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我爹是土皇帝!
戰爭相關的事宜都在緊張但有序地進行著,所有與之相關的人都繃緊了心中的那根弦。
從貞觀三年初覆滅東突厥之後,大唐再沒有動過什麼乾戈,這還是自那之後的第一次。
是夜,李世民左右是睡不著,索性來到了霸上。
“您呐,真的是自己不舒服了也不讓彆人舒服了。”馮智彧打著長長的哈欠,坐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無精打采的。
在他看來老丈人這是屬於戰前綜合征,特點就是擔心這個擔心那個,能夠撫平他這種胡思亂想的方法就隻有一個,那就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對於此戰,你有信心麼?”李世民多少還是有些擔心的。
“您問我?”雖然困得沒什麼精神,但馮智彧還是想翻一個大大的白眼。
高昌就是個一隅小國,說難聽點他還不如大唐的一個州大,也就是占著絲綢之路的重要隘口才能做得出來這些事情。
但凡是換個地方,你看看他還敢囂張麼?
曆史上侯君集那貨帶兵都能打贏高昌,而且還是碾壓性的勝利,程咬金和柴紹比他還差了是咋的?
再者說了,曆史上侯君集有的東西大唐有,曆史上侯君集沒有的現在的大唐也有,這要是還打不下來的話程咬金和柴紹就可以引咎辭職了。
當個屁的將軍!帶著超前一個時代的火器都打不贏,那還玩個蛋!
“要我說啊,您要是沒事兒的話就早點回去睡覺,指不定還能多活兩天。”馮智彧興致闌珊,他是真的想睡覺了。
“您擔心這個有啥用?十萬大軍,整個高昌國都不一定能有十萬的青壯,您擔心這個乾嘛?”
“的確,我們距離高昌足有七八千裡遠,而且在到達高昌之前還要跨越方圓千裡的沙漠,但我相信您自做下決定的那一刻就把這些事情都考慮進去了。”
“程伯伯和柴姑父都不是什麼庸才,其中柴姑父更是參與過覆滅突厥之戰的人,您覺得那時候的環境還好到哪裡去了麼?”
“本來就是大兵壓境,再加上主將還有這方麵的經驗,隻要過了沙磧口一切就都不是問題了。”
“對啊,沙磧口。”李世民也學著馮智彧的樣子往躺椅上一躺。
高昌那邊到不是什麼絲綢之路的必經之路,隻要是有心的話想繞開也不是繞不開,但那要浪費很多的時間。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這事兒不僅僅能應用在打仗上,在商業上也是能用得上的,尤其是像那種在西域和中原之間兩地奔波的商隊。
那一天人吃馬嚼的也不少東西,繞路就代表著成本的增加,而且最重要的是還要重新熟悉路。
絲綢之路沒有後世人想象的那麼好,它其實就是給中原和西域兩地的人了一個能夠互相溝通的橋梁,但這橋梁也並不好走。
彆的不說,這絲綢之路是穿過沙漠的,沙漠是個什麼地方誰不清楚?裡麵能沒有風險嗎?
已經都被摸清了的老路尚且如此,更彆說還要摸索那大多數人都不熟悉的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