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成閒對著白良大吼道“小白,你乾什麼?”
“對不住了,小閒!”
白良死死地將越成閒限製住,然後看向另一邊的陳大師。
陳大師拋出兩張黃符,那紙人碰著符,便成了灰。
“不愧是陳大師,真是厲害!”白良發出了由衷的讚歎聲。
“小白,放我走!”
白良感覺到越成閒還在不斷掙紮,便勸道“小閒,我這是為你好,你這是中邪了,現在陳大師已經把蠱惑你的邪祟清除了。”
“你彆急,過會兒我讓他給你再驅一驅邪,我們就……”
說著,白良視線再次轉到了剛剛陳大師和紙人戰鬥的地方。
“陳大師,麻煩你幫小閒,哎,陳大師人呢?”
“我在這兒呢!”
白良回過神來,發現陳大師的聲音竟是從身前傳來,他再定睛一看,自己剛剛一直鉗製住的,竟然是陳大師。
“陳大師?”白良忙放手,“陳大師,怎麼是你?我記得,我抓住的明明是小閒啊!”
陳大師扭了扭手脖子,沒想到白良的力氣倒不小,他齜牙咧嘴道“你抓住個屁!從剛剛起,你就一直抓的是我,我怎麼喊都沒用!”
“可我明明……”
白良的話被陳大師打斷,“你是被那紙人蠱惑了,他們早就走了!”
陳大師指了指白良後麵,白良看了眼被風吹得半掩的門,懊悔地捧著自己的頭。
“怎麼會這樣?”
“那,陳大師,我們現在怎麼辦?”
陳大師陰沉著臉,道“這鬼比我想象的還要難纏,但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它終究是鬥不過我的。”
白良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依陳大師之見?”
“事在人為。”
陳大師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
慵懶的女聲響起。
“喂,是仁維精神病院嗎?我這裡有個精神病,希望你們能來管管。”
“地點,特征?”
“星火路附近,至於特征嘛,男性,帶著個紙人,你們一看便知。”
說罷,那頭掛斷了電話。
白良一愣神,合著他品味了半天的事在人為,原來是是在仁維。
“陳大師,真的要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嗎?”白良問道。
陳大師點頭道“事到如今,隻憑我們二人,想要把那紙人給製住,想必是不太現實。”
“可是,大師,你都製不住那紙人,精神病院的就能製住了?”
陳大師微微一笑,道“你以為他們那是精神病院?你錯了,白先生,我告訴你,仁維精神病院,其實是一個神秘組織,裡麵不僅關押著許多世外高人,也有許多像越先生這種中邪的病人,你覺得他們會沒有手段?”
“說起來,我師父他老人家正是仁維精神病院的第一號高手,我在仁維待了十五年,期間和他苦心學藝。”
陳大師仰頭望著天花板,看上去十分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