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你是誰!
王可行心中感歎著未世的變化,連史兵這樣的人居然都能舉著槍攔路搶劫,天知道這世界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玉煙則是一步三回頭地看著那對父女。
她嘀嘀咕咕地對玉玄說“那個女孩好可憐啊,他的父親居然是個強盜!”
玉玄則若有所思地說道“女孩是很可憐,可他的父親也隻能說是變成了個不稱職的強盜,那也是因為生存所迫才會這樣的。”
林清婉看著王可行走得越來越快,步子越來越大,小聲地在王可行耳邊用唐僧的口氣調侃地說道“你步子邁得這麼大,萬一要扯著了那個什麼怎麼辦?就算扯不著那個什麼東西,褲子扯了也是不好的!”
王可行則一臉壞笑地扭過頭看著林清婉說“老婆,要不然你給我檢查一下,我還真的感覺有些不舒服呢!”
兩人的對話彆人沒聽清楚,陸美雲卻是聽清楚了,吃不著葡萄的陸美雲暗暗在心中罵道,兩個無恥的狗男女!
又走了一會兒,大家沒有再碰到任何其他的人,廢棄的街道荒敗不堪,似乎這個世界隻剩下了他們一行人的存在。
經曆過末世危機的王可行的心情很沉重,因為知道,同剛才那對父女一樣,現在一定有很多人都處在饑餓和危險之中,能夠在末世中活下來的人的確不多。
剛才的史兵雖然落魄,但他和女兒至少還活著,但有很多其他的人恐怕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在饑餓和瘋狂中很多人甚至連人都吃,像是活下來有多麼的艱難。
想到這裡王可行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他提高了警惕關注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剛剛走過一處十字路口,王可行緊張地招呼眾人停下來,大家不明所以奇怪地看著一臉嚴肅的王可行。
不遠處的大街拐角處,有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子,匍匐在地上雙手揮動著,似乎正在向他們求救。
王可行放下背上的背包哥裝著小話子的木盒,交給林清婉,並讓眾女子隱蔽在街道上一處殘破的房屋裡。
王可行拔出了身上的黑黑長劍向那趴在地上的紅衣女子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他看到那女子渾身是傷,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簡直可以說是衣不遮體。
但這些傷很明顯是被人鞭打造成的,那女子看到王可行,便想爬過來抱住了丁王可行的腿,邊爬一邊哭著說“求求你給我們點吃的救救我的女兒,她就在那幢樓裡,已經快餓死了!”
王可行退後一步,沒有讓女子抱住自己,他鎮靜地問那女子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紅衣女子用嘶啞的嗓音解釋說她和女兒前一陣兒被一幫壞人抓住了,受儘了折磨,三天前趁那些人不備才逃了出來。
女兒就藏在前麵的屋子裡,她去找食物卻什麼也沒找到,她一再懇求王可行幫幫她。
順著那女人指的方向王可行看去,女人所指的那幢建築物有10來層高,裡麵黑洞洞的有一種殺氣。
王可行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他再次看了看眼的女子,在王可行的注視下女子的眼神有些漂移不定。
王可行發現,從破衣爛衫下露出女子的身體,非常潔白細膩,明顯是保養很好的緣故,並不像受過什麼真正的折磨。
女子說的一定都是假話,可她為什麼要把自己騙進前麵座大廈呢?
看著女子乾裂的嘴唇,王可行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她,女子二話沒說,接過水來就咕咚咕咚一口氣竟然把一瓶水都喝完了。
王可行現在更懷疑起這女子了,因為按女子所說的她還有個女兒,那她怎麼能不管不顧的,把這水全自己喝了呢?
女子顯然說了謊,這中間一定有問題,王可行想扶著女子站起來,可是女子卻是不肯。
王可行這才注意到女子的一隻腳並沒有穿鞋子,而是整隻腳古怪地插在泥土裡。
正常的人誰還會把自己的腳埋在泥土裡呢?
這女子一定有問題,王可行擴展自己的神識,結果發現女子腳下的泥土裡有一次有一絲神識波動。
王可行也不再說話,他猛地北起女子的肩膀,把她扶了起來。
他這才看到那女子插在土中的的那隻腳上有一個藤蔓狀的東西可以從地麵下拉了出來!
紅衣女子開始拚命地掙紮,力量大的出奇,手舞足蹈地亂抓著。
王可行不再猶豫,揮起手中的黑劍,斬斷了那女子腳上連接的藤蔓狀的東西。
女子嘴中發出了一聲慘哼,王可行看著女子雙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
藤蔓狀的東西被切斷的地方滲出綠油油的液體,立刻縮入地麵。
王可行的神識發現那東西在地下迅速地移動著,並且縮回了那幢大樓在地下!
王可行放開了那女子,此時他感覺到這女子身體的生機正在逐漸消散。
王可行鬆開手後,那女子便極其萎靡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無論王可行已經對她說什麼,她都沒有反應了。
經過魂力的探查,王可們發現這女子體內居然沒有靈魂,隻是一具已經沒有意識的軀殼罷了。
顯然這女子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被那藤蔓狀的東西控製的,而那藤蔓裝東西,肯定就隱藏在那幢大樓裡。
王可行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這是那幢大樓裡的幾扇窗洞裡顯露出了幾個人影。
子彈像雨點一樣落在王可行的周圍,王可行身形敏捷地躲入了旁邊的一幢建築。
在一個街區外的一幢高樓的1|層樓上,站在窗前的史兵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他口中喃喃地說道“他們沒有抓住王可行,他還是跑了!”
原本他背在背上虛弱無比的女孩,此刻卻精神煥發地坐在一旁的一張破椅子上。
小女孩用一種成人的口吻訓斥著史兵“你個沒用的白癡,誰讓你提醒他來著?你要是不提醒他有陷阱,沒準他們就已經得手了!”
史兵不服氣地說“他們得手了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功勞又不是我們的;再說王可行對我們也不壞,好歹他給了我們餅乾和水,這小子看起來很不簡單,沒準我們真的可以去投奔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