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禦獸世界裡賣盲盒!
現在還在清晨,嫣紅的太陽柔和地停在烏蒙蒙的半空,一點點亮起來,放射出刺眼炫目的光芒,他們來到了驛站準備租用行遠馬。
“周鈺同學,先等一會!”
就在他們準備上馬的時候,城市的方向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周鈺向後方看去,一個身穿契約教派主教衣服的胖男人正在向這邊趕來,邊走還邊用自己手中的絲布擦拭著臉上的汗。
他那寬大的袍子都無法掩蓋圓鼓鼓的肚子,凸出來就像是懷孕了一樣,白嫩的臉上滿是汗珠,看起來很少運動。
“周鈺同學我我有事要你幫忙。”他邊喘著氣,邊拿著手中一個做工非常精致的布袋遞了過來。
周鈺騎在行遠馬上,有些不解,自己和契約教派能有什麼糾葛,他又不是契約教派的信徒。
等那主教平複下來,用手正了正自己的衣冠,但是在他的體型下顯得有些滑稽。
“聖女大人讓我代她向你問好,聖女大人想要拜托您將這個袋子交給軒陽學院代理院長林霜。”那主教將布袋交給了周鈺。
周鈺露出了一絲疑惑,艾簫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她和自己沒有什麼特彆的交集才對,帶著疑惑,他打開了布袋。
布袋的內部用絨毛製作,而且有能量流轉,這布袋居然是一件六級禦獸裝備!
而布袋中有一張紙,和一隻毛絨絨的鳥類禦獸。
白紙上寫著艾簫要寫給周鈺的話,他拿起來看了一遍。
“店長你好,前段時間有凶獸進攻軒陽城,我在此先謝過店長大人對軒陽城伸出援手,雖然外界在傳是軒陽城主喚醒了雕像,但是他本人已經否認了,我猜測是店長出手才能有這種威勢,這布袋中是前段時間契約教派借的軒陽學院院長禦獸,麻煩你交給林霜姐,到時候另有謝禮。”
周鈺看完之後就把紙張給毀了,他之前因為唐輝的原因還欠了艾簫一個人情,幫她帶點東西給林霜也算正常。
等等,這是什麼東西來著?
軒陽學院長的禦獸?!
“小助手!”
品種神獸種·重明鳥
品質聖級
實力sss級
天賦驅邪除魔(對邪魔種等生物有很強的克製作用),啼鳴(叫聲能震懾萬物)
最佳發育飼料
品質提升方式
天賦提升方式
周鈺手一抖,差點沒拿穩!
這隻毛絨絨像小雞仔一樣的東西,居然是sss級禦獸?
sss級啊!當時同級的雕像可是三劍解決了軒陽城危機,要是這隻雞,哦不對,重明鳥在軒陽城,再加上對邪魔種的克製,豈不是叫一聲就直接把那些邪魔種全滅了!
軒陽學院學院長就一隻sss級禦獸,看來就是這隻了,可是為什麼會被契約教派給借走了,難道和往生教派有關?
再說,這隻禦獸這麼通靈?主人不在身邊居然也絲毫沒有攻擊人的欲望。
看到周鈺的動作,胖主教卻嚇了一跳,“周鈺同學,不能長時間打開布袋,要是它醒過來可就不好辦了。”
他可是主教,七級禦獸師,自然知道布袋中是什麼東西,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聖女大人讓一個學生來運送這禦獸,學院長不在附近,要是它從裡麵醒過來那誰能擋?不過聖女的決定不是他能反駁的。
周鈺這才發現,由於布袋內光線比較昏暗,他都沒發現重明鳥一直都在睡覺,並沒有醒過來。
見周鈺將布袋拉上,胖主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聖女大人的指令就這麼多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耽誤你的行程了。”
“行,那我即刻出發。”周鈺手中拿著布袋也如同燙手山芋一樣,但是他也不能這個時候說不幫忙吧,那可能會引起艾簫的懷疑,畢竟店長的人設是一個喜歡玩鬨,但是會出手幫助人類的強者。
最重要的是,因為布袋的原因,重明鳥是在睡眠中的,應該是學院長專門給契約教派控製重明鳥的辦法,這給了他一個將重明鳥放入盲盒店的機會,隻要放入盲盒店,那即使是sss級禦獸也翻不起什麼浪。
周鈺加緊腳步帶著兩個女孩走了一段距離,這才將布袋收入店中。
“話說你和聖女是啥關係啊,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看她和你好像挺熟的。”莊白見艾簫專門派人來給周鈺遞紙條,有些好奇,不過她家人就是契約教派的信徒,在這個環境下自然也是有些崇拜艾簫的。
“聖女?”關伶也有些好奇,控製著行遠馬來到了他身邊,“你還和聖女認識?”
她倒是沒想到周鈺和契約教派還有關係,那可是一個不弱於任何一個王國的勢力,雖然理論上教派是要配合當地的政府,但是整個人類聯盟都在教會的勢力範圍內,有禦獸師的地方就有契約教派的信徒。
“嗯,之前認識,有過一些交集,不過其實不是太熟。”
“我之前有一個隊友就是契約教派的狂信徒,那些狂信徒可都是瘋子,為了契約教派甚至能犧牲自己的生命,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關伶是在前線長大的,前線的士兵每天都生活在戰鬥中,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傳教士,隻有那些狂信徒們才會在前線保持著每天向契約之神禱告的習慣,她自然也就沒有成為教派的一員。
“信仰嘛,就是這樣,就好像你當時如果軍部需要你犧牲來換取戰爭的勝利,現在如果讓你和隊友的生命之間做選擇,你應該也會選擇犧牲吧。”周鈺濃眉一挑,他很了解關伶。
“當然會!”關伶毫不猶豫的回答,人都是會死的,她現在活著的美好就是和莊白這些隊友一起生活,如果沒了他們,那她也就沒有了活下去的意義。
“有些人的信仰是國家,是家人,是朋友,也有些人的信仰是自己的生活,互相之間也都不衝突,這些人可能平常看起來很怕死,但是一旦觸及到他們的底線,就會和那些狂信徒一樣瘋狂的。”
關伶思考了一下,她想起了那些為了自己的家人而犧牲的戰友,臨終前的樣子和那些狂信徒相差無幾,相信他們的信仰可能就是親情吧。
“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