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曾建的公司當中。
因為貨被警方抄了,手下的幾個大撈家急得直冒火。
第一時間趕到了曾建的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麼轉機。
他們可以說是香江最大的供貨商之一了,如果他們手中都沒有貨的話,整個香江的洗衣粉市場都會停擺。
至於有其他門路的家夥,就算手中有貨,但是量都不算太大,對於香江這麼一個市場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建哥,現在整個市麵上的貨源都斷了。”一個撈家湊到了曾建的麵前說道:“如果有貨的話,還可以說是水漲船高,吊吊鹽水。現在沒有貨賣,真的連吃飯都成為問題了。”
“還有,這批貨算起來損失過億,現在被警方就這麼掃掉了,我們實在沒有麵子啊。”
乾他們這一行的,最怕的就是被人搶走市場。
如果市麵上出現很長的真空期的話,市場很快就會被其他的外來者瓜分的。
到時候就算他們再老牌,也已經無力回天了。
曾建聽到手下的抱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各位兄弟,這大半年來我非常感謝大家這麼捧我的場。貨源的問題,大家不要擔心。”
“坤沙那邊我已經聯絡好了,很快這些貨就會從十幾條路一起運進來。雖然這次大家多少都有些損失,但是青山常在水常綠,我們死不了的。”
聽到曾建的保證,四個大撈家不由得點了點頭。
畢竟曾建本人的口碑還是有的,隻要貨源能夠解決的話,他們還是願意跟著曾建做事的。
畢竟在曾建手下做事,可比阿丙那個混蛋要好多了。
曾建看到眾人都安穩了下來,隨後眼中冒著殺氣說道:“現在再說回警方那邊。我曾建曾經說過,誰有膽子敢來動我,我就一定會踩死它。”
曾建說這話,並不是無的放矢。
他雖然在泰國待了七年,但是自己的關係網絡一直沒有變。
能夠從四大探長時代之後崛起的梟雄,自然有自己的關係網,不然也活不到現在這個時候。
如果他想要針對兩個低級彆的警察,那可是太容易不過了。
而且曾建這次回來,發現自己曾經的女人還跟了一個警察,這讓曾建怒火中燒。
這次剛好乘著這個機會,一並解決了。
幾個撈家聽到曾建說要動警察,都有些遲疑了起來。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了。
其中一個撈家想要說點什麼,可是被曾建直接給打斷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這件事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的。你們就不用再說了。”
聽得曾建說得這麼決絕,其他人自然不好繼續勸說。
畢竟現在做主的是曾建
本來準備去上班的李文斌,還沒有去警署就被自己老爸通知被延長了假期。
這讓李文斌十分的不爽,找到李樹堂進行對持:“老爸,你乾嘛給我又休了半個月的假?”
李文斌臉上還帶著傷痕,顯然被曾建的手下威哥打得很慘。
眼角的淤青都還沒有散去。
李樹堂冷哼一聲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記不記得當初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李樹堂肯讓李文斌參加那次圍剿毒販的行動,就是讓李文斌不要出頭。
可惜這小子一上場,就將自己老爸的話給忘光了。
不過李文斌不服氣地說道:“我也是個警察,總不能看著彆的人都衝了,我留在後麵看戲吧?那到時候人家更加會說我是個關係戶了。雖然我從來沒有在警隊當中受到你的照顧。”
老爸是處長助理,妥妥的警隊高層。
這種聲音李文斌不知道聽到了多少,可他明明是從軍裝一步步乾上來的,從來沒有使用過自己老爸的任何特權。
這種聲音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種侮辱。
李樹堂淡淡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因為這種事情耿耿於懷,我也不是不讚成你去拚,但是這不是你被打成這幅鬼樣子的理由。”
李文斌無語地說道:“那能怎麼辦?難道我還會警校去學徒手搏擊?再說了警校教的那些東西也不管用啊。”
“在家裡我不是你的長官,而是你的老爸。所以我要為你的安全負責任,讓你延長假期是因為我給你找了個老師,好好練練你的徒手搏擊,彆到時候做事的時候被人給打死了。”李樹堂自然不會告訴李文斌背後的事情,隻能用這個借口說道。
聽到自己老爸的話,李文斌雖然有些不服氣,但是並沒有什麼反駁的理由。
畢竟他的確在做事的時候差點被人給打死。
“那教練呢?”李文斌無奈地說道,他知道自家老爸的性格,說一不二的主。
所以乾脆直接放棄了掙紮了。
李樹堂看了看自己的手表說道:“應該快來了。”
正說著話,門口就傳來了一輛車子的喇叭聲。
李樹堂和李文斌走出去一看,發現壯漢從車裡擠了出來。
“喲,李sir好久不見了。”老獄對著李樹堂打了一聲招呼。
李樹堂對著老獄打了一聲招呼說道:“老獄,這小子就交給你了。”
老獄點了點頭:“放心李sir。”
李樹堂點了點頭,然後放心地就去上班了。
老獄進入了李文斌的家中之後,自顧自地從冰箱拿出了兩瓶啤酒,然後舒服地坐在沙發上對著李文斌說道:“這十幾天之內,我就是你的教官了,你可以叫我老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向我請教。”
李文斌不爽地看著老獄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有什麼本事呢。”
在李文斌看來,老獄的體型是很厲害,但不一定能打。
老獄笑著看了一眼李文斌,然後抬起了自己的手掌,一掌切向了旁邊的啤酒瓶。
像啤酒瓶這一類的玩意,雖然十分的結實,但是終究是玻璃做的,很容易被直接打碎。
但是老獄一掌切過之後,不但沒有打碎瓶子,而且直接將瓶子的上半部分直接給切掉了,而且斷裂的部分光滑平整。
就像是被一把鋒銳無比的利刃給切開的一般,這一手直接鎮住了李文斌。
不過李文斌還是有些懷疑,直接說道:“江湖把戲而已,用玻璃刀切開瓶子就行了。”
老獄有些頭疼地揉了揉腦袋,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這麼難纏。
他這次的任務表麵是來當教官的,但是實質上還是為了保護這個小子的安全。
“那你想讓我怎麼證明?”老獄有些無語地說道。
“跟我打一場。”李文斌自信地說道:“如果你能夠打得過我,我就承認你有資格教我。”
老獄一臉古怪地笑了起來:“你確定?”
“怎麼?你怕了?”李文斌一臉傲氣地說道。
“沒問題,那找個地方開始吧。”老獄點頭答應了下來。
李文斌也有些手癢了,直接帶著老獄來到了彆墅的天台。
不過五分鐘過後,他就有些後悔了。
李文斌本來想要仗著自己身材小的優勢,跟老獄周旋一番。
在他看來老獄這種壯漢,行動肯定十分不快。
可他顯然低估了老獄得厲害。
兩人動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李文斌就被老獄用速度狠狠地秀了一臉。
不但用各種身法戲耍他,導致李文斌的拳頭沒有一次是打在老獄身上的。
而且自己還因為用力過猛,摔了一個狗吃屎。
老獄拿出了一瓶啤酒,看著氣喘籲籲的李文斌,淡淡地說道:“就這?”
李文斌臉都漲紅了,衝著老獄說道:“有種你彆躲。”
“傻仔,你出去抓犯人的時候也跟犯人這麼說?”老獄一臉鄙夷地說道:“我現在開始有些懷疑你的智商了。”
李文斌頓時有些抓狂,直接抄起拳頭就朝著老獄的臉上糊去。
他被氣壞了,現在隻有想要在老獄臉上打上一拳的想法。
可惜,這個想法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拳頭還離老獄的臉還有幾公分的時候,他寬大的手掌就直接將李文斌的拳頭給包裹了起來。
這讓李文斌感覺,自己的拳頭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樣。不但沒有作用,還讓自己十分地難受。
“基礎太差了。”老獄灌了一口啤酒,單手就直接將李文斌給拎了起來淡淡地說道:“你還是多練練槍法吧。學拳沒有前途的。”
李文斌被老獄摔得腦袋嗡嗡作響,不過這也讓他冷靜了下來。
比起之前曾建的手下阿威,老獄給他的感覺簡直就是深不可測。
剛才的一番纏鬥,說的不好聽的,簡直就像是一個壯漢在毆打小朋友一般。
難怪自己老爸將眼前這個壯漢給自己當老師。
李文斌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不,我還是要學拳。起碼不能讓這方麵拖了後腿。”
老獄頗為無奈地說道:“那你可要做好吃苦的準備,彆看我老獄平時裡嘻嘻哈哈的,到了訓練的時候我可是很嚴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