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雅芝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沈秋生和姚雨葭的反應。
準確的說,是觀察姚雨葭的反應。
因為她知道,自己比不過沈秋生,但同樣是女生,她可以比姚雨葭做的更好!
哪怕知道就算自己做的再好,沈秋生可能都不會把目光多放在她身上,但孔雅芝還是很想看到姚雨葭羨慕,甚至是自卑的表情。
隻要如此,她就滿足了。
可惜的是,姚雨葭一顆心已經完全掛在沈秋生身上。
尤其去浦江那幾天,兩個小情侶終於忍不住,在賓館的房間裡享受著人類最原始,最快樂的事情。
這樣的親密,讓他們的感情更上一層樓。
彆說孔雅芝隻是作為學生代表上台演講,以後可能有不錯的前途,就算她現在已經是和方愚衛同級彆的教授,姚雨葭也不會有半點自卑。
她眼裡隻有沈秋生,裝不下其他任何人,哪怕是個女生。
就連親爹姚建國,那也得多多努力才能稍微占上那麼一點點位置。
一直沉默寡言的周碩海,在飯後終於忍不住離開了。
他插不上話,想多和沈秋生拉近點關係,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渾身都彆扭。
夏鐵軍瞥了他一眼,嘿嘿怪笑著道:“老沈,你說學法律的是不是都跟他一樣,喜歡故作清高,拉不下臉說點好聽的?”
“那也不是,可能他有什麼難言之隱吧。”沈秋生道。
“屁的難言之隱,我看就是太傲氣,偏偏又沒那個本事。”夏鐵軍不屑的道。
之前他最看不上眼的是丁一凡,慫的跟孫子似的,一點都不爺們。
現在,他看不上的是周碩海。
沈秋生沒有再繼續接話茬,都是一個寢室的,說多了影響團結。
來到操場後,孔雅芝朝著演講台看了眼,然後道:“我先過去了,老師在那邊等著。”
她說著話,腳步卻沒動,而是看著沈秋生。
姚雨葭看她一眼,然後拍了拍沈秋生,道:“快去吧,係花等你一起呢。”
“就你調皮。”沈秋生刮了下她的鼻梁,然後才和孔雅芝一塊朝演講台走去。
夏鐵軍不解的問道:“老沈乾嘛去?當護花使者啊?”
“上台演講啊,他也是學生代表之一。”姚雨葭說完,朝他和丁一凡揮揮手,道:“我去自己班了,回見。”
夏鐵軍好大一會才回過神來,他看向一旁的丁一凡,滿臉愕然的問道:“老沈憑啥上台演講?”
丁一凡沒有太多猶豫,道:“可能老師們已經發現他的天賦了吧。”
夏鐵軍滿腦子都是漿糊,天賦?
沈秋生經商的確有天賦,簡直就像財神爺下凡,可是除了幫自己搞一搞外賣生意,幫丁一凡搞了個折扣店,本身並沒有做什麼啊,學校怎麼發現的?
“你跟老師說的?”夏鐵軍問道。
“沒有啊。”丁一凡搖搖頭否認。
夏鐵軍滿臉鬱悶:“那就奇了怪了,要說表現出色,怎麼著也得我去吧,我的外賣生意可是人儘皆知!”
丁一凡看著他,滿臉古怪。
夏鐵軍的外賣生意的確人儘皆知,聽說學校保衛科開了好幾次會,討論要不要禁止他在食堂幫人插隊的生意。
所以你要上台演講什麼,講怎麼幫人插隊打飯嗎?
在前往演講台的路上,孔雅芝幾次用餘光瞥著沈秋生,很想趁著這個機會多和他說說話,但實在不知道該從哪起頭。
最後想的腦袋都要破了,才終於開口問道:“沈秋生,你演講的題目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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