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沈秋生,已經被帶到了保衛科。
一群人在辦公室圍著他,其中有保衛科的科長,有係主任,主要任課老師。
保衛科科長敲著桌子,一臉嚴肅的道:“說吧,為什麼要這樣乾。”
“我什麼也沒乾。”沈秋生實話實說。
“混賬!”保衛科科長一拍桌子站起來,滿麵怒容,道:“我平生最看不起的就是敢做不敢當的小人!你能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怎麼就不敢承認?那麼多雙眼睛都看到了,你還想抵賴嗎!”
“那麼多雙眼睛看到?他們看到什麼了?”沈秋生問道。
保衛科的人立刻把幾個願意作證的學生喊進來,道:“你們都說說,看到什麼了。”
一名男學生立刻指著沈秋生,義憤填膺的道:“就是他,撕扯那個女生的衣服,我們到了他都不收手!”
“沒錯,這家夥囂張的很,抱著那個女生就要做壞事。如果不是我們趕到的及時,肯定就是一場人間慘劇!”
“聽見了沒有,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保衛科科長一臉嘲笑的道:“如果你覺得他們不夠,我相信還有很多心存正義的同學願意出來作證,需要我把他們都喊過來嗎。”
“不用了。”沈秋生搖搖頭,道:“從他們的所謂證詞來看,正義是不存在的,隻有臆想出來的誣陷。”
“放屁,誰臆想了,你敢說自己沒做那些壞事嗎!”一個男學生嚷嚷道。
“我當然敢說。”沈秋生盯著他,道:“你敢拿你父母親人的性命發誓,如果沒有親眼看到我撕孔雅芝的衣服,你就全家死光,父母死的一個比一個慘嗎?”
眾人的視線投過來,那個學生頓時有些慌,這麼重的誓嗎?
這個時代對一些封建迷信思想還是非常在乎的,不光現在,哪怕再過幾十年,這樣的毒誓也沒幾個人能心安理得的說出來。
更何況他的確沒有親眼看到自己所說的事情,雖然去的比較早,但也隻看到孔雅芝裹著被單,頭發淩亂的站在沈秋生麵前。
“你發誓啊,怎麼不說話了?或者你覺得這樣的誓言還不夠重,那就再狠一點,寫在紙上,如果撒謊,不光是你的父母,還有你親戚全部死於非命。”
沈秋生的進一步逼迫,讓那個學生臉色發白,忍不住想要後退。
這樣的毒誓,他一個字也不敢說,讓爹媽知道,還不把他嘴給撕了。
最重要的是,萬一應驗了怎麼辦?
“你怎麼不說話,是啞巴了嗎!”沈秋生進一步逼迫道。
那個學生臉色慌張的後退,求助的看向係主任:“主任,你看他!”
係主任當即沉著臉,嗬斥道:“沈秋生,你老實點!是我們審判你,不是你審判我們,你以為自己是……”
“審判?”沈秋生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毫不客氣的道:“你連事情真相都沒調查清楚,哪來的底氣說出審判這個詞?”
“對老師說話放尊重點,你……”
“我對任何一位值得尊重的老師都很尊重,但你顯然不是。”沈秋生沒有和他客套的意思,冷聲道:“這件事從頭到尾,是有人故意設局陷害我。我沒有碰孔雅芝一根手指頭,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撒謊,全家死光。但你們敢說,自己已經查清楚真相,或者真的看到什麼的嗎?”
在場沒有一個人敢發這樣的毒誓,包括那幾個被拉來作證的學生,此刻也都心虛的低頭,下意識把自己藏在其他人後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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