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害了嫣姐兒?要是被我發現此事跟你有關係,我絕不會放過你。”
陸嫣越聽越心慌,她要去拉陸大太太的手,“娘親,什麼私會?”
她的手臂傳來刺痛,她這才發現她的手臂受傷了,兩隻小臂都包紮起來。
啪!
陸大太太揮開她的手,“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如果已經清醒了,那就回去。”
“太太,老夫人還在戲台那邊,要不要跟她說一聲呀?”沈歲安小聲問。
陸嫣似乎已經明白發生什麼事,她一雙眼睛如淬毒般死死地盯著沈歲安。
“沈歲安,你妹妹呢?”
“怡姐兒不勝酒力,母親已經將她送回家裡了,免得在這裡鬨出什麼笑話。”沈歲安說。
已經是笑話的陸大太太和陸嫣:……
陸嫣腦海裡一片混亂,“公主殿下呢?我要找她。”
陸大太太聲音冰冷,“你還想鬨什麼?立刻、馬上回家!”
“娘親……”陸嫣全身都在發抖,她害怕,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太太,那我先去跟老夫人說一聲。”沈歲安柔聲說。
陸大太太緊緊攥著手掌心。
她讓人進來扶著陸嫣,從後門靜悄悄地離開姚家。
可就算她再怎麼隱晦,今日的事已經不是姚大少奶奶想要壓就能壓住的。
如今最舒心的就隻有在戲台看戲的幾位老夫人了。
她們看了兩場戲,才發現自家媳婦都不見人。
“現在年輕人都不愛看戲了。”陸老夫人跟姚老夫人說,特彆是她家那個大兒媳婦,跟她說話都覺得牙疼。
“無妨,咱們老姐妹看著樂就行。”姚老夫人笑眯眯地道。
等到了第三場,各家媳婦才終於回來。
低聲細語之間,老夫人們才知發生何事。
不過大家都很默契沒有在這時候提起。
“老夫人,歲歲已經讓人將怡姐兒送回去了。”薑氏低聲道。
沈老夫人閉了閉眼睛,真是孽障。
要不是薑氏察覺沈思怡的行為有異,特意讓歲歲屋裡的舊物都收起來,還不知沈思怡要闖出多大的禍事。
她伸手握了握薑氏的手,沈思怡不能繼續留在家裡了。
以前就是太心軟,一直想著如果對程氏母女太狠心,要跟兒子離心。
如今想來就算不離心,這個兒子又有什麼用處。
“怎麼沒看到廣寧?”姚老夫人突然問。
姚大太太含笑說:“廣寧剛才多喝兩杯,有些頭疼。”
“這孩子。”姚老夫人輕笑。
“剛才鬨哄哄的,該不會是小五又鬨事了吧?”姚老夫人問。
小五就是姚小公子,是姚老夫人的老來子。
姚大太太:“小五如今乖巧多了,今天一直在外麵隨著大爺招待客人呢。”
“你們多看緊他些。”姚老夫人說。
“是。”
姚大太太抬眸看了終於回來的姚大少奶奶,今日的事太多蹊蹺,敢算計到姚家的頭上,真是把他們姚家當軟柿子了。
一直到金烏西墜,姚老夫人才終於儘興,各家老夫人也都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當晚,大家的話題全都是姚老夫人的壽宴,不過卻都在說鎮國公府的三姑娘在彆人家裡偷情,真是丟儘了臉麵。
姚大少奶奶特意要送沈歲安到門外。
“陸大少奶奶,何少爺已經醒了,他說他喝多了在屋裡休息,是被人打暈過去的。”
“他一個男賓到姚家後院的屋子休息?”沈歲安詫異。
姚大少奶奶嘴角抿了抿,那是因為有人收買了家裡的小丫環,故意引錯了路。
她已經讓人將小丫環拿了起來,隻待送走賓客之後就去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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