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開武笑著說道:
“沒有時間住啊!我們這次專門回來,就是接你們去過元宵節的,收拾一下東西,準備跟著我們走。”
老丈人連忙說道:
“元宵節還有一個多星期,太早了吧?住那麼長時間,多麻煩你們家啊!?”
淮茹妹子笑著說道:
“沒事爹!家裡麵房子大,空在那裡多得很!就是接去玩耍的,我以前就說了要接你們玩耍的!”
張開武看著秦淮茹驕傲滿滿的樣子,可能這就是淮茹妹子的心願。
一個小小姑娘從大家腿下靈活的鑽過來,抱著他大腿,親熱的喊著:
“淮茹姐啊!你好厲害啊!會開大汽車了!”
“開武哥啊!你咋這麼有錢啊!?”
是自來熟的秦京茹妹子!
張開武蹲下來,揉揉她腦袋瓜子,給她一顆糖。
笑著說道:
“京茹妹子!和我們去京城裡麵玩,以後就在那裡上學好不好?”
旁邊一個二十多歲,不到二十五歲的小少婦,連忙說道:
“好!淮茹,三叔家的京茹就交給你們了,給她一口飯就行了。”
秦京茹含著糖,笑著說道:
“開武哥!太好了!”
張開武笑著對她娘說道:
“我和京茹妹子親近,你們也一起跟著去玩耍一趟,現在解放了,城裡麵熱鬨得很!”
“你們這一年到頭,總在地裡麵苦熬著刨食,也不是一個事情!我到時候給伱們安排一下子工作,混生活是沒有問題的。”
他真是動了心思,現在自己雖然是有錢有勢,但是家裡麵的人少不方便。
秦淮茹家裡麵的幾個哥哥嫂子,最大的也才二十五歲,稍微培訓一下子,都是自己的嫡係。
秦京茹的爹媽,年紀也不大,以後安排他們了,都是自己的助力。
還沒有公私合營,人口沒有遷移進來,現在的房子也便宜。戶口還沒有訂下來,現在想怎麼搬就怎麼搬。
秦京茹的爹,也就是淮茹妹子的三叔,正準備說不用了。
秦京茹的媽,腳已經踩了上去,像是踩蟑螂一樣子使勁的踩。
她笑著臉,嘴裡說著:
“開武!太謝謝你了,我們馬上就收拾一下東西。以後你有事情直接說,我們指那打那!”
張開武笑著說道:
“嗬嗬!我又不是要去殺人放火,你們帶兩件衣服就行了,等會來這裡上車。”
秦淮茹的大哥,可能是想留下來幫助寡婦,笑著說道:
“開武!我們這馬上就要分田到戶,一家有五畝~~~~~”
秦淮茹的大嫂子,在旁邊一伸手,把他腰上的肉都快要給他擰下來了。
這可不是抓著他幫寡婦忙砍柴那麼輕鬆,秦淮茹大哥的眼淚水都一下子擰出來了!
你是不是種地種傻逼了!
聽不懂人話?
淮茹妹子現在拿的二百八十萬的工資!?
零頭比整個家裡麵一年都多!
就是去拿了零頭回家,也是掉進金窩窩裡了。
張開武那麼體麵的人,難道還能害了你不成!?
張開武揉揉京茹的小腦袋瓜子,笑咪咪的說道:
“你們商量一下吧,先去玩耍幾天時間,看看情況再說。”
………………
商量個啥!?
一群人都在準備著,換了最體麵的碎花棉襖,到處薅著孩子回家準備。
秦父秦母換了壓箱子底的新衣服,都開始打扮起來。
把家裡麵托給鄰居們照顧,反正也就是幾個泥草棚子,連幾隻雞都被抓走了,給女婿帶去煮個湯。
梁拉娣姐妹拉著傻逼了的二個弟弟,和羞愧難當的父母,帶著兩隻雞也過來集合了。
一家子四口人,四六二十四,加上秦父秦母和張開武,加上拉娣她們,才二十九個人。
女人和雞和孩子們擠在中間,男人們腳吊在外麵坐在牆板裡麵。張開武坐駕駛室,淮茹妹子擠在駕駛室裡麵開著威利斯吉普車。
梁拉娣姐妹的車上也擠一擠,牆板上都沒有坐滿。
兩輛吉普車輕鬆拉跑了全部人,真是輕輕鬆鬆的,估計還上七八個人也沒有問題。
這個車子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可以一直裝。
坐汽車上的視角不一樣的,在一片看稀奇的驚呼聲中。
秦淮茹妹子帶著他們進了城市裡麵,直接開去了南鑼鼓巷裡麵。
兩輛吉普車在巷子裡麵停了下來,一群人跳下車,進院子裡麵看房子。
漂亮的新房子,閃瞎了他們的狗眼,一群人在那裡議論紛紛。
嫂子們都在笑盈盈的誇獎淮茹妹子的房子漂亮,局氣。
秦淮茹笑著說道:
“嫂子們!我也是覺得這裡很好看,可是姐妹們都嫌棄這裡不舒服,一天也沒有來住過,我們家現在不住這裡。”
嫂子們:“啊!?”
這個已經超過了她們的理解範圍,這裡還不舒服!?
張開武帶著他們去主人房裡麵坐下來抽煙、喝茶,桌子上麵堆滿了零食,淮茹妹子和拉娣姐妹給大家端茶倒水,招呼著大家不要客氣。
徐慧真姐妹們,給大家介紹著自己的父母親們,大家聊天聊得熱火朝天。
張開武笑著安排讓她們這幾天,開著車好好的帶著家人們,到處去玩耍一下子。
院子外麵的兩輛吉普車,又圍了一大群孩子們看熱鬨。
何雨水在那裡爬上了駕駛室裡麵,大聲喊著:
“這都是張大哥的汽車,我是給他看汽車的,你們都不許爬!”
其實誰敢爬啊!?
連敢靠近一點都沒有,害怕車子壞了被額上了。
張開武在屋子裡麵,都聽見了她的尖銳的喊叫聲。
嗬嗬嗬嗬嗬!
張開武叼著煙走了出去,一群孩子們撒腿就跑。
他笑著說道:
“雨水妹子!你還記得我啊!好好把車子給我看好了,彆讓他們爬。”
揉揉她的小腦袋瓜子,張開武又給她塞了一口袋花花綠綠的糖果。
何雨水笑著說道:
“張大哥!謝謝你的糖!我們家現在搬家了。從那裡搬這裡,住在這個對麵了,和你家對門!”
能量值又增加了五點!
張開武叼著煙揉揉她的小腦袋瓜子,看了看對麵的那個大四合院房子,還看見了那個閆埠貴,還年輕得很。
正好奇的盯著張開武,看著他家的大院子,看著汽車。
估計他認出來了張開武,驚訝的看著張開武。
他連忙跑了出來,恭敬的喊著:
“張學長!我叫閆埠貴,以前是私塾先生,現在是準備去做一個小學教員,沒有想到對麵是你的房子!”
張開武笑咪咪的遞給他一根駱駝牌香煙,問道:
“閆埠貴?你是住對麵的?我記得以前那不是一個龍夫人的房子嗎!?”
閆埠貴點燃煙,笑著說道:
“我現在住那個東廂房裡麵,她這不是追求進步嗎?所以把房子分了出去,裡麵住了六七家了。其它的多於的房間,也送給居委會裡麵了。”
嗬嗬嗬嗬嗬!地方沒有搞錯啊!
張開武還記得以前,賣自己房子的房東的話,這個龍夫人也是一個能人,浪了幾十年不倒。
不過這個事情不稀奇,好多人都這樣子洗白了,有高人給她指點迷津,估計就是那個領導。
以前的小惡是不追究了,但是有大惡的還是逃不掉的。
但是龍夫人如果是一個熱心的孤寡老人,耳朵也聽不見了。又有人幫忙說情,再追究責任就沒有意思了,估計就沒有事情了!?
這個四合院裡麵,就隻剩下一個於莉姐妹沒有來了。
可惜閆埠貴他的大兒子,也才隻有上十歲,都不知道是這群孩子中的哪一個!?
時間太早了點,張開武笑咪咪的和閆埠貴打個招呼,轉身進了院子裡麵。
閆埠貴看了看汽車,又回去守門了,順便告誡那群孩子,彆碰汽車,你們家賠不起。
一群孩子看見他進去了,又遠遠圍了上來。
傻茂拿著一本小人書,對著雨水說道:
“雨水!我用這個和你換一顆糖,這個小人書可好看了。”
傻柱趕緊跑過去,小聲說道:
“雨水!給我一顆黃色的糖嘗嘗啥味道!?”
何雨水生氣的小聲說道:
“傻哥!你過年前偷了我好多糖,你彆想騙我了!我藏起來的糖,都快被你偷光了!”
傻柱傻笑了一下,說道:
“我沒有偷,你總共就給我吃了三顆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