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為賈家奔走_火紅年代:隱居四合院當大佬_思兔 

第374章 為賈家奔走(1 / 2)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餘,氣氛漸入佳境。

“葛科長,”閆埠貴幾杯酒下肚,臉頰泛紅,話匣子不由自主地打開了,“聽說那李懷德一案,裡頭的水可是深得很?不知秦淮茹在這裡麵……?”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試探,幾分好奇,將話題自然而然地引向了秦淮茹。

葛叔平舉杯的手驀地僵住,眼神瞬間銳利,他微微眯眼,直截了當地問:“三大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這是誰讓你跟我打聽這事的?”

“您老必須跟我說清楚嘍!”

閆埠貴察覺葛叔平麵色驟變,意識到對方可能產生了誤解,連忙澄清:“葛科長,您誤會了,完全是場誤會。我彆無他意,僅是我們幾人出於對賈家的關心,想了解一下秦淮茹的情況罷了。”

“這秦淮茹被抓走後,音訊全無,家中僅餘老少四人相依為命,經濟命脈驟然斷裂,生計堪憂,時日一長,恐將難以為繼啊!”

葛叔平聽聞此言,緊繃的麵容漸漸鬆弛,深知此案尚處審理與取證的關鍵期,一切細節皆被嚴密的保密網所籠罩。

此刻,竟有人在這風口浪尖上向他探詢案情,不禁讓他心中生出了幾分警覺與疑慮。

“三大爺,真是對不住,有些話現在我還不能說,此案尚屬保密狀態中。”

“我勸你們也瞎打聽,彆人躲都還來不及呢,你們卻非要往這上麵湊,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

閆氏父子,身為乾部,自然具備一定的政治嗅覺。葛叔平一番話,雖言辭犀利,卻字字珠璣,令他們三人瞬間心生寒意。

“哎呀!”閆埠貴連忙應道,“多虧葛科長及時點醒,我們隻顧著鄰裡情長,竟忽略了有些事是不該我們亂摻和的。”言罷,三人神色凝重,顯然已深刻領會其中利害。

葛叔平神色凝重,言簡意賅地說:“三大爺,你們心裡有個譜就行,都消停著吧。世事無常,有些事非我們能左右的。至於秦淮茹,我隻能說一句,她的問題可能不少,還是讓她家裡早作打算為好。”

閆氏父子聞言,臉色驟變,心中驚駭不已。他們原本以為秦淮茹不過是李懷德的情人,雖有違倫理,至多落得個道德淪喪、侵占公物的罪名,幾年牢獄之災便能了結。

而今,葛叔平的話語間透露出的嚴重性,卻遠非他們所能預料,仿佛秦淮茹的處境比他們所想的更為棘手。

“這……這老賈家,今後可怎麼辦?她們家中無其他依靠,棒梗尚年幼,離能獨當一麵出來工作至少還需五六年光景。而賈張氏又是個好逸惡勞的人,這一家子人的未來,真是讓人揪心啊!”閆埠貴現在卻憂心不已。

大家都是多年的鄰居,俗話說得好:“遠親不如近鄰”。在日常生活的瑣碎中,他們或許會有磕磕碰碰,但這些都不過是生活裡的小插曲。

然而,每當誰家真正遭遇困境時,這份鄰裡之情便顯得尤為珍貴。街坊鄰居們無不心生掛念,紛紛伸出援手,能幫則幫,不遺餘力。

身為大院管事大爺的閆埠貴更是如此,以前的他愛算計摳門是因為他家裡條件不允許,但是自從他家翻身後,這樣的小缺點便再也沒有了。

所以閆埠貴現在是真心在為賈家老少考慮。

宴席結束,閆家人送走了葛叔平。

閆埠貴攔下了正欲離去的閆解成與閆解放兩兄弟,沉聲道:“你倆給我等會兒再走,我還有幾句話要叮囑。”

兄弟倆聞言,目光交彙,皆是滿腹疑惑,不知父親此番攔阻,究竟有何要事相商。

閆解成笑著重新坐下,對閆埠貴說道:“爸,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閆解放緊隨其後,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是啊,爸,我這住處離這兒可不近,得早點動身,免得晚了沒人給我留門。”

閆埠貴瞪了閆解放一眼道:“回去晚了,就擱家裡睡,怎麼著?家裡還住不下你這個大乾部了?”

閆解放嘴角一撇,顯然對回家居住毫無興趣。以前與弟弟閆解曠共擠那張破舊不堪的床鋪,早已讓他心生厭倦。

這好不容易熬出頭了,他才有了自己的窩,可不願再回到那逼仄的空間裡自找苦吃。

閆解放轉正後,成為了交道口街道辦事處的一名乾事。他得益於劉之野老婆甘凝的幫助,他比其他人提前獲得了住房分配。

這間住所非同小可,乃是南鑼鼓巷邊上一隅四合院。雖不比聲名顯赫的95院那般宏偉,卻也彆有一番風味,乃是解放前原房主夕精心翻建之作,房屋狀況之佳,還遠勝95號院的狀況,讓街坊鄰居們不禁紛紛羨慕不已。

給閆解成分配的是二進四合院裡的前院東廂房,建築麵積達46.5個平方,麵闊三間,當中的明間開門,兩側的次間為連屋,不設屋門。

這間東廂房還配有一耳房,大概有七八個平方,可以作為廚房,或者庫房衛生間來使用,比閆解放家裡的房子可強太多了。

實際上,閆解放能擁有這棟房子,完全算是命運的眷顧。這麼多人眼巴巴地盯著這房子,不成想讓他悄無聲息地得了去。

就說,於莉在與閆解放談戀愛,當初她一次來這房子時,第一眼便被其寬敞明亮的格局所深深吸引,而打動。

儘管於莉的家庭條件尚算不錯,但她們家所居住的房子,卻遠不及此處的開闊與雅致。

所以說,單單這間東廂房,無疑為閆解放增添了不少底氣,言談間自信滿滿,挑剔也變得理所應當。

就連閆解成目睹了閆解放的居所後,心中那份羨慕之情溢於言表,眼紅不已,更遑論那些外人,其震撼可想而知。

大喜過望的閆解放,在得到此房後,便急不可耐地遷入新居,而閆解成作為兄長,弟弟搬家這等大事,他自然得有所表示。

他可是師從“破爛候”,多年來在古董藝術品鑒賞這一行裡摸爬滾打,積累了豐富的眼光與經驗。

此番,他便利用自己的專長,精心挑選了一套上乘木材打造的老古董家具,作為對弟弟喬遷之喜的賀禮。

“老二,你跟小於的進展如何?最近怎麼沒見你把她帶回家給大夥兒瞧瞧?”

“是不是你們倆之間有什麼小誤會,鬨彆扭了?”閆埠貴憋了一眼閆解放,依舊不放心地問道。

閆解放聞言就有些撓頭,其實他跟於莉處的好著呢,隻不過是倆人都喜歡過二人世界,不喜歡經常回家來而已。

但是,他也能說實話,隻好撒謊道:“爸,我們倆挺好的,您老甭多心。隻是於莉她們單位最近實在太忙了,這樣等她閒散下來時,我一定多帶她回家看望你們。”

“嗯,好!”閆埠貴應聲點頭,輕抿一口香茗,隨後穩穩地坐回那把曆史悠久的太師椅上,儼然一副家族掌舵人的風範。

這把太師椅,確為古董級藏品,曆經百餘年風霜,與家中其他精心搜集的考物件一樣,見證了歲月的流轉。這些皆是閆解成精心收集而來,但是劉之野卻看不上的東西。

“近來,你騰出時間,攜小於歸家一趟,你也老大不少了,我覺得你倆也談的差不多了,不妨就當著她的麵,咱們商討一下你倆的婚事。”

“成的話,就再約她父母也見個麵,看看她們家還有什麼要求……”

閆解放興奮地道:“哎,好的爸,我一定儘快帶於莉回家。”要說讓他娶於莉,他肯定是一百個願意。

閆埠貴道:“記住嘍,你可彆當耳旁風。好了,沒你事了,你可以走了。”他邊說邊像驅趕蒼蠅般,對閆解放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其離開。

閆解放麻溜地起身道:“哎!得嘞!”隨即,他朝閆解成投去一個狡黠的眼神,兩人心照不宣地交換了個默契的笑,隨後,他便癲癲地離開了現場,背影中帶著幾分得意與不羈。

等閆解放走後,客廳裡隻剩下他們父子倆,至於老三閆解曠在讀高中,這會兒已經開學了。三大媽則帶著閆招娣,娘家一起串門子去了。

“爸,您那兒還有我的事兒要交代嗎?”閆解成目光掠過正低頭沉思的閆埠貴,言語間帶著一絲急切,“要是沒我什麼事兒了,那我就先撤了,成不?”閆解成這是著急回去造小人呢,不由得他不急。

閆埠貴突然抬頭,目光銳利地望向閆解成,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與疑慮:“我總覺得這事透著股不尋常……老大,你實話實說,這事兒背後,是不是跟劉之野有所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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