次遭遇意外呢?
但不管怎樣,本來應該死在十幾年前的人重新出現在這裡,要說這其中沒有問題,傅寒舟怎麼都是不信的。
畢竟當年機場的事情,是他爺爺一手善後的。就連他爸趕回來之後,都沒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個時候凶手的屍骨都已經火化結案了,根本查不到什麼東西。
而警方那邊因為追查不出什麼,最後隻能定性為這個男人有精神疾病,或者是在報複社會。而他們可能是孩子和女人的緣故,所以才被凶手盯上,差點被殺。
但無論是傅寒舟自己還是陸正明,沒有一個人相信這套說辭。他爸這些年連帶著這件事一起在調查,但是始終收效甚微,什麼也查不出來。
現在這張照片足以證明他們猜測的沒錯,當年那個男人果然沒死。可是他既然沒死,甚至還出現在國內,就說明當年的事情另有隱情,而他爺爺也是真的很有問題。否則的話,這個人的存在根本無法解釋。
傅寒舟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就在他們父子二人一點希望都看不見的時候,這個男人竟然真的出現了。
當年他被司機抱走之後,司機就立刻打電話報了警,還告訴了傅諍言此事。等到警察和傅諍言趕到的時候,那個凶手早就已經不知所蹤,而他媽媽躺在血泊裡,早已沒有了呼吸。
她幾乎是被虐殺的。
身上千瘡百孔,比他被抱走之前的傷口更多,肉都被攪爛了,就像是刻意在宣泄什麼一般。
傅寒舟至今還記得那個慘狀,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是會被驚醒。
這麼多年以來,不僅是他爸迫切的想要找到凶手,他也是。他這些年這麼努力的穩住傅家,就是想讓他爸不要有任何後顧之憂,全力去追查當年的事。隻有傅家不倒,他才能源源不斷的給他爸權利和金錢,否則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查的下去。
而現在,一切終於有了進展,他這一次絕不會再放過線索了。他一定,一定會找到當年那個凶手,替他媽和許姨報仇!
傅寒舟死死握緊了手機,眼睛幾乎猩紅“這張照片從哪來的?”
沈風跟了傅寒舟很久,平時就是幫他查一些事情,還有一些不能讓人知道的事情也會經過他的手,他也跟過傅諍言身邊一段時間,對他們要找一個手背上有胎記的男人的事情也知道。
雖然知道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也大概知道,那個手背上有葉子胎記的男人殺害了傅總的母親,所以他在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才放下手上的一切,趕緊開車趕了過來,親自將照片遞給傅寒舟看。
“這張照片是暗中跟蹤傅澤川的人拍到的,在集團公司附近。這個人打扮的很奇怪,就好像很怕被人認出來一樣,裹的很嚴實。而且他行為鬼祟,加上反偵察意識很強,我們的人覺得不太對勁就偷偷拍了幾張照片。”
“但是因為怕打草驚蛇的緣故,我們的人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拍的照片全部都很模糊,都看不清男人的臉。隻有這一張,拍到了男人的身體特征。我想到之前老傅總那邊不是讓我查過手背上有橢圓形黑色胎記的人嘛,我就看見了這個,就趕緊給您送來了。您看看,這個人是不是老傅總那邊要找的那個?”
傅寒舟從來沒有看清過凶手的臉,其實就算凶手站在他麵前他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來。但是這個胎記騙不了人的。而且他有直覺,這個人就是他一直千辛萬苦要找的凶手。
“讓我們的人都給我盯緊了傅澤川,多派幾個人過去,不要打草驚蛇。照片上的這個男人要是再次出現,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把人給我抓住!”傅寒舟冷冷吩咐,眼神裡流淌著刻骨的恨意。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總算找到了凶手,他絕不會再允許這個人再逃脫一次的。
沈風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立刻點頭答應“是,傅總您放心,我一定會讓手下的人好好盯著。一旦有這個人的消息,立刻彙報給您。”
“你去吧,這張照片你發給我。”傅寒舟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