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事,佛爺將他的威望都給敗光了,怎麼趕走海棠姐弟兩個的時候,幫內的兄弟又不是沒有看到。
雖然當麵不會說什麼,但是背地裡麵顯然是不再信任他了,不然的話,最近東湖幫也不會吵得這麼凶。
就在東湖幫爭吵的時候,陳嘉駿已經帶著海棠姐弟兩個回到了酒店。
海遠這小鬼今天受到了太大的心裡衝擊,早早地就去睡覺了。
陳嘉駿對著海棠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畢竟這算是你們東湖幫的家事!”
海棠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不過當陳嘉駿準備休息的時候,海棠再次地推門走了進來。
還是那天的透明紅色紗裙,不同的是海棠顯然已經沒有了眉目間那股抹不開的恨意,反而今天還悄悄地化了妝。
“哎,說了這麼多你還沒有聽懂嗎?”陳嘉駿歎了一口氣說道。
海棠笑著說道:“我當然聽懂了!但是我看上你了!女人大多數都是慕強的,你很強不是嗎?”
“再說了,你跟我爸那點感情雖然有,但是真的不多!我十分享受被人照顧得無微不至的感覺,所以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海棠眼眸當中媚意流轉,一把將陳嘉駿推倒在床上。
所謂“海棠不惜胭脂色”,陳嘉駿算是有了另一番地理解了。
……
隔天,東湖幫的堂口。
出乎意料的是,今天的爭吵並沒有繼續下去。
無論那些奪權派怎麼上躥下跳,死忠派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這種反常的舉動,頓時讓佛爺和齙牙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就在佛爺準備開口說點什麼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響動。
接著眾人就看到陳嘉駿一手摟著海棠,一手牽著海遠走了進來。
進來之後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讓幼魔兄弟在長桌上架設好了兩挺重機槍。
這種舉動,頓時就讓奪權派的臉上變了顏色。
反而死忠派的臉上露出了竊喜的笑容。
陳嘉駿讓海棠坐在了主座,就是海岸之前坐的位置上,海遠搬了一張板凳坐在她的身邊。
而陳嘉駿,則讓幼魔兄弟弄來了一張椅子直接坐在了海棠的身後。
光是這種坐位置的方式,就已經代表了很多的東西了。
海棠讓一個小弟,將仇笑癡的腦袋弄了過來。
這個癲狂的家夥死不瞑目,一雙眼睛讓人有些發怵。
海棠坐在椅子上淡淡地說道:“殺父仇人我已經將他帶來了!諸位還有什麼想要說的?”
海棠看似在發問,但是這會兒卻沒有人敢搭腔。
誰開口誰二逼!
擺在桌子上的兩挺重機槍,顯然不是開玩笑的。
不過有兩個人不行,一個是佛爺,一個是齙牙。
當初兩人是跳得最歡的,這會兒不管他們是什麼表態,海棠都不會放過他們的。
所以齙牙直接跳了起來:“海棠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們?我告訴你……”
“噠噠噠噠!”
海棠二話沒說,直接將重機槍對準了齙牙扣動了扳機。
巨大的槍聲幾乎要將人的耳朵都給震聾了一般,讓不少東湖幫的大佬都不由得捂住了耳朵。
等他們回過神來之後,反對派的齙牙已經變成了一具破破爛爛的屍體了。
這招是陳嘉駿教的,既然油鹽不進的話,那就不妨簡單粗暴一點。
開槍殺人之後,海棠神情淡漠地說道:“抱歉,我不太想要聽!”
說完她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已經呆住了的佛爺,似乎想著佛爺也開口說點什麼。
佛爺臉色難看,但是卻不像齙牙那樣愚蠢,張了張嘴,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見佛爺不開口,海棠笑著看著眾人說道:“現在仇笑癡死了,他的電玩城我也接手過來,估計需要不少人手來幫我!”
聽到海棠的話,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要知道電玩城這玩意可是暴利,更不用說仇笑癡的那個地下賭場了。
這可是油水充足的買賣,誰接手肯定肥的放屁都油褲襠。
所以一個個眼神熱切地看著海棠。
海棠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按照陳嘉駿所說的一手大棒一手蜜棗的玩法,果然會換得不少的支持。
相信隻要自己分出一部分的利潤出來,肯定不少人對自己感恩戴德。
想到這裡,海棠算是圖窮匕見對著眾人說道:“爸爸本來是想要海遠來接這個班,但是他去世得太早,所以東湖幫我為幫主大家有沒有意見?”
想到電玩城的利潤,再看看架在桌子上的重機槍,眾人很快就有了決斷。
以死忠派為首的堂主率先就站了起來,對著海棠說道:“見過幫主!”
隨後因為齙牙被打死,佛爺被逼得不敢說話,奪權派也隻能站了起來:“見過幫主!”
海棠點了點頭說道:“既然大家都承認我是幫主,那麼我也不會讓大家失望的!好了,現在還有人想要說什麼嗎?”
說著海棠將目光放到了佛爺的身上。
佛爺明白,海棠現在有了靠山了,根本不用他這個老家夥來穩定幫內的事物了。
於是一臉蕭瑟地站了起來說道:“幫主,我年歲已高,幫內的事情可能幫不上忙了!”
海棠笑著說道:“您老人家也到了頤養天年的時候了,我會劃兩間酒吧給您養老!幫內的事情,您就不用管了!”
“多謝幫主!”佛爺話語裡滿是苦澀。
他支持齙牙奪權,現在權沒有奪下來而且死了,那麼他有這個下場就不奇怪了。
不過還好,海棠沒有心狠手辣地對他下手,隻是奪走了他這個元老的權利而已。
也算是給他一個體麵了。
看著佛爺踉踉蹌蹌地離開,沒有任何人去攙扶一把。
畢竟失敗者是不值得同情的。
收攏了東湖幫的權力之後,海棠姐弟兩個總算是安全了下來。
這段時間還拿回了海岸在台島這邊的彆墅,現在陳嘉駿也住了進去。
癡纏了陳嘉駿許久之後,海棠一臉媚意地看著自己的男人說道:“你說有禮物要送給我,是什麼呀?”
陳嘉駿拍了拍海棠的後背說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海棠有些好奇,但還是跟著陳嘉駿來到了一間酒店。
很快她就看見一個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哎呀,這位就是陳先生和海棠小姐吧?果然是郎才女貌。”女人臉上掛著笑容,對著陳嘉駿和海棠說道。
陳嘉駿笑著對海棠介紹道:“這位是棠夫人,手眼通天的人物。”
海棠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什麼來頭,但還是點頭問好:“棠夫人你好!”
棠夫人謙虛地說道:“在大老板麵前,我哪算得上什麼手眼通天!您這話說得真是折煞我了!”
瞎扯了一會兒之後,棠夫人就直接進入了正題:“最近調到台北的這位議員姓周,也是個極為圓滑的人!她對於海棠小姐能夠掌控這麼大一個幫派也十分有興趣,所以晚上的時候想要約兩位吃個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