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大小姐她又軟又凶!
當天。
舒歡的狀態滿滿,一口氣乾了兩天的活,準備去跟慕時嚴邀功的時候發現他不在辦公室。
除了今天早上跟他一起來,其他時間都沒有見過他,連秦清也不見蹤影。
她趴在桌子上給他發今天晚上去哪裡吃飯的信息,發了幾十條他都沒回,她又拿著平板開始查閱哪家餐廳適合約會。
半個小時後,某人終於回消息。
她興衝衝地點開信息,看到內容的時候興致黯然,被人狠狠地潑上了一盆冷水。
他去出差了,時間還是一個星期。
舒歡的小嘴翹得老高,秀眉幾乎擰成一股繩,沒有回他消息,打算先晾他十分鐘。
結果還沒兩分鐘,她忍不住地就給他打視頻通話。
這回,慕時嚴秒接,她看著視頻裡麵的環境,知道他已經上了飛機。
“你這次出差怎麼不帶上我?”她把手機立在桌子上,單手托著下巴,鼻孔對著鏡頭,眼睛斜斜地看他,看得出來她很不開心。
“生氣了?”
她哼了一聲,“還好吧,也沒有生氣。”
“這次去的地方比較特殊,那裡局勢不好,帶上你不安全。”他看她傲嬌的小模樣,嘴角揚起淺淺的笑,“那邊的分公司臨時出了些棘手問題,需要我去看看,加上今天開了一天的會議,所以沒來得及跟你說就走了。”
“哦,”舒歡突然想到最近看的新聞,那個地方的確是不太平,槍擊事件頻發,還有恐怖襲擊事件,“那你多叫幾個保鏢跟著,防彈衣也記得穿上,晚上就不要出去了,實在是要出去就全副武裝好,最好能戴上頭盔啥的,雖然有點傻,但好歹能保命。”
慕時嚴耐心地聽完了她的叮囑,想象了一下自己戴防彈頭盔的情景,其實也不至於她想得那麼嚴重,“嗯,你在家也要注意身體,最近氣溫下降,彆感冒了。”
舒歡看著他臉上的疲倦感,“慕總的關心已簽收,我去吃飯了,你在飛機上就好好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舒歡覺得自己變得溫柔又體貼。
結果,第二天,她就意外地感冒了。
病來如山倒,她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
最後還是因為口乾舌燥得厲害,才勉勉強強地睜開眼睛,想要去喝水。
她定睛一看,左手背上插著針管,上方掛著藥水。
撐起上半身,阿姨也正好推門而進,連忙扶著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嚇死我了。”
“我這是……”
“你發燒了,燒到39度,要不是時嚴打電話過來問我你怎麼還沒去上班我都不知道你原來還在房間裡,進來一看你的臉紅得厲害,然後給你量了量體溫,我就叫醫生過來給你掛點滴了。”
舒歡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一下這股眩暈感。
“是不是覺得渴了,來喝點熱水。”
接過清姨手上的水杯,一口氣把一大杯溫水都喝完,而後感覺嗓子也疼得厲害,想來想去,可能是之前一段時間天天吃上火的東西,就引起了喉嚨腫痛。
“我去把稀飯端上來,你多多少少吃一點。”
舒歡搖頭,四肢乏力,“不用了,我沒胃口,隻想睡覺。”
“時嚴特意交代讓我必須盯著你喝一碗稀飯,不然餓著肚子對胃也不好,你要是不喝的話,他會責怪我這個老太婆的。”
舒歡笑出聲,“他要是罵你,我給你撐腰。”
“我就怕我們兩個到時候一起挨罵,好了,聽話,就喝一碗,我去去就來。”
清姨麵容慈善,對她像對待自己女兒一樣,從小好生照顧著。一方麵是舒家工資待遇高,另一方麵是她自己一直想要生個女孩兒,結果生了第一胎身子恢複得不好,後麵生育的風險太大,就斷了生第二個的念頭。
來到舒家,她看著舒歡從個精致的小娃娃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她也喜歡得很。
清姨走後,舒歡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發現慕時嚴給自己打了至少20個電話。
連微信都發了十多條,長長的一大串文字,都是讓她好好吃藥什麼的。
第一次覺得他的話原來也可以這麼多。
舒歡給他回了幾條短信後,清姨就端著稀飯上來了。
吃完飯和藥,她又睡了一個下午。
一整天她幾乎都躺在床上。
夜幕降臨,她終於覺得好了一些,睡飽了,腦子也不沉,但身子還是有些發虛,嗓子乾啞,一張嘴就是公鴨嗓。
慕時嚴的電話打來,她糾結了一會才接。
“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她悶悶地嗯一聲,帶著很濃重的鼻音。
“還是很不舒服?等下叫醫生再過來看看。”
“不用了。”她的公鴨嗓讓她幾度懷疑那聲音是不是自己發出來,聽著怪搞笑,“你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嫌棄我的聲音難聽。”
“不是,隻是剛剛我以為是鴨子在說話。”
“慕!時!嚴!你信不信我今天晚上都不理你了!”
她故作生氣,可粗啞的聲音不但削弱了她的怒意還像是她在搞怪式說話
“好了,我錯了。記得多喝熱水,最近幾天少說話,這樣好的快一點,聽到沒有?”
“沒有。”她冷冷地回了一句。
她就不明白了,同樣是粗啞的聲音,為什麼他的就那麼性感動人,自己的就跟個鴨子一樣。
“那看來我要叫清姨一日三餐天天監督你吃藥,順便每天拍幾個你按時吃藥的視頻給我。”
“大可不必,你不嫌麻煩我還嫌麻煩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既然知道不是小孩子,還裝沒聽到?”
男人稍微加重了點語氣。
“我就跟你開個玩笑而已,你凶什麼凶?”
慕時嚴眉頭緊鎖,他哪裡凶了?
“不行,你得補償我,昨天你讓我注意身體彆感冒,結果我今天就生病了,今天你還凶我這個病人,男朋友也不是你這樣當的。”
慕時嚴放柔了語氣,幾乎是帶著輕哄的口吻,“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等下我睡覺的時候,你要唱歌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