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些家夥準備了十幾噸的洗衣粉準備乘著這個機會在香江散貨?”陳嘉駿不由地冷笑一聲說道:“這些家夥當我是死人啊。”
蘇星柏驚歎地說道:“不得不說這些家夥很厲害,竟然能夠操控市場。”
陳嘉駿不屑地撇了撇嘴說道:“他們算是什麼操控市場,無非是給自己臉上貼金,cia準他們在哥倫比亞那邊胡搞才怪了,哥倫比亞那邊可是美利堅的後花園。”
“那他們怎麼知道哥倫比亞那邊洗衣粉的價格會暴漲?”蘇星柏好奇地問道。
陳嘉駿冷笑一聲:“他們恐怕是收到了什麼消息,海灣集團和另外幾個集團開戰了,像這麼幾個大型販毒集團開戰,哪裡還有人去出貨?肯定得打死一兩個勢力之後,局麵才會平穩下來。”
“原來如此。”蘇星柏點了點頭:“不過你說我要接受他們的幫助嗎?有這條貨源在的話,我當上坐館的概率起碼可以提高八成。”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為什麼不呢?有了以太會的幫助,加上警方那邊的線報可以直接將辣薑趕絕了。”
“可是老板,您不是打算禁毒嗎?”蘇星柏不解地說道。
陳嘉駿搖了搖頭,笑著說道:“義豐才多大的體量?對付莫一烈隻是一個開始而已,我要做的,可是打算讓香江所有的毒販絕跡。”
聽到陳嘉駿的話,蘇星柏吞咽了一口唾沫。
雖然這句話陳嘉駿已經在他麵前說過一次了,但是今天蘇星柏才看出陳嘉駿的決心。
這位大老板,是真的打算這麼乾的。
陳嘉駿接著說道:“等你當上了義豐坐館之後,我有任務安排你,順便摟草打兔子,讓這些躲在地下的老鼠抓出來見見光。”
“我知道了老板。”蘇星柏點了點頭。
等蘇星柏打算離開了的時候,陳嘉駿忽然叫住了他:“等等,你在港交所有賬號嗎?”
“啊?沒有。”蘇星柏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陳嘉駿淡淡地說道:“沒有去開一個,過兩個月我帶你看看金融是怎麼玩的,算我提前送你得禮物了。”
聽到陳嘉駿話,蘇星柏頓時狂喜:“多謝老板。”
很快,莫一烈的葬禮就開始了。
義豐為了爭個麵子,將莫一烈的葬禮辦得很風光。
但這樣也很快地引來了警方的關注。
葬禮當天就有o記的人過來找麻煩。
辣薑十分囂張的帶人,將o記的汪sir給懟了回去,完全沒有看到人群當中的cib負責人鞏家培。
看著辣薑一呼百應的得意樣子,鞏家培心中相當的難受。
上麵的人說辣薑變節了,鞏家培不信。
但是親眼看到辣薑最近做的這些事情,他即便再不願意相信,也知道這家夥有貓膩。
龔家陪是個十分果決的人,打算最後給辣薑一次機會。
如果他還是執迷不悟的話,他也隻能親自動手清理門戶了。
莫一烈尾七過後,社團眾人就坐了下來競選坐館了
富爺坐在上首第一個位置上說道:“阿烈尾七已經過了,我們義豐不能群龍無首,乾脆下月初一選坐館。”
“今天我們義豐的決策人都坐在這裡,至於誰有興趣參選呢。請你們自己表個態。”
辣薑首先就舉起了手說道:“我當然是要站出來選的,畢竟眾位叔父輩都比較看好我。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撂挑子不乾啊。”
辣薑顯得十分有自信地說道。
蘇星柏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出來選咯。畢竟烈哥之前還是很關照我的。”
“你選?你憑什麼選啊。”辣薑冷笑著說道:“烈哥在世才有人挺你,現在他已經去世了,你憑什麼選坐館?你夠資格嗎?”
蘇星柏也不動氣,而是淡淡地說道:“我本身是不夠分量,但是一噸一噸的洗衣粉加起來肯定比你重了是不是?辣薑哥。”
辣薑臉色陰沉地說道:“你有貨源?”
“可能之前那批貨做得好,有個歐洲的貨主主動跟我合作,隨時可以進行合作。”蘇星柏一臉挑釁地看著辣薑說道。
聽到蘇星柏的話,一種叔父輩也議論了起來。
莫一烈死了,泰國那條氯胺酮的線就已經斷了。
義豐現在最重要的收入來源,就是氯胺酮,要是沒了這玩意的話,他們這些叔父輩去喝西北風啊?
想到這裡,不少叔父輩看蘇星柏的眼神都變得和善了起來
富爺更是直接開口說道:“好啊。阿烈走了之後,我正在為貨源的問題傷腦筋。”
辣薑臉色陰沉,他沒有想到蘇星柏竟然提前找到了貨源,這簡直是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轉身盯著自己那幫廢物小弟,連蘇星柏什麼時候跟人家見麵都不知道,這讓辣薑相當的不爽。
“好了,彆廢話了。還有沒有人出來選啊。”富爺拍了拍桌子說道。
坦克和阿詹對視了一眼,兩人也舉起了手。
要論遠近親疏,他坦克才是莫一烈的頭馬,自然不能少了他。
隻是誰也不知道,一直跟蘇星柏不太對付的人,其實也成了蘇星柏的手下。
當天莫一烈逃走的時候,坦克被蘇星柏給打暈了過去
不過蘇星柏並沒有進行補刀,而是留了坦克一命。
坦克這家夥也不是什麼愚忠的人,既然莫一烈已經死了,蘇星柏又展現出了這種實力和手段,坦克自然是俯首稱臣。
至於那天在地道裡麵的事情,蘇星柏和坦克都沒有提及過,就是為了迷惑辣薑和其他的堂主。
“啊,我想了想,烈哥私下也找我出來選的。”坦克一臉誇張的樣子,衝著莫一烈的位置上拜了一拜說道:“烈哥我答應你,一定出來選。”
蘇星柏冷笑一聲,嗆聲說道:“你在拍戲啊?坦克,搞得這麼誇張,你可彆靠一張嘴啊。做不做得了是要看業績的,誰最有實力,富爺這些叔父輩可是看在眼裡的。”
坦克同樣不甘示弱地說道:“那到時候自然見真章了。兄弟。”
富爺點了點頭:“既然這麼多人出來選,那就按照老規矩,高票者當選。總之大家爭取時間,做好業績給叔父輩們看看。誰當坐館,下個月初一就清楚了。”
離開堂口之後,辣薑腦子飛快地轉動了起來。
他在義豐算是老人了,知道那些貪婪的叔父輩的性格。
如果蘇星柏真的掌握了一條洗衣粉的渠道的話,那自己就算資曆再老都沒有什麼作用。
現在這個時間段,想要再去找一條貨源顯然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
辣薑隻能夠兵行險著了,隻要乾掉了蘇星柏,義豐其他人自然沒有辦法跟他爭。
於是乎辣薑叫來了所有的小弟:“你們這些天給我盯緊那個兔崽子,隨時準備做事。”
辣薑的小弟沒有什麼腦子,不解地問道:“老大,咱們為什麼不乾脆直接掛了他?”
“你是豬腦子啊。”辣薑冷冷地說道:“沒看到坦克跟那小子也不對付嗎?坦克那家夥就是個炮筒,肯定會率先動手的。等他們兩個打了個兩敗俱傷之後,我們再去坐收漁翁之利。”
“原來如此,辣薑哥厲害。”小弟們頓時大聲地說道。
“跟你們說,這件事最好給我上點心,要是讓那個小子坐上了坐館的位置,以後大家都得去要飯。”辣薑囑咐了一句說道。
“知道了辣薑哥。”小弟們說完之後就立即分散了出去,打算對蘇星柏進行盯梢。
另一邊,一家高級會所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