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
劉諶領五千拐子馬順利抵達中衛。
連帶著的,
還有拐羌的八百勇士。
“兄長命小女子給殿下送酒。”
劉諶不知所以的接過,
咕咚咕咚的喝掉。
讓自家妹妹送酒?
到底是送酒,還是送人?
這就不得不提那神秘的牢姐羌了。
他們吞並了罕鍾、全無、沉氐三族,並不是他們有多強大。
而是三族弱的離譜。
怎麼說也算是人人皆兵的草原人,
如今卻變得疲軟無力,麵對牢姐羌的控製,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個牢羌首領之所以誓死抵抗,
還獨自在路邊攔住劉諶的戰馬,是因為牢姐羌強搶了他的妻子,擄了他的妹妹、女兒。
但要劉諶說,
老婆都被人抓去了,還不敢帶軍跟敵人拚命,真不是個男人。
換到牢姐羌的立場去思考,
劉諶不認為自己把持的住。
所以……
劉諶偷眼瞄向後方跟牢羌首領走在一起的夫人。
看著她捂著肚子,似是在強忍嘔吐感。
劉諶嘖嘖稱奇。
“殿下怎麼了?”
一旁的羌人小妹柔聲問道。
“沒什麼……孤王隻是看這草原,再過月旬,便又是一片綠油油嘍~”
那女孩自然不明白‘綠油油’的另一層含義,
笑靨如花的向劉諶說著羌人的習俗和往日族人們的生活。
“小妹啊。”
“前軍危險,汝還是隨你兄長在後軍吧。”
女孩麵色一僵,
適才的熱情一掃而空,轉而變得低落無比。
“殿下……”
“隻當小女子是妹妹麼?”
劉諶眉毛一挑。
“妹妹?”
“妹妹不好麼?”
負麵情緒飄蕩在空中,
過了一會兒,女孩抿著嘴,用沙啞的嗓子說道“小女子遵命,這就去後軍。”
“主公。”
“這女孩如此美麗主動,何不納之?”
劉諶給了牛皋一個爆栗。
“你個憨貨懂什麼?”
“這三位女……人,被牢姐羌抓走,用腳後跟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換你,你下得去口?”
“不怕那裡長菌子?”
牛皋捂著後腦勺,
懵懵懂懂“主公。”
“這麼漂亮的姑娘,在俺們老家十裡八村都找不到。”
“她真若主動來找俺,末將怕是做夢都要笑醒的。”
劉諶無語一瞥。
“這點出息。”
這牛皋雖是隴西牛家庶出,
但畢竟是庶出,自幼跟隨父母生活在城外村莊。
那村莊也不大,
更甚者,時不時還有近親產物,能好看到哪去?
頭不歪就不錯啦。
傍晚時分,
全軍安營紮寨。
劉諶來到牢羌首領帳篷。
隻見一家四口坐在那裡,
正熱著‘炕頭’。
見劉諶進來,
那小妹雙眸一亮,還以為劉諶回心轉意,是來找她的。
一雙大眼睛在火燭的映照下,
輝映著溫暖的淡紅色光芒。
這一幕,
看的劉諶尷尬不已。
他摸了摸鼻子“那個……孤有事跟爾等首領商議。”
還不等牢羌首領說什麼,
女孩謔的起身,速度之快,
久經沙場的劉諶下意識後退一步。
“既是殿下有事找兄長相商,小女子這便告退。”
肉眼可見的,
眼神中的光芒不再。
少女啊,
都會幻想有一日自己被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