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阿爾弗雷德正帶著人朝著醫院趕。
他無論如何也要乾掉霍青鬆這個家夥。
隻是等他的人查到了霍青鬆在什麼醫院,帶著人匆匆趕過去的時候。
發現醫院外麵正圍著一堆的人,而且一個個都帶著相機。
“記者啊!長官!”
阿爾弗雷德的手下提醒了一句。
此時霍家的人正在接受采訪,一個個義憤填膺。
“是的,我們受到了襲擊,當天晚上這麼大的槍聲,轄區警署竟然連一個警察都沒有看到,我們合理地懷疑這是警方的不作為!”
霍家的人請來了律師,正對著記者說著場麵話:“我們會向法院起訴黃大仙分區警署的不作為行為!”
聽到律師的話,一眾記者紛紛的開始拍照提問。
看到這一幕的阿爾弗雷德,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現在他最想要知道的是,霍青鬆到底怎麼樣了,能不能救得回來。
於是乎他直接帶著手下混進了醫院打聽了一番,如果有可能的話,直接乾掉霍青鬆那個家夥。
畢竟一整夜過去了,韓義理都壓不住了。
正麵衝突肯定不行,隻能用這麼偷偷摸摸的辦法。
好在幾個人換上了常服混進醫院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阿爾弗雷德直接帶著手下找到了急診科的醫生,打聽起了霍青鬆的情況。
“哦?你們說是昨天晚上送進來的病人啊!”醫生愣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情況不是很樂觀,但是經過我們全力搶救之後已經活下來了!隻是他的運氣不是太好,被爆炸時候的衝擊波震傷了腦袋,我估計有腦震蕩的現象,多久能夠醒來就不知道了。”
聽到了醫生的話,阿爾弗雷德差點沒給這家夥一槍。
你說你一個醫生,醫術那麼好乾什麼?
不過既然知道了消息,不管霍青鬆醒不醒得來,他們還是要去做掉這家夥。
打聽了病房的位置之後,阿爾弗雷德帶著兩個手下就掏出了槍偷偷地靠近了病房的位置。
霍青鬆住的是高級病房,單間的那種。
阿爾弗雷德在外麵聽了好一會兒發現沒有動靜,這才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看著病床上躺著的人,阿爾弗雷德沒有遲疑,直接裝上了消音器對著病床上就連開數槍。
隻是他很快地就發現不對勁,病床上並沒有鮮血流淌下來,反而是棉絮四處地飛舞。
正當阿爾弗雷德準備好好地調查的時候。
忽然他們的身後傳來了一個冷淡的聲音:“你們是在找我嗎?”
幾個人轉身一看,發現霍青鬆正坐在病房陽台的一處椅子上,一臉冷漠地看著眼前的阿爾弗雷德等人。
他的傷勢原本是很重,但陳嘉駿有仙豆。
“原來你真沒死啊!不過也好,給了我親手乾掉你的機會了!”阿爾弗雷德獰笑一聲用槍頂住了霍青鬆的腦袋。
可是他沒有從霍青鬆臉上看出任何慌張的神情,反而霍青鬆的嘴角還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笑容。
下一刻一個魁梧的身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剛好擋在了霍青鬆的麵前。
這人正是陳嘉駿的貼身保鏢杜姆!
阿爾弗雷德正想要開槍將杜姆一起解決的時候,杜姆搶先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後右拳狠狠地轟在了他的小腹上。
阿爾弗雷德當場雙眼一翻,就直接昏死了過去。
另外兩個手下大驚,剛想要舉槍反擊,就看到杜姆整個人像是一台坦克似的衝了上來,以十分蠻橫的姿態頂飛了一個。
然後順勢一腳踹斷了另外一個鬼佬的小腿。
三個人幾乎連一槍都沒有開出來,就被杜姆全部放倒在地而。
隨後杜姆拿出了電話,對著陳嘉駿說道:“老大,果然不出所料,這家夥真的摸到了醫院來了!”
“知道了,我馬上過來!”正在醫院外麵的茶餐廳吃早點的陳嘉駿擦了擦嘴,然後打包了一碗白粥回到了醫院當中。
看著眼前幾個被五花大綁的人,陳嘉駿笑了笑然後將白粥遞給了霍青鬆說道:“傷剛好,吃點清淡的!”
霍青鬆笑著說道,但是眼神格外的陰冷:“多謝你,陳先生!不過這幾個家夥怎麼解決,如果沒用的話能不能將他們交給我?”
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能殺他們,不過你也可以放心,他也活不了多久了!違反了遊戲規則,要倒黴的可不止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