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兵王!
從抵達彆墅,一直到天黑,陳塘感覺特彆無聊,整個人就和多餘的一樣。
百裡雨樵和劉一手在聊著,從南聊到北,從西聊到東。
總之,能聊的事情,他們兩個都聊了一遍。
百裡雨樵這種人物,自然能說會道。
劉一手這種‘臭算命’的,如果不會說道的話,也乾不了這檔子事兒。
這兩個人碰到一起,隻要給他們時間,他們聊個年,怕是都有說不完的話題。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們還在聊。
陳塘清楚,百裡雨樵這是故意在和劉一手套近乎,希望明天的時候劉一手能全力以赴。
劉一手瞥了陳塘一眼,然後移開目光。
他很清楚,看來自己明天,得需要加把火。
百裡雨樵到現在,還是將劉一手看成了救命稻草,沒有將陳塘放在心上,劉一手得改變這個局麵。
陳塘自然也清楚百裡雨樵的想法,這點兒從他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來。
直到晚上九點鐘,劉一手以困了的理由起身,百裡雨樵才讓上官弘業去安排房間休息。
就這樣,眾人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六點半的時候,上官弘業將劉一手喊了起來,說是……百裡雨樵的兒子和孫子來了。
陳塘也起床洗漱完了,他也走了出來。
彆墅外,停著一輛奔馳保姆車,車門拉開,一男一女下車,身後兩個男人從車上抬下一副擔架,擔架上躺著一個青年。
青年劍眉星目,但臉色蒼白,看上去很是虛弱和憔悴。
那兩個男人將擔架抬到彆墅之後,上官弘業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下去吧,去附近酒店住下。”
“是!”兩個男人應了一聲,然後開著車離開。
彆墅客廳內,算上擔架上那個虛弱的青年,一共七個人。
青年雖然虛弱,但他很清醒。
“前輩。”那一男一女都是中年人,很顯然,他們是百裡雨樵的兒子和兒媳,也就是擔架上青年的父母。
“嗯。”劉一手點頭,表情淡漠。
百裡雨樵低聲咳嗽了一聲,中年男人領會了意思,對著劉一手拱手說道“前輩,十多年前是我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還希望前輩這次救救我的兒子,哪怕是用我們夫妻倆的生命來彌補!”
這句話落下,百裡雨樵皺了皺眉。
“不用你們夫妻倆,隻用你自己就可以!”劉一手開口。
話語落下,中年男人一愣,然後毫不猶豫的說道“隻要能救犬子,哪怕把我千刀萬剮,也在所不辭。”
擔架上的青年劇烈的搖頭。
“劉兄,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百裡雨樵開口,對著劉一手說了一句。
“活躍一下氣氛。”劉一手笑了笑,望著中年男人,說道“賢侄,我實話和你說吧,本來想要救你兒子的辦法,隻有一個,那就是以命換命,用你的命,換你兒子的命!但說來也巧,剛好碰到一個不需要你換命的辦法……”
劉一手又將昨天和百裡雨樵說的‘彼岸花’命格事件和中年男人說了一遍。
擔架上的青年聽完,詫異的望向陳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