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鬆和高求其其地喊了一句,喊完之後又相互的看了彼此一眼,輸球的眼中帶著些許的驚詫和憤怒,而武鬆的眼中則帶著淡淡的笑意。
“好,那就好,你們認罪就行,那接下來朕要好好的想想該怎麼處理你們了。”
宋微宗聽到武鬆和高俅這麼乖乖的認錯,滿意的點了點頭,淡淡的說了一句後,太監們打開房門,宋微宗則是淡淡地走了過來,每走一步他那充滿笑意的臉龐,便會冷下一分。
當走到高球和武鬆的麵前時,充滿笑意的臉龐也是變得陰森起來。
“高球,你的兒子來開封府鬨事,毆打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武鬆即使當街殺了他,那也隻是死有餘辜,你不該妄自動用城中的護衛軍。”
“如今他們已死,你說這樣的事情該怎麼處理?而你有身為朝廷命官如此的任意妄為,你帶了一個好頭,好一個橫行霸道啊。”
宋微宗一字一句地說著,當說完最後一個字時,猛的抬腳,朝著高球的心口狠狠的踹了過去,砰的一聲悶響,高球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向後倒飛了兩三米。
“皇上,皇上,奴才之錯,奴才之錯,還請皇上念在我多年伺候的份上饒我一命,那以後一定好好的做一個人,絕不敢這麼的任意妄為,那權子的事情,那是全這個錯,奴才不敢有任何怨言。”
高球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宋徽宗的腳下,快速的將想好的說詞說完,說完後,又轉頭看向了武鬆,心中一橫,對著武鬆也是磕了三個響頭。
“武大人,犬子的事情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你加我的孩兒殺了吧,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
高球快速的說著,說完之後又再次看向了宋微宗,匍匐在地,連著磕了八個響頭,直到額頭磕出了血,宋微宗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後,高球這才停止了磕頭。
“皇上,今天的事情全是我的錯,還請你不要責怪武大人,我要殺他,他也隻是出於無奈的自保,他要殺我,也真是該死啊,請皇上寬恕了武大人。”
跪倒在地的武鬆聽到高俅這麼一說,嘴角一陣抽搐,這個高俅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他這麼說了,皇上的小情緒肯定會消失大半,對待高球的態度也自然會好上不少。
至於怎麼懲罰他,那也是表麵上的意思,意思根本就不能動了他的根本,反而高球這麼一說,其實宋微宗知道高俅的本意,那也會礙於情麵,狠狠的責罰自己一番。
武鬆的心中暗暗的想著,而他的想法也很快得到了實現。
在聽到高俅說出這番話後,那冰冷的臉上總算緩和了一兩分,看著額頭留著鮮血的高球,耐的看了口氣,看著武鬆那眼神又變得有些冰冷起來。
“武鬆,朕念你是蘇家的女婿,又得到王安石老人家的推薦,這才讓你做了個二品官員,可你倒好,剛剛上任第一天就給我鬨得出此大事,城中的官兵是你想殺就殺的嗎?”
“他們可是代表著皇家,你好大的膽子,你不但這樣,你還給我私自圈養軍隊,這可是朝廷的大忌你是不是活夠了想要被殺頭啊?”
宋微宗的話音一落,想到了兩個時間前密探給他傳來的消息,從培養的那些號稱錦衣衛的家丁,那身手可是絕對不錯,這不由的讓他多了一些想法。
武鬆可不知道宋微宗想的什麼,隻見他狠狠的咬了咬牙,麵對皇帝這樣的說辭,他無可奈何,畢竟人家官大臉大,說什麼都是對的,隻能學著高球的模樣,悄悄地挪動了些許,找了一個堅硬的地麵後,咚咚咚的磕起了頭來。
宋微宗的眉頭一挑,聽著這砰砰有力的磕頭上,心中的怒火也是消散了不少,其實在他的心裡他也根本沒有發多大的怒火,那幾個官兵死就死了,他這次的目的就是想看看這個五分到底有什麼能耐能和高求鬥下去。
“好了,你彆磕頭了,將這次的事情與朕說說吧。”
宋微宗淡淡的說了一句,而武鬆聽到宋微宗的話後,也是長長的舒了口氣,緊接著他也不含糊什麼,略微總結了一下語言後,將打好的腹稿快速的說了出來。
“皇上說的話我都已經聽明白了,這次也確實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對那些官兵們動手。”
“不過皇上請放心,請給下官一個贖罪的機會,那些被我斬殺官兵們,他們的一家老小所有的生活開支都由我一人承擔,至於與高衙內的事情。”
武鬆說到了這裡,略一停頓,抬頭看著宋微宗的目光,見他的眼中沒有心情的冰冷時,忍住心中的惡心,又對著高球磕起了頭來。
“高大人,這次的事情……”
“好了,你彆說了。”
宋微宗見武鬆做到了這樣的地步,滿意的點點頭,至於下麵的廢話,他也不願再多說什麼,既然這兩位都是人才,那他必須要好好的用上一用。
“高俅武鬆,你們之間的矛盾現在已經化解了,過你們今天的所作所為,對這汴梁城可是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正即使想要赦免你們,但在這文武百官的麵前真也不好說話,希望你們能懂。”
“懂,懂懂。”
武鬆高球迅速點頭,他們知道今天的正題要來了,長長的舒了口氣,靜靜的聆聽著宋微宗接下來的話。
“高俅武鬆,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你們分彆去兩個地方。”
“第一個地方,最近朕得到一些密探傳來的消息,在南方有個叫方臘的,他這個人占領了一些城池,想讓你們其中一個人群帶著官兵,要那方蠟給我平了。”
“第二個地方,北方又出現了些許的不太平,有一個地方叫做梁山,這梁山最近鬨起了誹謗,當地的百姓苦不堪言,你們二人其中一個人去梁山,將這件事情給我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