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後我靠玄學發家致富養崽崽!
被黎陽鴻狠狠威脅一通過後,小憐後來果然沒有再來找過黎陽鴻。
不過,過了好久,等黎陽鴻再聽到小憐的消息時,小憐已經死在了合泰路的院子裡。
聽說整個人死狀淒慘無比,十指都出血了,可她還抱著琵琶。
整個人枯瘦得根本不像一個才十七八歲的女人,瘦得沒個人樣!!
黎陽鴻聽程殊然提起小憐,當即臉色一冷,表情變得不好起來。
“一個藝伎也妄想進我黎家的門!”
黎陽鴻不屑地說了一聲。
可緊跟著,他又聽到熟悉的琵琶聲。
那股琵琶聲不斷地傳入他的耳中,但是,又好像隻有他一個人才能聽見一樣!
黎陽鴻煩躁地從紅媚房間出來,程殊然怔愣
“哎?這就走了?
為了見紅媚,我可花可不少錢呢!”
可不管他怎麼說,黎陽鴻依舊走出去。
不想,黎陽鴻才出來便迎麵撞到一個麵生的男人。
“你眼瞎了嗎?就往本公子身上撞!”
當黎陽鴻抬頭看向對方,再看到對方的眼睛時,黎陽鴻不自覺背脊發涼。
這個大男人好端端怎麼對著自己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怪滲人的!
黎陽鴻眉頭緊皺,不斷回憶自己認識這個男人嗎?
黎陽鴻用力撞了一下徐小雷,罵道“神經病!”
牛成見黎陽鴻走了,忙跟上。
臨走前,牛成朝徐小雷看了一眼,他怎麼覺得這男人神情有些娘娘腔呢?
莫不是這男人看公子俊美,生出其他什麼想法吧?
這種男人以前不是沒遇到過。
一想到這裡,牛成便心生一股惡寒。
怪不得這男人看起來有些娘娘腔,與其一米七八的身高完全不符。
黎府。
黎陽鴻回到黎家之後,不論白天晚上都吵著說聽到一股琵琶聲,那股琵琶聲一直纏著他。
黎陽鴻被這股琵琶的聲音煩得臉色嚇人!
黎崇見到黎陽鴻這樣子氣得不行。
眼見黎崇要去打黎陽鴻,穀和靜趕緊上前攔住
“老爺,現在陽鴻還病著,您若想出氣,就等他好了以後再打吧!”
黎崇氣急,先是瞪了一眼黎陽鴻,再看向穀和靜,罵道
“你就繼續護著他吧,你看看你把他寵成了什麼樣子?
上次老洪找我,你知道這小子乾了什麼混賬事嗎?
差點害得老洪家斷子絕孫呐!
老洪家那是單脈相傳,若是李荷花母子那天有個三長兩短,老洪怕是要跟我們黎家拚命!
到時候,黎家在不在,還不一定!!”
想起這個黎崇便後怕,所幸李荷花母子被平安符相護無礙。
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穀和靜聞言,眼睛一亮,問道“那平安符真有那麼神?”
黎崇也不知道。
不過,聽說,那時候李荷花身上兩張的平安符都燒成了灰燼!
“……”
穀和靜若有所思地看向黎陽鴻,隨即與黎崇道
“老爺,您說陽鴻會不會染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所以才會……”
畢竟,黎陽鴻說的什麼琵琶聲,他們所有人都沒聽到。
聽了穀和靜的話,黎崇當即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臭小子整日就知道出去鬼混,若是他不去那些肮臟地方,又怎會染上那麼些個不乾淨的東西?”
穀和靜見黎崇又準備打黎陽鴻,忙攔住,道
“老爺,您要打,等陽鴻好了以後再打吧!”
這會兒,穀和靜就後悔跟黎崇說了這些。
早知道不說與黎崇聽了,自己偷偷去處理。
黎崇歎了口氣,氣急敗壞道
“行,你來管,這小子以後我不管了!”
說罷,黎崇便從黎陽鴻的院子出去。
穀和靜轉身朝床上的黎陽鴻看去,這會兒,他已經瘦得沒個人形,更可怕的是,他臉色還慘白之極!
琵琶、琵琶聲……
不知怎地,穀和靜琢磨著,忽然想起曾經一個愛慕黎陽鴻的琵琶藝伎。
那藝伎彈了一手好琵琶,莫不是她?
穀和靜眼眸一轉,心想著,或許是那藝伎死了還對陽鴻糾纏不清,這才將她的寶貝兒子害成這樣。
不管是不是,她都要想辦法將陽鴻給救治好。
穀和靜收拾了一番便去了洪府。
好話說儘,又給了岑紅靜很多好東西之後才打聽到徐大師這個人。
隻是,岑紅靜也不知道徐大師家住在哪兒。
雖說當初他們家給徐春桃送過喜酒請柬,可那小廝是洪毅身邊的人。
若是讓洪毅知道這會兒是為了救黎陽鴻,洪毅定會大發雷霆。
畢竟,當初黎陽鴻當初差點害了李荷花母子……
所以,岑紅靜便推脫說隻有顧秀認識徐大師。
這樣一來,也既不驚動洪毅,也沒不救黎陽鴻。
無奈,穀和靜又去縣衙找顧秀。
顧秀一聽穀和靜描述黎陽鴻的現狀,立馬道
“他肯定是遇到了什麼臟東西。
但是,徐姑娘她人在永富村……”
傍晚,徐三家煙囪已經冒煙,馬上就要吃晚膳了,門口突然傳來郝小風的聲音。
徐春桃本以為是狄書傑有事,沒成想,從馬車上下來的是一個陌生婦人。
經過郝小風一番介紹,徐春桃才知道這婦人縣裡黎家的夫人穀和靜。
穀和靜看著徐春桃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心裡有些泛嘀咕。
還這麼年輕,真有顧秀說得那麼厲害嗎?
不過,既然是顧秀介紹的人,而且,郝小風還在一旁,穀和靜就算心裡有些不滿,麵上也不會表現出來。
如果李荷花母子被平安符救了的事不是旁人瞎說,那這徐姑娘就真的是有幾分本事的。
如今,穀和靜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道
“徐大師,求您救救我兒子吧!”
“可……這會兒天已經黑了,而且,我家馬上就要吃晚膳了。”
徐春桃說完,穀和靜立馬道
“徐大師,您放心,黎府一定也會為您備晚膳。
至於天已經黑……就勞煩您受些苦,這趟絕對不會讓您白辛苦的。
隻要您肯去黎府,妾身就給您一百兩辛苦費。”
聞言,徐春桃眉頭一挑,這買賣比割薺菜還要劃算。
當即,徐春桃便準備出發。
不過,徐春桃並沒有坐穀和靜的馬車,她有自己的馬車。
因為,晚上太冷的緣故,楊大河也就沒有讓徐春桃直接乘馬。
儘管騎馬比坐馬車快很多,但馬兒跑來寒風刮在臉上也是凍人!!
更何況,馬車內暖和,徐春桃還特地買了厚重的布給馬車做了新的簾子,叫風不會刮進來。
馬車內,墊的褥子徐春桃也換了新的厚厚的棉花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