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我雙方棋子的轉變之快讓前一秒還洋洋得意的少羽下一刻就一臉懵逼。而在少羽的棋子數量低於人機阿爾法狗之後,兩側的機關此時突然啟動了。】
【兩側出現了一排排閃爍著寒光的長矛,對準高台之上的少羽,步步逼近。】
【“怎麼會變成這樣?”少羽開始有些慌了。】
“少羽莫慌,祖師爺不過想給你針灸一下。”
“那這針頭有點兒大啊⊙▽⊙”
“祖師爺年輕人不要太狂,這下栽了吧?!”
“這是什麼壓力測試?輸了就得嘎﹏”
“墨攻棋局還真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
一命通關,不然就要被嘎。
這是什麼兼愛非攻啊。
攻擊性簡直不要太強。
公輸家的霸道機關術也沒這麼玩兒的!
“勝負無常,生死慎之。”
韓非吐槽道
“墨家在棋盤上非攻,卻在棋盤外這麼狠!”
遇到這種情況,心態不崩的能有幾個?
開始以為隻是個遊戲。
不料卻是一局生死棋。
還沒有準備的,自己的小命就要交待了。
墨家的厲害機關都用來對付自己人了。
但也是因此,有些人才來了興致。
畢竟如果隻是棋理不同,也未免太無趣了。
孩童般的遊戲,是沒什麼意義的。
隻有將生死也當做棋局中的一部分,王翦,李牧這樣的當世名將才會多看幾眼。
畢竟他們手上都掌握著數以萬計將士的生死。一個舉措,就會讓不知多少人死去。
至於項燕的話,少羽可是他孫子啊。
一直關注著呢。
因為有可能無法在現世見到少羽成長起來。所以在天幕上,傾注了很多目光。
而少羽從始至終的表現都讓項燕很滿意。
即便亡國,他們項氏一族也是有希望的。
“少羽,相信自己,此番也定能逢凶化吉。”
雖是這麼說,但即便換做項燕自己,也未必能夠在初次接觸墨攻棋局便獲勝。
下棋和打仗終究是兩回事。
但隻要不大舉潰敗,就不會麵臨死亡。
【“臨兵對陣,一定要冷靜。”少羽提醒自己。
“差距不大,一定還有機會的。”
話是這麼說,但他每下一步,兩邊的長槍就距離更近一分,已經接近高台了。
黑子十四,白子二十八。
雙方差距變得越來越大。】
“完了完了,芭比q了……”
“隻有六十四格,還沒學會規則就要結束了。”
“墨家這人機也設計的太牛逼了吧。如果安裝在機關獸上,不比公輸家差!”
公輸仇臉色陰沉,很是難看。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設計的確實精妙。這麼快就將這個少年逼入到了絕境。
“人機”這個詞形容的也很到位。
看著簡單,但設計起來是相當複雜的。
是門外漢無法理解的精妙技術。
他此前還覺得墨家機關術不過如此。可這禁地當中的機關讓他也是大開眼界。
不愧是讓公輸家的祖師爺也栽跟頭的墨家。
的確是不能小瞧了。
“雖然我很早便加入墨家了。可對這機關術的原理,現在也是完全搞不懂。”
說話的是秦舞陽。
他天資聰穎,可對這機關術卻始終一竅不通。
跟看天書似的。
即便一直旁觀,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大鐵錘雙手環抱,用力點頭,他也有同感。
秦舞陽“……”
與這個憨貨想法一致,總覺著逼格降低了不少。
【“該怎麼走呢?下一步該怎麼走呢?”
少羽滿頭大汗,不知所措。
手指遊移不定,卻遲遲不敢落下在棋盤上。因為此刻兩側的箭矢已經近在咫尺。仿佛下一刻就要將他整個人洞穿。】
“完犢子了!還是試試能不能掰開機關吧。”
“天生神力,應該可以以力破之。”
“就是說啊,勁兒這麼大,把箭頭折斷唄。”
“能動手,又何必動腦呢~”
【“不行,不行,這樣也不行……”他徹底慌了。
棋盤上,白子越來越多,黑子岌岌可危。
“遭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下。”】
“像極了交卷前糾結該不該選擇題的我~”
“這墨攻棋局,江流兒可以贏嗎?”
“圍棋少年,曆經磨難,嘗儘人艱苦,熬過夜漫漫~~~”
“童年的回憶於此時命中我的眉心!”
“看我天地大同。”
“天地大同不管用。這棋局還得是神之一手。”
“……”江小白。
喂喂,串台了啊。
(灬)
所有人“……”
【“天明,我有點……害怕。”月兒看著最前方的這個巨大銅人,緊張的道。
與這個巨人比起來,之前的那些銅人都是弟弟。而且長相看上去也很是兄弟。】
“又他麼換台了!”
“每次一到關鍵劇情,就拖拖拉拉的。”
“(`皿)哼!!”
【“那月兒,你就在這裡,我過去探探路。”】
【月兒“……”不是應該安慰她嗎?】
“天明這個直男,一點兒不懂女孩子的心。”
“我去探探路……原來天明是提莫啊~”
“(y)”
【“傻大個,你一個人在這裡很久了吧?”
天明對著雕像做了個鬼臉,好奇打量著。
傻大個不理他。
鏡頭下移,到了雕像胸口的位置。
那裡像是插著什麼東西,與雕像有些違和。】
“非攻!”
公輸仇失聲叫道。
不會錯的,雖然隻是一閃即逝,但他不會看錯的,這就是墨家的至尊武器。
價值還要在曆任巨子執掌的墨眉之上。
雖未親眼目睹,但與傳說中的一模一樣。
班老頭和六指黑俠無奈的看了看彼此。
天幕算是把他們墨家的老底兒都揭了!
而且是全方位無死角沒有絲毫保留的。
外行人或許依舊看不懂。
但對於公輸仇此人,恐怕即便隔著天幕,也能對機關城有一個概括性的了解。
這是非常不妙的。
【“月兒,在這個銅像背後,好像有條路的樣子。”
天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