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坤沙?”陳嘉駿笑了起來諷刺道:“還真是見麵不如聞名啊。”
坤沙倒是沒有理會陳嘉駿的諷刺,而是冷冷地說道:“你殺多次破壞我的生意,還殺了我的副官,將腦袋郵寄給了我,現在竟然敢挾持我的人來到了我的老巢。我該說你是藝高人膽大呢?還是無知狂妄?”
陳嘉駿笑了笑說道:“藝高人膽大也好,無知狂妄也罷。我現在人就在這裡了,咱們之間的恩怨是時候該做一個了解了吧?”
坤沙往前踏出一步,眼中殺機畢現:“你現在憑什麼跟我了解恩怨?難道你是想來送死?看看周圍吧。這裡全部都是我的人,隻要我一下令,你和你的幾個手下就會被打成篩子。”
坤沙之所以現在都沒有動手,就是防備陳嘉駿有什麼後手。
畢竟他們不止一次打過交道了,知道這個年輕的梟雄不是那種找死的人。
既然敢來自己的老巢,肯定是已經有所準備了。
隻是坤沙不知道,陳嘉駿的依仗就站在他的身邊。
就在坤沙試探著陳嘉駿的時候,這時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咦,將軍,你還有其他的客人啊。”男人一臉微笑著說道。
坤沙沒有想到這家夥也會過來,淡淡地說道:“不要著急,等我解決了眼前的這個家夥之後,就跟你談後續的生意。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一下。”
“可是我不想跟你談這筆生意呢。”西裝男嬉笑著說道,眼神忽然變得淩厲起來:“在七年之前,你在荷蘭讓俄國人殺了我老爸,他老人家還在的話是不會同意我跟你這樣的混蛋做生意的。”
“你”坤沙沒有想到當年自己做事情做得這麼隱蔽,還是被眼前這個世侄給發現了:“是來跟我算賬的?”
“你說呢?”西裝男冷笑一聲說道。
“你憑什麼跟我算?”坤沙冷冷地說道。
看著西裝男又跟坤沙對上了,陳嘉駿不由得拍了拍手笑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坤沙頗為惱怒地說哦道:“陳嘉駿,你踏馬笑什麼?”
陳嘉駿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說道:“我在笑你,你的仇人可真多啊。”
坤沙冷哼一聲說道:“沒關係,待會兒這小子會跟你一起死。”
“真的嗎?我不信。”陳嘉駿搖了搖頭說道:“你不妨看看你身邊的那位。”
坤沙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男人打開了自己的外套,裡麵幫著一圈圈的炸彈。
看到這一幕,坤沙瞳孔都收緊了,隨後衝著男人說道:“畫家,你是造假專家,我不信你會帶著真的炸彈。”
“不信,那你試試?”說著畫家拿出了引爆器扔了過去,然後衝著坤沙說道。
坤沙看著手中的引爆器,遲疑了半天都不敢動手。
畫家冷笑一聲說道:“你不敢啊。那我來幫你。”
說著畫家從坤沙手中奪回了引爆器,然後直接鬆開了按鈕。
“轟。”
接著一道劇烈的爆炸聲驟然響起,聲音震耳欲聾。
不過爆炸的地方不是畫家身上的炸彈,而是停在了坤沙營地當中的幾輛車子。
巨大的衝擊波橫掃了出去,將坤沙的手下炸得四處逃散。
接著幾發rpg從遠處的密林當中飛射了過來,將營地再次給轟炸了一遍。
“嘖嘖,跟冠猜霸的手法如出一轍啊。”陳嘉駿看到眼前的一幕,撇了撇嘴說道:“說實話,真沒有創意。”
說完還十分輕鬆地拿出了一根雪茄,讓白露給自己點上。
坤沙臉色難看的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對著畫家進行了追殺,另外一夥人朝著陳嘉駿衝了過來。
而自己在幾個忠心耿耿的手下的保護之下,打算迅速撤退。
陳嘉駿對著一旁的白露說道:“管一下,彆讓他給跑了。”
白露點了點頭,直接對著坤沙身邊的幾個心腹舉起了手掌。
還沒有坤沙還沒有跑出兩步,就發現攙扶著自己逃跑的幾個手下一個個栽倒在了地上。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畫家就帶著手下的雇傭兵殺了過來。
這不得不讓坤沙繼續逃竄。
現在營地當中已經混亂成一片了,他必須要將自己手下組織起來,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被直接弄死。
坤沙從地上撿起一把ak,將兩個慌亂逃竄的士兵當場開槍打死。
然後用中氣十足的聲音吼道:“都給我冷靜一點,聽從命令朝我靠攏。”
坤沙殺人立威,隨後展現了多年在自己部隊當中透露出來的威勢,
沒想到竟然真的讓事情得到了轉機,那些如同無頭蒼蠅一般的士兵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迅速地朝著坤沙靠攏。
甚至有不少人飛撲了過去,為坤沙當下畫家等人射過來的子彈。
“瑪德。”畫家暗罵一聲,扔下了手中的槍,撿起一把ak直接掃射了一波。
但是這顯然對坤沙已經造不成什麼威脅了,現在的坤沙已經被團團地圍住。
不止如此,還有越來越多的士兵正朝著這個方向趕過來。
畫家一行人的心都已經沉了下去。
要是讓坤沙集結了手中的兵力,說不定他們這一次要翻車啊。
想到這裡,畫家各位的焦急了起來。
隨後他的目光就看到了站在直升機邊上,悠閒地抽著雪茄看戲的陳嘉駿。
根據之前的對話不難看出,眼前這個男人似乎跟坤沙也是有仇怨的。
本著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的理念,畫家直接衝著陳嘉駿吼道:“你們為什麼還看著,要是讓坤沙集結了兵力的話,我們這些人都要死在這裡。”
聽到畫家的吼聲,陳嘉駿這才回過神來,一臉詫異地說道:“你在跟我說話?”
“不然還能有誰?坤沙這混蛋出了名的殘忍,要是被他抓住了我們這些人想死都難。”畫家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畢竟現場子彈亂飛,這家夥抽著雪茄看著戲,讓人湧出了一股無名怒火出來。
可惜陳嘉駿笑了笑說道:“你貌似搞錯了一件事啊,我跟你可不是一夥的。”
“你!”畫家頓時無語,覺得自己遇上了一個瘋子。
此時坤沙已經集結好了部隊,臉色難看地坐上了一輛裝甲車。
用擴音喇叭傳來了憤怒的聲音:“你們這些混蛋,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我要扒了你們的皮,然後在你們的皮膚當中灌滿水銀。”
說著裝甲車上的重機槍,朝著畫家等人藏身的方向打出了一波火力壓製。
大口徑的重機槍的威力是驚人的,直接將畫家等人藏身的矮牆打的四分五裂。
幾個人隻能狼狽地爬在了地上,臉上一片灰敗。
坤沙不但集結了部隊,而且自己本人還躲進了裝甲車當中,這相當處於不敗之地。
憑他們手中的這點火力,根本就拿坤沙沒有任何的辦法。
“難道就要這麼死了?”畫家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可就在這個時候,老獄出手了。
陳嘉駿看著躲在裝甲車裡麵的坤沙臉上慌亂的神色,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躲進鐵疙瘩當中,可不是什麼好想法。”
說著陳嘉駿打了一個響指,一旁的老獄點了點頭,手中不知合適出現了一把刀。
橫著斬出,一刀猛烈的刀氣將整輛裝甲車直接橫著切成兩半。
車都成了兩半,更何況裡麵的人。
畫家所帶來的幾個雇傭兵,那些都是跟著他做假鈔的手下,他們哪裡見識過如此殘忍的一幕,當場一個沒忍住,直接彎腰嘔吐了起來。
看樣子,似乎快要將自己的內臟都給嘔出來了。
陳嘉駿點了點頭:“行了,這裡事情搞定了,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