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禦獸世界裡賣盲盒!
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突然更換的文字,建築風格的混搭
要真有這種事情的話,肯定是發生在秘境和外界被鎖死之後的事情,不然大將軍還在的時候,秘境裡麵肯定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但是秘境被鎖死了,這些奇怪的人是從哪裡來的?如果沒有彆的入口能直接進入到屏障內部的話,那就隻能是原本就一直存在秘境中了,能在曆屆大將軍和他的軍隊之下繁衍生息,那是有多麼強大的隱秘能力?
這點被周鈺否決掉了,他覺得根本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
不過屏障鎖死之後發生的事情倒是給了他一個靈感,會不會是屏障鎖死之後有一部分士兵被留在了秘境中出不去,然後隻能各自繁衍成族群,雖然他們原本就有自己的文字和文化,但是隨著與世隔絕,發展出了和外界截然不同的文明。
當時帝國大部分的人都是文盲,特彆是軍隊內,可能這支族裔隻有一人識字,刻字刻了四塊石板之後就因為意外去世了,過了很久之後才有人創造發明了新的文字,來繼續記錄著事情。
這裡的建築風格也可能是後來才摸索出來的?
現在也隻能猜測,那幾塊用帝國文字寫的石板記錄的都是一些瑣事,後麵的石板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去找找有沒有玉牌吧。”
這玉牌基本上就是為林琳小隊尋找的,他們不確定能不能找到童立勇和宋景兩支小隊,那麼她們的成績要能達到入學軒陽學院必須要大量的玉牌。
“三人一組分散尋找,有情況立刻呼叫隊友,沿途記得做好標記!”
周鈺帶著莊白和唐輝朝深處走去,其他隊員都往兩邊分散搜尋。
“好久都沒有我們三個人一起了。”唐輝看著其他隊友離開,忍不住開口。
從周哲文加入開始,他們就很少三人一起了,他作為周鈺的好哥們也有些懷念以前周鈺還單身的日子。
他們兩人除了上課之外就天天一起到處玩,一個修煉速度快,一個文化成績極高,兩個人可以說一文一武搭配的非常好,他以前甚至還想過他作為禦獸師,周鈺作為培育師,一起在這世界大放異彩。
可是理想趕不上變化,周鈺自從契約禦獸之後立刻來了個大變樣,實力開始突飛猛進,原本那個去偏僻點的地方都要自己保護的好友,現在的實力他能不能戰勝都還不好說了。
而且這個好友也慢慢展露出了領導者的風範,有的時候周鈺冷著臉指揮的時候他都能感覺到壓迫感,在那種情況下他甚至不敢和他像平常開玩笑。
不過他也由衷的為周鈺高興,現在他想的是兩個人同為禦獸師在這世界大放異彩!
想到這裡,他露出了一絲微笑。
周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拉著莊白往旁邊走了兩步。
“你看我那是什麼眼神,我警告你我有女朋友的啊。”周鈺做出了一番嫌棄的表情。
“滾蛋,我不喜歡男人。”唐輝瞬間明白了周鈺的意思,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不過他知道周鈺是在和他開玩笑,就和以前一樣,沒有因為他們現在的上下級關係就有所改變。
“那可說不定,作為我們學校實力最強的人,那麼多小女生追你你都能單身到現在,恐怕有一些難言之隱吧。”
周鈺說這個唐輝就來氣,他們兩個因為不同的原因受女生歡迎,但是同樣的都在拒絕彆人,可是這濃眉大眼的周鈺先背叛了他們的革命,氣鼓鼓的說“我要是答應了她們,能有現在的實力?彆太囂張,等到了大學等我帶個女朋友來給你看!”
“哦哦!原來是女人隻能影響你的修煉速度,希望你繼續保持,畢竟實力才是第一位,最好等七老八十的時候再找,那時候比較合適!”
“到時候我帶我曾孫來參加你的婚禮。”周鈺拉著莊白的手,他的話讓莊白又不禁開始腦補了起來。
曾孫那他們該有多少孩子?
說笑間三人走過了一條道路,走進了旁邊的房子,看起來隻是一處民房,他們要從這裡開始搜尋起玉牌。
三人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找到,莊白抬頭看向周鈺“要燒嗎?”
周鈺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特彆是那些他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麼的器具,搖了搖頭。
這裡不像木屋,是用特殊材料建造的,在鬨鬨的火焰下恐怕整棟建築都要塌下來,到時候更難尋找玉牌,而且這裡有很高的研究價值,聯邦肯定也不希望他們將這裡毀壞殆儘。
由於凶獸獸巢的壓力,聯邦並不是很重視曆史研究,但是像這種奇特的事情倒是引起了周鈺的興趣,他也希望有一天聯邦那為數不多的曆史學家們能將這裡的文明還原,展現在大眾視野中。
“行,那就下一個房子了。”唐輝從另一間房間走了出來,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點了點頭,率先走出了房子,去了下一個民房尋找。
三人沿著道路一路搜尋著房子,還真有些收獲,一共找出了三塊綠色玉牌和一塊黃色玉牌,六分到手。
民房區旁邊應該是集市,都是一些地攤,有沒有玉牌一覽無餘,根本沒有多搜尋的必要,三人隻是看了一眼就走了。
集市再過去就是一些比較高大的建築了,這些建築的風格就是他們不認識的那種。
周鈺踏入第一件的時候就被其中的東西給驚了一下。
其中滿滿的都是各種帶著斑駁紅色的刀子,讓人分辨不出是血跡還是鏽跡,地上滿是白色的屍骨,幾百年過去了,由於在室內有牆體擋著,風化沒有那麼嚴重,從他們身上殘存的金屬物件來看,就是當初帝國大將軍手下的士兵。
可是這是什麼房間?怎麼會有那麼多把刀子和屍骨?
這些屍骨全都是臉朝下趴著的姿勢,就像是死的時候是無意識的一般,而且那掛在牆上的一把把刀子看著十分滲人。
就在他想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金屬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