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問,快去。”末了宋婉儀還補了一句,“茱萸最聽話了。”
果然,茱萸聽了這話,屁顛屁顛就去了。
她現在是真有些擔心春節過後,徐聞和發達了不與她為伍了,那損失就太慘重了。
所以得趁他發達之前,從生活精神兩個層麵打動他,隻要將這小子牢牢握在掌心,還怕玩不死一個章楠?
晚上,宋婉儀一個人躺在床榻上,跟沈懷謙說開了之後就沒有必要一直跟著魏淑睡了。
她這會兒翻來覆去有些睡不著。
你說什麼時候,她也能有徐聞和那腦子呢?
這世上多她一個毒士,世界會毀滅嗎?
正想著,一股寒風突然湧進了內室,沈懷謙在宮中聞到了味兒,就迫不及待趕了過來。
“想什麼呢?”一進來他就看來了一張冥思苦想的小臉。
“我在想,聞和那腦子是怎麼長的,怎麼就這麼好使呢?”宋婉儀看到他來了,也不奇怪。
是她先發的信號。
“朕也有此疑問,你的小腦袋瓜也不錯。”沈懷謙笑著走到炭爐旁,先烘去身上的寒風,免得凍著她。
宋婉儀小嘴扒拉一頓說,將徐聞和今日教給她的計謀說給了沈懷謙聽。
沈懷謙聽了之後,果然也陷入了沉思。
“果然大才。”
也是幸好,這位大才,一開始就被這小娘子給抓了,不然要是落到其他人府中做幕僚。
那還真有些棘手。
兩人說著說著就纏綿到了一起,主要是沈懷謙太不老實了。
忽然,外麵傳來了魏淑的聲音。
“茱萸,儀兒就寢了嗎?”
宋婉儀一個激靈從床上翻滾起來,抓起沈懷謙的衣襟就往床底下塞。
沈懷謙的嘴因為驚訝都微微張開了,但還是乖乖順著她的意思躲進了床底。
沒想到,他竟然有躲女子閨床底下的一天?
他有這麼見不得人嗎?
沈懷謙不禁陷入了沉思。
這個時候魏淑也提著一個食盒進來了,“娘給你熬了一碗參湯,你喝了能睡得香些。”
魏淑被宋德的一通分析,惹得那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也有些臉紅,果然她隻是後宅婦人,無行走在外的,那樣開闊的眼界,反倒弄巧成拙給閨女拖了後腿。
“儀兒可是生病了,怎的臉這樣紅?”魏淑伸出手貼上了宋婉儀的額頭。
“沒......”宋婉儀連忙站起來做了幾個假動作,“女兒這不是尋思,睡前打幾套拳法,鍛煉一下身子。”
魏淑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難得你有這份心,以前路都不肯多走一步。”
“十歲了都還要騎在你爹爹肩上,讓你爹爹肩著走。”
宋婉儀尷尬的笑笑,為了防止魏淑吐露她兒時的糗事,連忙端起桌上的參湯就往嘴裡灌。
“慢著些喝,彆嗆著了。”魏淑嗔怪道,“你要是喜歡,娘天天晚上給你熬。”
“嗯嗯!”宋婉儀嘴裡包著參湯,含糊不清地應下了。
“娘今兒與你一同就寢吧。”魏淑一臉慈愛地看向自家女兒。
宋婉儀好險沒被魏淑的這句話給嗆死,連忙咽下嘴裡的參湯,深呼吸了一口氣,“娘,女兒明日還得早起上朝。”
“你今日施粥一日也累了,女兒不想明兒這麼早就將娘給吵醒了。”
魏淑聽了這麼貼心的話,頓時臉上就笑開了花,“那行,那娘就先走了,你好生歇息。”
“糧食的事兒你不用擔心,娘讓你爹掏銀子。”
說罷,美滋滋地離開了。
沈懷謙頗有些狼狽地從床底爬出來,這小娘子,一張小嘴兒無論是哄男子還是哄女子,都是這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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