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眨眼之間,四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
當年說三個月追殺令就可以消失不見,但是葉銘求穩,多待了一個月。
迷霧區的葉銘早已經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
但是也無所謂。
關鍵時刻,楚浩可以將他拽入天淵城中。
而此時,楚浩在乾什麼?
在挖地!
楚浩的土遁術已經不知道挖了多久。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深。
他現在已經連開采礦物的聲音已經聽不見了。
甚至現在,他施展金遁術甚至比土遁術還要多。
就是因為山金富裕。
也不知道多久,他終於來到了聲音傳遞的源頭。
那是一個用特殊材質打造的巨大罩子。
但是這個東西實在詭譎,它非金似金!
非木似木!
非土似土
五種遁術都無法破開,進入其中。
就在楚浩苦惱的同時,吳寬正一臉恭敬的對著鎖著大門的屋子躬身行禮。
“大人,已經找到囚室!”
哢!
大門的鎖頭應聲而開。
內部的環境一目了然,空無一人。
就是陽光有些刺眼。
可是地下屋內的院子,哪裡來的陽光啊。
陽光開始慢慢收縮,化作一輪小小的太陽。
眨眼之間,一個中年男子憑空出現。
赫然就是金源。
他竟然一直都留在天淵城,未曾離開,他看著周圍並沒有吳恕的身影,滿意的點了點頭。
“找到了?”
“按照地圖,我們已經找到了那條地道,但是當年吳清源做事狠辣,原來的地地道已經被掩埋,我們還需要一段時間挖掘!”
“多久?”金源微微皺眉。
“五天!”
“五天?太久了,我沒有辦法滯留這麼久,三天,三天之後我就要挖到那個地方。”金源吩咐道。
“是!”吳寬咬了咬牙,回答道。
“你需要明白,你所做的一切不是為我而作,而是為了你自己,吳清源不死,所有的吳氏子都是砧板上的魚肉,生死不自由。”金源似乎也覺得逼迫太深,態度柔和一些。
可或許是上位者當久了,這話說的,反而更像威脅。
但是吳寬明白。
“請大人放心,再有三天,我必打開地道。”
“那就好,此件事了,你的兒子可去炎火下院交流天庭。”
“多謝大人!”吳寬麵容狂熱,跪在了地上。
金源抬起頭,似乎在看向城主府。
“兩年!”
……
楚浩麵對這個禁製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的方法。
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五行遁術也潛不進去。
終究還是放棄。
“看來要本體進來,五行大遁,應該可以跨過禁製。”
楚浩這般想到,然後慢慢的遁回了屋子。
他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而是等到夜深以後,製作了一具血肉傀儡。
放在臥室之內,裝作睡眠。
然後遁入土地之中。
等他再次出現,已經來到了三百層。
這是最後一層居住地。
多是些礦奴居住和破了產的黑戶居住,死亡率較高,因此屋內多空置。
楚浩耳朵動了動,找了一個無人居所。
然後一個扭身化作一個普通人的模樣,光明正大的的從門裡走出。
然後一路走上了地麵。
三百層實在太高了,台階眾多,哪怕是異人的體質,也有很多人走不完。
所以對於下層的居民來說,往往出一次城,要帶著乾糧。
楚浩的體質當然很不錯,因此速度倒也不慢。
但是當他來到了地麵上,天色也開始微微發亮。
楚浩走到了城門處。
天淵城就是這樣,你進來費勁,可是出去就容易的多。
一副你想走就走的模樣。
畢竟像天淵城這樣的法外之地,是真真的不多。
除非你想去小蠻山挖垃圾去。
楚浩隨便選了一個方向,沿著向淺霧區走去。
可是走著就感覺不對了,因為這裡竟然有一條石子鋪就的路麵。
這是很古怪的。
淺霧區歸根結底,不過是荒天石籠罩範圍的末端,力量削弱,無法排斥整個迷霧。
因此本質上來說,淺霧區並不在通知範圍內。
所以大日天庭才會有院長不得出城的說法,哪怕是淺霧區也不得。
可是如今在這個沒有人管的地方,竟然有一條石子路?
誰修的?
神通洞悉。
一眼萬裡,前方一個茅草屋聳立在當麵。
屋子很簡樸,隻有一間臥室和一間會客的廳堂。
楚浩有些古怪,但是他也沒有什麼擔憂的。
所以他決定換一條路。
因為他猜到那是誰的屋子了。
應該就是前不久剛剛遇刺的吳雲寬的住所了。
四周還有大戰的痕跡。
“吳雲寬明明都回城了,為什麼還會在城外遇襲呢?
而且這間茅草屋是不是離迷霧區太近了?
莫非城內要比術化生物還要恐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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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浩隱隱明白,吳清源所做的事情,能瞞得住外人,怎麼能瞞得住吳雲寬呢。
他似乎已經發現了什麼,於是選擇退避三舍。
“吳家,父食子,虎狼窩也!”
楚浩沿著另一個方向,一路走到了淺霧區和迷霧區的交界處。
天目掃視之下,確定周圍無人。
然後施展神通。
空間波動。
葉銘手中提著一隻術化生物憑空出現。
兩者麵對麵站立。
心意相通之下,不用解釋。
楚浩化作木偶,被葉銘係在腰間。
葉銘慢慢的走到了門前。
天色可能太早,小夏大人沒有上班。
一個年紀約為三十多歲,留著山羊胡的男子坐在城門前,守著大門。
“姓名?”
“楚浩!”
“哪裡的人?”
“光宇鎮,小地方,被毀了!”葉銘一筆帶過。
守城官這種事情已經見了很多,兩根手指搓了搓。
“黑戶吧?”
“不是,有戶籍!”葉銘遞給自己的戶籍。
這個情況可大大出乎守城官的預料,他端正坐姿,伸手接過戶籍。
一番核實之下,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