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武鬆聽到潘金蓮如此說,急忙搖了搖頭,緊接著又麵露尷尬,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
“金蓮啊,你這樣我蠻喜歡的,我這個人吧,有的時候喜歡那種潑辣彪悍型的,就是你不打我幾下,我心裡難受。”
“噗嗤——”
潘金蓮剛開始有些錯愕,但看著武鬆那認真而又有些靦腆犯賤的樣子,一時沒忍住的笑出聲來,同時心中也是長長的鬆的口氣,對著武鬆多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喜歡,她好想過去將他揉在自己的懷裡,好好的親昵一番。
“砰砰砰。”
但也就在潘金蓮有這樣想法的時候,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傳來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武秀才,你醒了沒有啊?天色已經大亮了,我們趕緊出發,過了這景陽岡,離下一個驛站,那可是還有百裡之遙呢。”
潘金蓮聽到李澤的聲音後,迅速收起了紛亂的心,開始收拾起了衣裝。
武鬆聽到李澤的話,心中暗歎了一句惋惜,隨即爺沒有磨蹭下去,床腿短就斷吧,反正以後也不會來這裡。
隨之便招呼了一聲潘金蓮後,牽著他的小手走出房門。
“武秀才,我們抓緊走吧,周通他們正在屋外等著呢。”
李澤瞪著大大的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武鬆,想到昨晚武鬆講的那些讓人沉醉的釀酒方式,嘴角不自覺的流出了一絲口水。
武鬆看著李澤那貪婪的眼神,一陣惡寒,下意識的退後兩步。
“你決定要跟著我了?這家酒樓我看還是很好的,再過個四五十年你死在這裡埋下去,也很不錯,是個風水寶地。”
“哪能呀。”李澤知道這時武鬆的調侃,尷尬的撓了撓腦袋,也不好反駁,畢竟武鬆的手裡掌握著,前所未見的釀酒工藝。
而武鬆也在調侃完李澤後,不經意的與他拉開距離,牽著潘金蓮的手,緩緩走出小木屋。
初秋的清晨微涼,武鬆與潘金蓮坐在馬車裡,與馬車外的周通幾人一邊聊著天,一邊欣賞著外麵的風景,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周通,王恒,孫錢,李健,你們四兄弟的名字這麼的大眾化,而且都是那麼的平常,我說你們的名字不會是假的吧,這會不會是你們的藝名?”
孫舞看著周通四兄弟,口中不斷念叨著他們的名字,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
周通四兄弟聽到這話,眼中露出些許的情感,他們沒想到武鬆竟然會不經意的問出這樣的問題,這頓時讓讓他們有些措手不及。
“那個,武兄弟,你乾嘛非要問這些問題呢,我們的名字可是經過官府承認的,你可不要妄加猜測。”
周通尷尬的說聲,王恒、孫錢、李建三人反應過來,也是急忙點頭。
“武兄弟,我們的名字可是正兒八經的真名。”
“對啊武兄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妄加猜測的好,不然會影響你看書的。”
“哦,真的嗎?那我可真是多慮了,我正在想啊,如果你們這個名字是假的,我可以給你們起個好聽一點的名字。”
“就像那忠臣包拯一樣,給你們來個王朝、馬漢、張龍、趙,至於那個死胖子,肯定就是公孫讚了。”
“包拯是誰?”武鬆的話音剛一落下,李澤的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李澤這麼說,一方麵想轉移武鬆的話題,沒有辦法,武鬆問的問題著實很難回答。
而另一方麵,這忠臣包拯,李澤雖然是一名禦廚,但這朝廷中的黨羽分派,他可是清楚的很。
這包拯到底是誰,武兄弟為何會說起他,難道他口中的包拯,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李澤的話音一落,武鬆看著他不像說謊的樣子,又急忙轉頭看向了周通四兄弟,見他們同樣也是一臉茫然,腦中不由得又陷入了混亂。
“這包拯不是北宋的人嗎?怎麼隔了也就百十來年,他們怎麼就不認識了呢?”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這個水滸和真正的宋朝有什麼區彆?”
武鬆的心中亂七八糟,又急忙看向了潘金蓮,他知道,彆人或許會騙他,但自己的女人肯定不會。
包拯這麼響當當的名字,潘金蓮不可能不知,但當他看著潘金蓮同樣也是一臉茫然的時候,心中既震撼又驚訝。
“這包拯到底在哪?”
“吼!”
但也就在這時,一聲虎嘯打斷了武鬆的思緒,武鬆心中駭然,“我去,這是什麼情況?現在打虎,太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