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蘇曜走後,晴兒在臨安王府休息了幾日,又繼續幫助陸凝酒樓開業忙碌。
每天不變得一朵鮮花送給白逸陽。
雖然看得出他不喜歡,但是她還是樂此不疲。
每當夜幕降臨,送她回府的時光是她最期待的。
白逸陽,這個名字如同魔咒一般,在蘇晴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陸凝看到二人相處也是由衷的為他們高興。
二人不止門當戶對,而且還情投意合。
蘇晴也曾這樣以為,每天打扮的像小仙女一樣,在白逸陽麵前有說有笑,把自己經曆的事情事無巨細都說一遍。
然而,現實卻給了她最殘酷的回應。
那一日,蘇晴如往常一樣,在酒樓忙碌到深夜,卻出奇的沒有看到白逸陽的身影。
她瞬間內心忐忑,雇了車輛直接來到衙門對麵,白逸陽的住處。
一路上還在擔心他會不會是生病了,有沒有人照顧……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門前,,卻意外地發現白逸陽的家燈火通明。
好奇心驅使她靠近了些,剛想叩動房門,它卻自動開了一道縫,裡麵還隱隱約約有女子和白逸陽對話的聲音。
“白公子,彆……癢!”女子聲音明顯帶著愉悅和嬌嗔,二人好像在做著什麼親密的舉動。
蘇晴感覺有把銳利的刀,狠狠地刺入她的心。
蘇晴緩緩上樓,好奇心驅使站在樓梯暗處,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透過門縫看著那個曾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和女子交織在一起,心中充滿了無儘的失望和傷痛。
她不明白,為什麼她付出了那麼多,卻換不來他的一絲憐憫和溫柔。
“還是杜鵑能讓本公子提起興致,你是不知道,最近被那丫頭搞的頭都大了,整天嘰嘰喳喳煩都煩死了。”
“哎呀,白公子差點忘記了,該去接她回府了。”
“算了,都這個時候,我不接她還不知道回府,反正她哥也不在,還不如咱們在一起風流快活的好!”
二人對話深深刻在蘇晴的腦子裡,沒想到這些日子的敷衍都是偽裝的。
和自己在一起讓她那麼困擾那麼反感,他一切的偽裝原來都是為了敷衍大哥?
悄悄退出房間,蘇晴沒有勇氣質問他,因為人家從一開始就沒答應過她什麼。
房門關上的瞬間,白逸陽輕輕起身,回頭對著女人道“錢收了,這件事不許對外吐露半個字。”
女子從旁抓起衣服,嘴角微微上揚“白公子放心,我們做事也是有原則的。”
穿好衣服,揚了揚手裡的銀票,鄭重道“白公子,那女孩對你用情至深,傷她你真忍心?”
白逸陽一擺手,女子識趣的走了。
是啊,自己真的忍心?
這些日子,一睜眼看見的便是一張可愛的笑臉,一朵小花,仿佛都已經成了習慣。
他害怕這種習慣,看著自己的心緩慢的在向她靠近,他內心左右為難。
他過年回家的時候,看到了父親母親,因為失蹤的妹妹,二老顯得格外的傷心難過,像是老了十歲。
他心裡過不去這道坎,他要踏遍全國,搜羅妹妹的消息,至死不休。
若是自己成家,勢必會連累到妻兒,兩地分離是他不願意看到的,他不想心有牽掛,兩個人痛苦還不如孤身一人。
所以他故意這個時間找人演戲,那個丫頭肯定會對自己產生厭惡,選擇離開。
蘇晴回府的時候,誰也沒有打擾,躺在床上,思緒萬千,回想著自己和白逸陽之間的點點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