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聞和,居然將他給送到淨身房來了!
“大膽!放肆!”章泓目眥欲裂,但奈何四肢都被綁死了,隻能在原地扭動,“小爺乃是定遠大將軍之子,當朝右相的親侄子!”
那老太監每天不知道要麵對多少個臨陣退縮的,今兒這個倒是新鮮,還學會拿出貴人身份壓人了。
“你要是定遠大將軍的兒子,那我就是定遠大將軍的祖宗!”他冷哼了一聲,“小圖子,把他褲子扒了。”
“閹人,爾敢!!!”章泓這會兒是又氣又怕,“還不趕緊放開小爺,不然小爺要你死全家!”
章泓這窮凶極惡的模樣,成功嚇到了那個涉世不深的小太監,猶豫著上前不敢扒他的褲子。
“你這小膽,還得再練練。”老太監看著膽小的徒弟,搖了搖頭。
拿起剪子親自上前將章泓的褲子給剪開了。
章泓隻感覺到身下一涼,掙紮得更加厲害了,就連身下的木板床的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
“咱家勸你還是老實點,待會兒少吃些苦頭。”那老太監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是司空見慣。
這送入宮裡來淨身的,哪個都是被逼無奈,走投無路的?
年紀小些的還好,可這年紀大些的,到了臨門一腳的時候,那就沒有不後悔的。
但後悔又能如何呢?路都是自己選的。
賣身的銀子都拿了,這會兒後悔還頂個屁用啊?
老太監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然後均勻的噴灑在了章泓胯間。
緊接著,拿起匕首在燭火上撩了撩,抬起半拉眼皮,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老實點,咱家還能保證你以後能正常如廁。”
隨著一聲響徹天際的嚎叫聲,淨身房內便再也沒了動靜。
老太監抬眼看了一眼昏死過去的章泓,冷笑一聲,“還以為是個狠的,沒想到這麼不中用。”
雖說嘴上嘲諷著,但他還是儘心儘責的為章泓處理著身下的傷口。
“得了,把他移到12號房裡去,之後撐不撐得下來,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老太監用烈酒淨過手之後,輕描淡寫地吩咐道。
“是,師父!”小太監立刻上前去解開章泓身上的禁錮,然後將章泓從淨身台上搬到一個擔架上麵,招呼另一個小太監進來,將章泓抬到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小房間內。
這是他們淨身後的最後一道坎,若是熬過去了,以後就等叫一聲“公公”了。
若是熬不過去,那就是破草席子一卷,扔到亂葬崗的宿命了。
夜間,重新恢複意識的章泓睜開眼,隻感覺一股鑽心的痛從下身傳來,他立刻開始哀鳴起來。
這哀鳴聲還不能太大了,若是太大了,那更加痛,於是他隻能小聲哼哼著。
意識到他已經失去了男子最重要的東西之後,他心中那是又氣又恨。
現在那徐聞和,即使是死一百次,一萬次也無法解他心中之恨了!
他要所有跟徐聞和有關係的人,全部下地獄!
......
......
宋婉儀這個時候正在明竹堂用晚膳,燕九聲情並茂地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在她麵前表演了一遍。
聽到徐聞和最後讓燕九將章泓送進了淨身房,宋婉儀一口米飯直接噴了出來。
“狠,太狠了。”她聽了都覺得胯下一涼的程度......
今兒徐聞和找她將燕九給借走了,她還以為徐聞和是打算將那章泓打得半身不遂,後半生都要躺在床上度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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