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大小姐她又軟又凶!
直到慕時嚴朝她走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都看到了什麼。
“啊!”舒歡大喊一聲,雙手緊緊地遮住眼睛,轉身背對他。
而慕時嚴像是有意要捉弄她,故意在她身後停下,微微俯身,在她耳邊淡淡地說道“現在才叫?會不會晚了一點?”
他靠得很近,說話間噴灑出的若有若無的熱氣灼得她臉頰發燙,臉紅得像塗抹了大紅色的胭脂,並且有逐漸暈染開來的趨勢。
舒歡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腦海裡忍不住一直浮現出剛剛看到的畫麵。
“你在廁所裡麵怎麼都不吱個聲啊?”
本是質問的口吻,但羞愧難耐,說出來的話完全變了味,聽起來更像是女子的嬌嗔。
“是你連門都不敲就進來,這能怪我?”
慕時嚴站直身子,眼裡含笑,戲謔地盯向她染上紅暈的耳朵。
她啞口無言,窘迫地站在原地,上廁所的欲望全無。
兩人一前一後地站著,一個麵色紅潤異常,一個神情淡漠。
“還不讓開?你堵在門口我怎麼出去?”
聞言,舒歡往邊上挪了幾步,男人側身而過,最後留下她一人站在門口邊上風中淩亂。
她的腦子現在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尤其是腦海裡閃現出的畫麵時時刻刻都在刺激著她的大腦神經,怎麼踢也踢不出去。
舒歡自認為潔身自好多年,甚至當初上大學室友提出要一起看大尺度電影,她也都是拒絕的。
二十多年來,她看過的最大尺度可能就是男人裸著的上半身。
結果這一次的尺度直接突破極限,無論是從眼睛上還是心靈上她都難以接受。
第一次覺得視力太好是個錯誤,不僅看到了不該看的,還看得格外清楚。
舒歡連忙用冷水洗了把臉,冰冰涼涼的水將臉上滾燙的溫度降下,可臉上的紅暈依舊明顯。
回去後,又看到慕時嚴悠然自得地在泡咖啡。
她低頭,故作淡定,匆匆地走到原來睡覺的沙發上,躺下,用毛毯蓋住腦袋,悶悶地出聲,“到了你就叫我一聲,我再睡一小會。”
現在她隻要看到慕時嚴這個人,腦海裡就全是他的那個玩意。
拋開彆的不說,慕時嚴那張臉平時就給人一種清冷高嶺之花的美感,她首次覺得自己現在褻瀆了一張俊臉。
沒過五分鐘,她躲在毛毯裡快要喘不過氣來,側耳認真聽著外麵的動靜。
一片寂靜無聲。
難道他已經走了?
舒歡悄咪咪地扒拉下毛毯的一角,露出小半張俏臉,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眸輕輕轉動。
結果發現他換了一個位置,現在就坐在自己的正對麵,而她這個方向看去正巧不巧地看到他的褲襠。
殊不知她的小動作都被慕時嚴看得清清楚楚,光看她這一愣一愣的眼神大致也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再看就收錢。”男人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舒歡咯噔一下,眼神轉向彆的地方,反駁,“我才沒有看你,我隻是在找水喝,剛好有點渴了。”
說完,她扯開略為厚重的毛毯,坐起,伸手就要去拿小茶幾上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