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道士!
‘聖戰號’,‘聖國’,這幾個關鍵詞讓整個艙內恐懼地發出驚叫,都明白成了人質會有什麼下場,我甚至看到前排有人嚇尿了,尿液隨著座椅支架流淌下來。
身邊幾人朝我看來,特彆是張傑明,他緊皺眉頭像似埋怨我挑了這趟班機,朱莉娜很無辜地眨眨眼睛,鬆開掐我胳膊的手,隻有張悅鈴一副舉首戴目,期待我再發神威。
我苦笑了聲,聳聳肩道“彆來這套,我知道你們的想法,特彆是悅鈴,給我安分點,還有,飛機真要被劫了,匪徒重視的也應該是頭等艙裡的那些家夥,誰會認為坐經濟艙的是有錢人,所以,還擔心什麼呢?”
“哈,我發現身邊有個神探,李,要是調查局聘請你,那…真是太糟糕了,你認為沒有價值的我們結局是什麼,彆把他們當成人道主義者,要知道這幫混蛋很變態,或許坐頭等艙才會有活的希望,我很後悔貪圖便宜買了經濟艙,早知道…”朱莉娜說著聲音焉了下去。
“早知道,你想買頭等艙?天,朱莉娜,你被這次旅行搞昏了頭,要我說,早知道就不應該坐洛杉磯機場的航班,他們的安檢不可靠,還有,你真是個倒黴蛋,並把黴運傳染給了大家,希望這次旅行會給你帶來刻骨銘心的感受。”我翻了個白眼,朝朱莉娜譏諷。
“是的,我很讚同師傅的話,朱莉娜阿姨一定是被厄神附身了,連同我們都跟著倒黴,哼,趕緊遠離師傅。”張悅鈴撅著嘴不客氣地對朱莉娜哼道,然後晃晃我的手臂撒嬌“師傅,你怎麼突然長大了,這不公平,你也讓悅鈴馬上長高個子,還有這裡。”她紅著臉指了指自己的胸部。
“瞧瞧,他們來了,都給我安靜,現在還不是吵嘴的時候,想引起關注嗎?”張傑明很惱火地拉開張悅鈴,朝我們低聲地說了句,正了正身體坐好。
我朝艙門望去,4個臉上塗了迷彩油看不出膚色的家夥,手裡端著ak和榴彈槍警覺地向艙內掃視,其中一個打了個手勢,其餘3人迅速散開,檢查每排座位。
他們查的很仔細,在每個乘客麵前停留很長時間,不停地捏掐被查者的臉,確認沒偽裝後才輪到下一個。
這讓我很奇怪,看樣子他們似乎在找人,想了想,我全明白了,恨恨地朝朱莉娜瞪了眼,也朝充滿興奮的張悅鈴瞪了眼,警告她收斂些,隨後摸摸玉佩,我嘴角掛上了玩味的笑容。
這舉動讓朱莉娜很疑惑,她很緊張地看著匪徒走過來,手移到我的手背上,緊緊捏住,我感覺她在顫抖。
很快,矮個子匪徒走到我們麵前,他右手端著ak,手指勾在扳機上,左手向朱莉娜的臉伸去,我從他的眼裡讀到興奮,是的,這家夥看到我們後眼睛明顯一亮,但還是習慣性地確認。
匪徒的手離朱莉娜的臉還有幾厘米時,他突然不動了,像被定住了般,急得他神色驚慌,臉憋得通紅,持槍的手臂抽搐幾次後,勾在扳機上的手指滑落,而後身體一顫,行動恢複了正常,他朝我們玩味地笑笑,背起槍向近處的匪徒走去。
朱莉娜捂住嘴,震驚地看向我,而我攤開手隻是笑笑,表示什麼都沒做,接著對眾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撅起嘴朝匪徒的背影挪挪,幾雙眼睛都好奇地望去。
“遊魂,彆告訴我,那裡已經檢查完了?夥計,現在還不是收起武器的時候,該死的,槍是你的生命,尤其在現在,趕緊拿著它去那邊看看,仔細點,彆把老板交代的事情搞砸了,嗨嗨,收起這種比惡鬼還難看的笑容吧,我就知道你這家夥不靠譜。”矮個子笑著走近時,卻遭到了質疑。
“嗨,夥計,我不認為惡鬼的笑容是醜陋的,也許你應該親自去看看,啊哈,這主意真不錯,那麼,現在你應該表現得迫不及待。”
矮個子笑著開了個玩笑,走到那匪徒身邊,重新把槍端到手裡,突然他的左手迅速地從腰間抽出把軍刃,刺向那匪徒的喉嚨,隨後收起笑容,冷聲道“是的,我很樂意送你去見惡鬼。”
冷不防,那匪徒中招了,他丟下槍,雙手捂住脖子,驚恐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嗆了口血想說什麼,然而,胸口已插上了軍刃,他帶著不甘和不解,糊裡糊塗地倒地氣絕。
矮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他還沒倒地前抬起槍口,朝另一個匪徒開槍,槍聲過後,不遠處的匪徒後腦中槍,身體撲在了一個乘客懷裡不停地抽搐,惹得那乘客高分貝的尖叫。
開槍後,矮個子快速轉身移動,端槍朝艙口的匪徒點射,可惜那家夥反應靈敏,見到矮個子轉身後,敏捷地朝第一排座位撲去,射出的子彈打在艙門上,激起了幾點火花,這讓矮個子罵了聲“該死的”
看到這結果,我不滿地對矮個子哼了聲,他笑著朝我看了眼,抬起ak,槍口抵住自己的下顎,身體再次抽搐。
“不”回醒的他驚恐地發現這個舉動,可身體不受控製,絕望中驚叫起來,‘呯’一聲槍響,他後仰倒地,瞪大眼睛死不瞑目地盯著機艙的天花板。
躲在第一排的匪徒聽到槍聲,慌忙抓起一個女性乘客站起身,迅速地轉到她背後,手持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朝艙內不停地晃動榴彈槍,向艙門退去,恐懼中咆哮道“該死的,彆過來,不然她會沒命的。”說話中,持匕首的手抖動幾下,匕首緊貼到人質的喉嚨。
然而,就在匪徒退到艙門,想打開門跑路時,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不受控製了,驚惶萬狀地看著匕首慢慢地離開人質的脖子,另一隻手抬起榴彈槍對準自己的腦門,他鬼哭狼嚎道“上帝,放過我,求你了。”
惶恐難安的人質聽到匪徒的喊叫,瞬間明白了什麼,她快速下蹲,連滾帶爬向後排躲去,經過的地方留下一條長長的水痕,這姑娘也被嚇尿了。
“夠了,愛麗絲,收手吧,留下這家夥,我會用得著。”
我站起身朝艙門那邊喊了聲,回頭瞪了眼已經站到座椅四處張望的張悅鈴,嚇得她連忙滑到座位上,我警告道“給我老實坐在這裡彆動,危險還沒解除,老哥,麻煩你看著她,朱莉娜,你跟我來。”轉身時對朱莉娜招呼了句。
我領著朱莉娜大跨步走到匪徒身邊,看到他舉著匕首已經貼到自己的喉管上,儘管此時榴彈槍已丟到地上,他還是惶恐地蠕動喉嚨,對我擺出一副哭喪臉。
正當我想開口詢問,發現後排趴在地上的空姐們,其中有個悄悄地掏出一個閃著紅光的遙控器,拇指朝上麵的按鈕挪去。
“不好!”
我瞬間反應過來,這是遙控炸彈,該死的,天知道這幫家夥在飛機上裝了多少炸藥,電火行空,我馬上讓元神出竅,元神超越了時間與空間,手裡舉起劍向那個空姐拿著遙控器的手斬去。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血淋淋的手與她的胳膊分離,但,這女人咬著牙伸出另一隻手抓向遙控器,我元神迅速將斷手踢開,同時想到很不妥,馬上閃身追去撿遙控器。
當我撿起遙控器時,那空姐已經掏出了手槍,並朝我元神連續開槍,我沒時間去理會,也懶得開啟防禦光幕,結果子彈打到身上,彈頭紛紛化為虛無,而我元神念咒“上乘君火,中乘臣火,下乘民火,急急如律令,三昧真火,焚!”
頃刻間,遙控器在三昧真火中化為灰燼,再朝那個‘空姐’看去,隻見她嘴裡吐著黑血,眼珠子上翻,身體不停地痙攣,沒過幾秒不動了,我知道她牙齒裡肯定藏有劇毒,打完手槍子彈後,看到我安然無事,她絕望了,但又不想成為我的俘虜,選擇了這種方式結束生命。
我不會相信她真的是空姐,所以,又望了眼其餘的空姐,為了保險,我元神化作一陣風,在極短的時間內點了她們的穴道。
做完這些,還是覺得不妥,他們可以裝扮成空姐,那麼乘客呢,因此我元神再次結了個手印施放昏睡術,讓除我們外的所有人進入睡眠,接著,我元神跨一步,來到匪徒身前,剛想說話。
“噢,你…你是李嗎?呃,好困,這一定…是在做…夢!”
我轉過頭尋著聲音看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扶著座椅搖搖晃晃,咬著嘴唇,耷拉著眼皮子。
“嗨,珍妮,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醫院裡嗎?”我元神馬上朝她跑去,扶住了她歪倒的身體說道“哈哈,美麗的姑娘,我們又見麵了,呃,快醒來,該死的。”這時才發現珍妮就是原先被匪徒劫持的人質,她的喉嚨間有條血印子。
聽到我鎮魂的喊聲,她睜大眼睛看著我,懦懦地抬起手摸摸我的臉,不可思議地說道“上帝,我這一定在做夢,李,為什麼你的臉,不,你的身體會發出彩色的光?好漂亮!”
“呃,是的,姑娘,你這是在做夢,那麼,繼續你的美夢,睡吧!”我發現一時跟她解釋不了元神的事,所以打算讓她繼續睡,趁她閉上眼睛,把她扶到座椅上,回頭朝匪徒走去。
這時,愛麗絲也顯出了身形,她笑盈盈地盯視著顫抖地匪徒。
“先生,不,神靈,我都坦白,這一切都是美國高層策劃,我們eo參與的報複行動,是的,他們想把這些栽贓到is組織身上,我隻是個小小的執行者,是棋子,求你了,神靈,放過我。”說完他顫抖地匍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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