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世今生_重生後,首輔夫人她總想去父留子_思兔 

第1章 前世今生(1 / 2)

窗外鑼鼓喧天,奏著琴瑟和鳴,炮竹聲聲入耳,每一聲都讓人聽著喜慶。

程頌安沒想到她重生了,但偏偏重生在她出嫁這一天。

庶妹程挽心為她簪上一隻振翅欲飛的鳳釵,一張白皙清麗的臉上,寫滿了純真,她的聲音清脆動聽“長姐,這隻釵頭鳳最襯你。”

“是啊,”程頌安輕輕摸過鳳尾,“雍容華貴,典雅大方。”

卻最不討崔元卿的喜歡。

崔元卿,她前世的丈夫,年僅十七歲就入了翰林院,溫文爾雅,滿腹經綸,又有一副舉世無雙的好相貌,是滿京城少女的春閨夢裡人。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溫潤的人,程頌安用了十年也沒能將他的心捂熱,他從未與她紅臉置氣,但也從未與她交過心,她於他而言,不過是用來主持中饋,伺候公婆,教養子女的木頭人罷了。

程頌安想起她死的那天。

夏季天長,日頭雖快落山了,地麵上還蒸人的很,然則程頌安卻蓋著薄被,她望著外麵如血的殘陽,是那樣美,也不知還能再見幾次。

唯一的陪嫁海棠端來了藥,對望著窗外殘陽怔怔出神的程頌安道“姑娘,該喝藥了。”

程頌安猛咳了一陣,搖了搖頭,她的身體她自己知道,油儘燈枯,吃再多藥也沒用了。

海棠眼角泛濕,忍著眼淚沒往下掉,繼續勸著“姑娘,保重身子才是啊。”

程頌安伸出枯瘦的手,輕輕拍了拍海棠的手背,帶著希冀問道“大人他,真的把二妹接進來了?”

大人,指的就是崔元卿。

她自病了之後,崔母就擔心她這病晦氣,明裡暗裡說了好幾次,逼著崔元卿搬離了主院,隻留幾個陪嫁過來的丫鬟婆子伺候著。

程頌安當初隻以為自己養養也就好了,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哪知她這一病竟成纏綿之勢,越發不得好了。

程頌安怎麼都不信,她丈夫光風霽月,清雅端方的正人君子,性情是冷淡了些,也到底與她生活了十年,期間彆說納妾,便是通房也沒有一個。

他怎麼可能在她沒死時,就將她的庶妹納入府中?

當晚,崔元卿下了內閣,來到她這院中,似是有話對她講。

“你納了我那庶妹?”程頌安未等他開口,便鐵青著臉問。

崔元卿蹙了蹙眉,終究點了點頭。

程頌安劇烈咳嗽了一聲,心中難過又不甘,她問道“婆母逼你的?”

崔元卿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不是,挽心她……”

挽心,嗬,他叫她挽心,才進門,已經如此親昵了?

他們成婚這麼多年,他幾乎從未對她有過稱呼,有事便開門見山切入主題,宴席上迫不得已時,喊一句夫人,程頌安都快忘了自己還有名字了。

嫁給他將近十年,他從未與她有過多親近的時刻。成婚當天,他喝得酒多了些,直接歇在了書房,再後來就忙於公務,一連幾天不見人影。

等到公婆不住催促他繁衍子嗣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跟新婚的妻子還沒圓房,便完成任務一般了事。他為人正經,在房事上也不沉迷,一個月也僅僅在她房中睡個日。

程頌安始終沒能有身孕,請了太醫查看,診出她不能生育,崔元卿卻也沒納妾,更沒說過什麼。

再三年,崔母鬨得凶,逼著崔元卿納妾,他卻也維持著情分,堅決不肯,後來不得已,便從崔家一個遠房的旁支裡過繼了一個五六歲的男孩永哥兒,養在膝下。

因為覺得愧對崔家,程頌安把一顆心都放在了永哥兒身上,悉心教導,甚至有些嚴厲,希望他能同他父親一樣,有個好前途。

程頌安回憶起這些年,忍辱負重,勤勉持家,其實也不過是一場空,不覺有些心灰意冷。

崔元卿看她不再說話,便道“還有彆的事麼?”

程頌安一怔,他是要走了。她病著,他沒問過一句,白白傷了一陣心,他竟還覺得不耐煩。

正說著,一個纖細的身影走了進來,朝程頌安盈盈一拜“本該給姐姐敬茶的,但元卿道,你身子不好,不讓打擾你。”

元卿,這兩個字有些刺痛程頌安,他們之間的如膠似漆,情意綿綿,倒把她這個正室襯得像個多餘人。

看樣子,他們之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她不是不肯為他納妾,何苦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暗通款曲,還是自己的庶妹,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程頌安登時心口一陣苦悶,被海棠扶住,才沒有倒下去,她手指顫抖著“你們,把我瞞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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