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收回視線,看到陸淵朝著她伸過來的手。
沈歲安勾唇一笑,將手放在他的掌心。
晚上,沈歲安腰酸腿軟,聲音已經啞得不行,她的手指被他輕輕咬著。
“我喜歡夫人的感謝方式。”低啞的嗓音貼著她的耳畔。
沈歲安閉上眼睛,身體的顫栗還沒有平息。
她沒力氣跟他說話了。
翌日,是沈歲安的回門。
她是在陸淵的懷裡醒來的,腦子還有些暈乎。
昨晚她已經不記得荒唐到什麼時候,她現在隻覺得雙腿軟得發虛。
反倒是陸淵眼睛灼亮,精神十足。
“夫君,今日還要回門,該起來了。”沈歲安說得有些咬牙切齒。
陸淵嗯了一聲,有些懶散地摟著她的腰,“腰酸?”
被他的大掌按了按,沈歲安悶呻了一聲,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
“彆動。”陸淵啞聲說,“替你揉一下,免得走不了路。”
“走不了路難道是我的錯?”沈歲安沒好氣地嘟囔。
還不是因為他。
陸淵的手粗糲溫暖,力道也拿捏得很好,沈歲安的酸軟很快就鬆懈了不少。
沈歲安舒了口氣,在他懷裡也越發放鬆。
直到察覺他的手掌越來越放肆,她才瞪著眼睛抬起頭。
“木槿,打水進來梳洗。”沈歲安咬了咬牙,再和他在一起,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門了。
陸淵知道今日是要緊的,他沒有再逗她。
兩人各自洗漱,婢女們已經將早膳擺好了。
吃過早膳,陸淵和她去了上房,跟陸國公爺和老夫人請安之後,就出門去了。
“夫君,那父親和母親那邊……”沈歲安小聲詢問。
他們要去沈家回門了,理應還要去陸大爺和陸大太太那邊說一聲的。
“不必了。”陸淵聲音冷淡。
沈歲安無聲地低頭,陸淵對陸大太太沒有感情就罷了,畢竟不是親生的。
對親生父親怎麼也這麼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