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賓利離開之後,飄忽一腳踢倒了一旁的垃圾桶:“丟佢鹵味!”
踢倒了一旁的垃圾桶,飄忽還不解氣,還重重地踩了兩腳:“都是出來混的,他們把自己當做什麼了?”
“他們會不會是想做掉我們?”阿三心中一沉。
“做掉我們?那我就砍死這兩個冚家鏟!”飄忽發狠道。
也就在這時,幾台大奔在旁邊緩緩停下。
車門拉開,下來一個讓他們感覺到恐懼的男人!
隻見人高馬大的戰神太子,出現在眼前,滿臉怒氣地朝兩人走來,身後蔣天養依著車門抽著雪茄,饒有興趣地看著。
“太子哥!”
“太子哥,你怎麼回來了?”
飄忽吞了吞口水,渾身冒出冷汗。
太子拽緊了拳頭走到兩人麵前,這一路上他回想起了種種過往,拳頭突然鬆開,太子寬厚地說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講,我很忙的。”
聽到這柔和寬厚的聲音,飄忽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淚水湧下,“太子哥,對…對不起!”
“男兒有淚不輕彈!”
“起身,彆跪!”
“有事,做大佬的替你們扛!”
太子看到飄忽沒骨氣的樣子,喝罵道。
洪興戰神不是沒得選,他可以選擇舍棄這兩人,但是出來混的,混的是兄弟情。
有些情義,他放不下!
再加上在陳嘉駿的身邊沒有受到重用,太子也已經做出了他的選擇!
自此!
蔣天養已經拉攏了尖沙咀太子,觀塘陳大宇,越楠幫托尼三兄弟,實力可以說已經躍居了香江一線社團!
……
“撲街!”
“阿傑你老母的,怎麼老是神出鬼沒的!”
兩台奔馳g拱衛著一台奔馳普爾曼,快速地穿梭過紅磡隧道。
後車廂,陳嘉駿躺在寬大的沙發上,給軍火商阿傑打了一通電話,本來他想去找阿傑進購一批軍火的,但是沒想到撲了個空。
“我叼你老母的!大佬駿,你現在手底下有幾萬人給你打工,我哪像你啊!”
“我們出來混,不努力一點,養不起馬仔的。”
阿傑接起電話聽到是陳嘉駿,笑意盈盈道。
“丟!沒錢找我啊,我最多收你一成息!”
“我挑!你小子找我準沒好事,有屁快放!國際長途很貴的!”
“需要一批軍火,大批量的,和上次一樣!”
“一個月後。”
“癡線,那麼久?玩我啊?”
“你老母的,你當我的軍火是批發的啊,你每次那麼大批量,我不需要時間啊!”
“丟!早點死回來,省得我還得出國給你收屍啊!”
“借你吉言,掛了!”
掛了電話,陳嘉駿皺了皺眉頭喃喃自語,“一個月?時間有點長了……”
“大哥,你是不是需要軍火?”開著車的天養生輕聲問道。
“怎麼,你有路子?我需要的是大批量的。”陳嘉駿抬起頭。
“大哥,你知道我之前是做什麼的嗎?”天養生目視前方道。
“我略知一二,你多少時間能搞到軍火?”
陳嘉駿點上雪茄。
“我們七兄妹是娃娃兵出生,越戰時米軍撤出戰場後有一批軍火,沒有來得及運走,被藏在一個山洞裡。”
“大哥,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去南越一趟,把那些軍火慢慢運回來,省得日後受製於人。”
天養生沉聲講道,之前之所以不告訴陳嘉駿,天養生是存在一些小心思的。
他知道這批軍火是他東山再起的資本,但是在陳嘉駿身邊做了一段事後,陳嘉駿已經徹底折服了他。
“你知道這批軍火的具體位置?”陳嘉駿麵露驚愕。
天養生點點頭篤定道:“對!我需要半年時間,把它們給運回香江。”
陳嘉駿忙不迭道:“你帶我過去就行,我有路子可以馬上運回香江,你馬上去訂機票,明天我和你去一趟南越。”
彆人需要半年時間,他可不需要那麼長,因為他有隨身空間。
“叮鈴鈴!”陳嘉駿話音剛落,電話鈴聲響起。
陳嘉駿接起道:“喂。”
“我是蔣天養!”對方淡淡道。
“轟隆!”
陳嘉駿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沒找蔣天養,對方居然先找上門來了。
他靠在真皮座椅上道:“蔣生,返回香江也不提前打一聲招呼,搞得那麼神秘。”
“出來談談吧,我在金鐘道。”蔣天養麵無表情。
……
金鐘道。
香江皇家警察總部對麵的小酒吧。
陳嘉駿帶著興叔、靚坤、杜姆、天養生等人進入之後,隻看到了這樣一幕,蔣天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他的身旁有著洪興尖沙咀堂口摣fit人太子!
洪興觀塘堂口摣fit人陳大宇!
神仙可,車寶山。
新記龍頭四眼龍,新記斧頭駿!
最讓陳嘉駿意外的是,現場還有一個人!
此人正是香江皇家警察反黑組總警司!胡卓仁!
“不是吧?就連反黑組一哥胡sir也被你叫來了!一哥,你好啊!”
陳嘉駿的目光劃過太子、陳大宇,兩人不敢與他對視,這一幕代表了什麼,誰都明白!
“撲街!二五仔!”靚坤雙眼冒火。
“哎,不要激動。沒看到胡sir也在嗎?”
陳嘉駿笑意盈盈,並沒有半點憤怒之色。
“咳咳。”
胡卓仁端起咖啡道:“阿駿,今晚我過來不是要偏幫哪一邊,隻是想讓你們四四六六地講清楚,如果你們真的要打的話,等我走了,你們打個痛快,我再拉你們回去反省。”
說完,胡卓仁放下咖啡杯,從西裝下掏出一把油光發亮的點三八,用力一把拍在桌麵。
“嗙!”
動作不大。
聲音卻非常響亮。
“阿駿,請坐。”
蔣天養非常有涵養地坐了一個請的手勢。
陳嘉駿大喇喇地落座在蔣天養的對麵,伸出兩根手指,看向四眼龍道:“龍哥,你不是新記的嗎?你怎麼也在?”
“阿駿,我過來自然是不希望你們雙方麵起衝突。”
四眼龍麵露尷尬之色。
“哦?”
“洪興的家事,管你們新記什麼事?”
“當然,你來了就來了,也好做一個見證。”
杜姆掏出一支雪茄放在大哥的手指上,陳嘉駿點燃雪茄,吐出一口看向蔣天養道:“蔣天養,有什麼指教。”
蔣天養語不驚人死不休道:“我要開棺驗屍,這件事必須要和你們通氣,省得有誤會。”
開棺驗屍,驗的是誰,答案已經不言而喻。
陳嘉駿麵色不改道:“你是蔣生的親弟弟,你當然有這個權力,隨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