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遠?前兩年?”
馮盎愣了一下,雖然後麵他就沒有查過馮智彧了,但他卻沒想到自己這個以前最不重視的三兒子這兩年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嗯,不過產量也不高,但是多少能比這個好一點兒。”馮智彧點了點頭,確認了馮盎的話。
自己明年就要去長安把二哥馮智戴替回來了,很多事情就沒有必要再瞞著了,畢竟打從一開始他就準備好在離開之前攤牌的。
“也是春天出產?”
“沒錯。”
“現在已經快五月了。”
沒有明說,但馮盎的意思任誰聽了都明白。
“小媽,這兩天大哥二哥或者有沒有彆的地方的人送過東西到家裡?”
馮智彧沒有回答,反而是轉頭問起了陳麗煙。
“嗯?我想想……”
陳麗煙也是愣了一下,作為馮家主母她是要主持馮府的內務的,因為馮盎的兒子眾多所以需要陳麗煙決定的事情也是不少。
“誒,好像是有,好像還說過不能放在潮濕的地方,更不能進水?”
“對,就是那個,小媽你讓人拿過來吧。”馮智彧點了點頭。
不能放在潮濕的地方,也不能碰水,那就是茶葉沒跑兒了,而且現在這個季節也就隻有茶葉了,以前馮智彧倒是讓人送過海鮮過來,但那最早也要等到六月份才會有。
眼下這個季節能送來的也就隻有茶葉了。
馮府的下人還是很有效率的,沒一會兒抱著一個小木箱子走了過來。
箱子是用木榫釘起來的,陳麗煙顯然是沒有看過就存放了起來。
在馮盎略帶期待的眼神中馮智彧撬開了這個箱子,絕戶榫這玩意兒就隻能撬開,沒有彆的方法。
洗茶,泡茶,一樣的工序,但馮盎和陳麗煙的反應卻是截然不同的。
鐵觀音的香氣很濃鬱,馮智彧喝過的茶種類並不是很多,但他感覺鐵觀音的香氣算是最濃鬱的了,甚至有種直衝腦門兒直達天靈蓋的感覺。
他喝不慣,因為喝多了感覺頭暈,也不知道是他的毛病還是鐵觀音的香氣太過濃鬱了。
不過和龍井那散播到空氣中就變得有些輕淡甚至是若有若無的香氣比起來這鐵觀音的香氣顯然是直觀得多,那濃鬱的香氣很輕鬆就能聞得到。
“這……”馮盎滿臉的驚喜。
如果之前的龍井算是君子,那麼鐵觀音可以說是花枝招展的美人了,畢竟這種濃鬱的香氣太直觀了。
接過馮智彧遞過來的茶杯,馮盎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就和之前喝龍井茶的時候一樣閉起眼睛感受了起來。
馮盎在品味,馮誌彧也沒閒著。
之前龍井的香氣比較淡雅,所以陳麗煙的感受並不是很明顯,但鐵觀音的香氣太過濃鬱了,這讓她都有些忍不住了,所以馮智彧又動手給她泡了一杯。
良久良久,馮盎似乎是一直等到了口中的香氣散儘了才睜開了眼,但是這一睜眼就是滿目精光。
“你說地你都拿下了,地契可是在你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