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表姐下個月就嫁人,我還想讓表姐在府上多待一些時日呢!”
蕭成山搖頭。
“表姐多待些時日,母親就沒那麼多時間管你,你的規矩禮儀怕是要忘光。”
蕭珈禾瞪著個三哥,鼓著包子臉奶凶奶凶的。
“誰說的,我的規矩禮儀是刻在骨子裡的,怎麼會忘光?”
蕭成山搖頭,一臉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惹的蕭珈禾哼他。
看著他們玩鬨,蕭安樂去了蕭氏的院子,沒進去,來到院門口的一棵大樹下。
看看周圍沒有下人,噌蹭蹭的就爬上了樹,從茂密的樹冠中拿出一柄白骨傘又飛快的下來。
剛好被和蘇靜蓉一起出來的蕭母,看到她從樹上下來。
皺眉打量她一番問。
“你在乾什麼?”
蕭安樂聳聳肩。
“爬樹玩兒啊!”
蕭母無語,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閒著沒事爬樹玩啊?
“你的規矩禮儀都學哪兒去了?
我找了個嬤嬤過來專門教你規矩禮儀,從明天起,你就在府裡哪都彆去,專門學規矩禮儀。”
蕭安樂“哦!”一聲轉身就走。
誰搭理她呀!
走了兩步又轉回頭。
“對了母親,我覺得這除了規矩禮儀之外,母親還有一樣沒教我,就是做人!
哈哈哈哈哈。”
蕭母氣的臉色鐵青,這個女兒生來就是克她的。
旁邊的蘇靜蓉忍不住翻個白眼,這個表姐真是越來越癲了。
“姨母咱們不理她,咱們還是先去蘇府,聽說今天我母親準備了不少好料子。
對了,要不要把珈禾妹妹也喊上,就是不知道她去哪兒了?”
“不用管她,我和你過去,那些料子是給你準備的,你不用凡事都帶她一份。”
蕭安樂拿著白骨傘離開,秦舒苒顯形在她身邊。
“你帶著我的白骨傘,這要去哪裡?
不用我在這裡幫你監視你娘了。”
蕭安樂搖頭。
“監事她不急在這一兩天,昨天去孟家宴會,我遇到了謝姐姐。
謝姐姐說幫你找到了姓馮的家夥,我自然要帶著你的白骨傘出來,不然怎麼把你帶在身邊。
我們去看看那個姓馮的,是不是害死你的那個姓馮的。
如果是一個人那就好辦了。”
聽蕭安樂說完,秦舒苒沉默,周身有淡淡的黑煞溢出。
蕭安樂趕緊讓她克製些。
“你先彆衝動,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個人,說不定不是同一個人隻是長得像一些。”
秦舒苒聽她這麼說,周身那浮現的黑色煞氣又重新收斂回體內。
“你說的對,雖然不一定就是,但我覺得可能性很大,畢竟禍害遺千年。
這麼多年了,總該讓我找到他。”
蕭安樂先去了謝將軍府。
謝將軍府內,謝小姐已經在等她。
“見到她過來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走,我這就帶你去找那個人。”
蕭安樂可太喜歡她這不拖遝的性子。
跟著她來到南邊銅鑼巷子,她們還沒進去,就見到有一家三口從巷子裡走出來。
男子書生打扮,懷中抱著個兩歲稚兒,他身旁跟著位年輕美貌的女子,女子盤著婦人發,應是這男子的夫人。
“今日我沐修,陪夫人和鳶兒再好好逛一逛這京城。”
男子說話聲音溫柔繾綣,女子聞言笑的嬌羞幸福。
看著他懷裡的孩子,用帕子給他懷中的孩子擦擦嘴角。
“夫君平日公務繁忙,難得沐休一日,咱們逛個半日下午便回家休息。”
一家三口路過蕭安樂和謝安寧的時候,對她們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