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個時代的通訊手段匱乏且落後,但短短一個多小時,夏紅學就聚集了數百名子弟。
知道老皮位置的人也有,直接一個電話打過來,夏紅學二話不說,直接帶人殺了過去。
與此同時,省城那些有頭有臉的大混混,又或者隻是剛混出點名堂的,門都被執法人員敲響了。
門一開,直接把人控製住,然後開始現場審訊。
整個省城,這一晚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陸一平從省大接到姚雨葭的時候,她已經哭的快站不起來了,天越黑,心裡就越恐慌。
如果沈秋生真出了什麼事,姚雨葭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回去和兩家長輩交代。
陸一平把她扶上車,姚雨葭立刻抓住他的胳膊哭喊著道:“陸先生,求您了,一定要救秋生!一定要救救他!”
“你放心,我們肯定會儘力的。你看,這是咱們省執法部門的頭頭秦牧言,他已經發布命令,省城所有執法人員都在今晚出動找人。”陸一平道。
秦牧言衝姚雨葭微微點頭,沉聲道:“你放心,沈秋生是國家棟梁,我們絕對不會讓他被不法分子加害的!”
“秋生這麼聰明,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你先冷靜一下,然後仔細說說這期間發生過什麼事。”陸一平道。
當得知沈秋生是去找老皮後出的事,陸一平立刻看向秦牧言。
秦牧言則掏出專用的通訊工具,吩咐人立刻找出老皮的位置。
西城高速公路旁邊,老皮在這裡弄了一大片地,準備搞成物流公司的院子。
夏鐵軍一路摸到這,身手矯健的翻牆進去,看到其中一間屋子還亮著燈,便彎著腰跑過去。
屋子裡,老皮正跟幾個得力乾將抽煙打牌。
白天忙的沒時間,晚上得好好放鬆一下。
夏鐵軍雖然沒見過老皮,但從幾人一口一個皮哥,便確認了目標。
他左右一瞅,然後從旁邊摸了把鐵鍁拿在手裡,接著一腳踹開房門。
屋子裡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夏鐵軍就用鐵鍁鋒利的刃角抵在老皮脖子上,大喝出聲:“都不許動,不然我弄死他!”
老皮被抵的心裡發慌,他經曆過不少惡鬥,被人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是沒有過。
但這一次,很莫名其妙。
對方就來一個人,還是用的鐵鍁,不像是來尋仇的。
老皮迅速冷靜下來,道:“兄弟,有話好好說,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夏鐵軍冷聲道:“我兄弟沈秋生呢?你把他弄哪去了?”
老皮聽的愕然,沈秋生?
“什麼我把他弄哪去了,他不是回家過年去了嗎?”老皮問道。
“放屁!你派人來喊他,然後他就不見了,接著有人來勒索三十萬,敢說跟你沒關係?信不信老子一鐵鍁捅死你!”
老皮還真不信鐵鍁能捅死人,但這玩意在脖子上劃開個口子也不得了。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道:“兄弟,沈秋生是我大侄子,我怎麼可能勒索他。我這個物流公司,都是他指點開的。我看這裡麵真有什麼誤會,你先把家夥放下來,咱們把話說清楚。我在省城也算有名有姓的人物,相信我……”
“相信你大爺!”夏鐵軍絲毫沒有放下家夥事的打算,他知道老皮這幾個人都是從軍中退伍,基本上都是野戰部隊,搏擊能力很強。
而且軍中有專門的殺人技,自己雖然也很能打,但和這些人多少有點差距,起碼殺人這種事他不太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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