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現在怎麼辦?本來好好的事,現在卻成了這個樣子?”寇莊賢在院子裡背著手不停的走來走去。
而旁邊的司振海和徐天豪也都見過了歎了口氣。
“現在,先幫忙把消息封鎖,查一查到底是誰做的手腳!”司振海說道。
“正中,你先把這兩件事安排下去,一定要查出來是哪個宵小之徒,查出來絕不姑息!”徐天豪堅決的說道。
“是,爺爺!”許正中轉身離開。
“那接下來怎麼辦?本來隻有唐贇最合適,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
“那隻能啟用他了嗎?”司振海皺眉說道。
“他?我一直都不相信他,這種時候如果讓他參與進來,我怕他吃裡扒外,最後我們會很被動。”徐天豪忖思了一下說道。
“可是我們也沒有更合適的人選了!”
“我有一個想法!”寇莊賢暗思過後,說道。
兩人一起看向他,“什麼?”
“我們都明白,如今我們能固若金湯是因為我們三人是一條心,但是盯著我們的人也不少,也有不少人希望我們下台,不管我們哪一個下台,再上來的必定有二心,你們也知道我們三人中隻有我這一脈後繼無人,你們兩家都有出色的人選接替你們手裡軍權,雖然我認玉兒乾孫女,但她一沒軍功二妹軍銜,即使有也接不了。我還是想讓唐贇接替我的位置。”
“可是,她不是已經拒絕了嗎?還有她現在也是生死未卜!”
“我知道,我打算安排好這邊去一趟武夷山,看看情況,這次任務我打算就啟用他,如果他有問題那麼對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把他拿下,這些年他越來越不像話了,仗著自己有些本事做了不少令人發指的事。”
“至於,任務中會不會又什麼意外,我們不是早就預料過了嗎?有他沒他任務都是一個結果。我們就看他怎麼表演!”
兩人聽著寇莊賢的話我點了點頭。
“如果唐贇能回來,後麵的事就交給她處理,我相信以她的能力一定能處理好,我也打算在後麵的事上為她鋪路,我想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蓋過你們兩家的兩位。”
“你的算盤打得倒是挺響的。”司振海笑著說道。
“如果以後我這一脈由唐贇接替,我想應該比我們三個老家夥更堅固。”
“嗬嗬嗬,那行!一會讓人去通知他吧,他和唐贇遲早都要對上的。但是你去武夷山的事一定要保密,喬裝打扮!”徐天豪也笑著了。
“這個不用你多說,我可是很惜命的,我還想讓玉兒多給我準備些藥包呢!”
“你是想玉兒還是想玉兒的師父啊?”
司振海開玩笑的說道。
而寇莊賢老臉一紅,憋的說不出話來。
兩人看著他的表情都哈哈的笑了起來。
晚飯後,許正中回到家裡來到徐天豪的院子裡,“爺爺,這是初步的調查結果你看一下!”
徐天豪接過檔案,認真的看了看,越看越生氣,居然有殺手潛入華國綁架安然和鳳凰。
幕後之人膽子也太大了,即使唐贇沒有什麼背景,但司博南追鳳凰的事很多人都知道,竟然敢綁架了司振海認準的孫媳婦,簡直膽大包天。
“去找司老!”
二十分鐘後,爺孫倆人來到司振海的院子裡。
“看看吧!這隻是初步的調查結果!”徐天豪說著把檔案給了司振海。
司振海看了一會,臉色越來難看,“司博南呢,他是乾什麼的?這種事居然不告訴我!”說著給司博南打去電話。
這時的司博南正在送鳳凰回家的和路上,看到他爺爺的電話打來,按了接聽鍵,開了免提。
“爺爺!”
“不要叫我爺爺!鳳凰也被綁架你怎麼不告訴我,你在江市都在乾什麼?”
“我怕你擔心!”
“你是不是司家的男人?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如果沒有能力保護她,就也彆去招惹人家,給我滾回來!”
“你到底追沒追?”
“我——”
“好好說話,有沒有?”
司博南沒有說話,他不知道怎麼說。
“你是軍人,有什麼不敢的?大不了就是被拒絕,有什麼丟人的,誰規定的彆人一定嫁給你?”
“要追就勇敢點,高調點,堅定點,你去江市的時候怎麼那麼有決心的?”
“我知道!”
“如果在這樣,磨磨唧唧的,一輩子都不要回來了!”
砰電話掛了。
司博南長舒了一口氣。
這時的鳳凰根本沒有心思聽他們說什麼,想到唐贇現在的情況,他和安然會不會從此陰陽兩隔。他們那麼深愛著對方,不管誰離開對他們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
想著想著眼淚不由得掉了下來!
司博南見狀,“你也不要太難過了,唐贇可能不會死,他師父肯定會想辦法把他救回來的。”
“如果救不回來呢?安然怎麼辦?她那麼喜歡唐贇,她會受不了的!”鳳凰哽咽說道。
“你要相信唐贇,他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那麼大的壓力他都能扛過來,他肯定會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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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樣!”
“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唐贇現在已經在去武夷山的路上了,就說明那裡還有希望。我們都希望他能活過來,他肯定也舍不得我們大家!”
……
高速公路上,
王剛開著車一路疾馳向武夷山駛去,他一刻都不敢耽誤,他在爭分奪秒得與時間賽跑。
從江市到武夷山本來路程就遠,需要八個小時,之前耽誤了一些時間,現在卻再也耽誤不起了!
玉兒和安然在車廂裡一直觀察著唐贇得情況。
“安然姐,這是唐贇的檢查報告,是醫生給師兄的。”玉兒拿著唐贇的檢查報告,遞給了安然。
安然看著唐贇的檢測結果,xy染色體,痛哭了起來。
“安然姐,你彆哭了,你一哭我也想哭,我們去武夷山,師爹肯定有辦法救活唐贇的。師爹不是說唐贇的命比他的命還長得嗎?他肯定不會死的。”玉兒帶著哭腔的說道。
安然淚流滿麵的看著已經滿目瘡痍的唐贇,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是不是很疼?我們快到武夷山了,師父一定會想辦法給你醫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