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程澤頓了頓,然後看向沈郭文問道“什麼忙?”
見狀,沈郭文趕忙說道。
“就是想麻煩你們幫我送一封信給靈寶縣縣令,隻是送信時可能會遇到危險,不知顧公子可否願意?事成之後,在下必有重謝。”
“行,那到時候你把信給我,我去送。”顧程澤回道。
至於重謝這些,顧程澤才不會傻乎乎地就去拒絕,畢竟他去送信也是有危險的。
見顧程澤答應後,沈郭文立馬就向顧程澤道了謝,然後就急忙跟店小二要了一份紙筆墨,就在一旁的案桌上開始提筆寫信了。
沒過一會兒,沈郭文就開始收筆,然後拿起那信紙吹了吹。
等墨跡陰乾之後,沈郭文就把這信紙對折了幾下,就放入了信封之中封好交給了顧程澤。
與此同時,交給顧程澤的還有一塊刻有墨竹樣花紋的玉佩。
接著,沈郭文便看著顧程澤緩緩地叮囑道。
“顧公子,這玉佩和信就交給你了。
到時候,你大約在申時初的時候,前往城東碧玉湖的涼亭處,等著靈寶縣縣令就行了。
這段時間,靈寶縣縣令有極大可能會在那處。
你先將信物給靈寶縣縣令看,他到時候就會去找你的。”
“好。”顧程澤淡淡地應了一聲。
翌日,申時初。
顧程澤按照沈郭文說好的時間前往了城東的碧玉湖,然後就在此處默默地等著靈寶縣縣令的到來。
隻是還沒坐下有一會,顧程澤就看到了不遠處有好幾個人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長衫,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尾隨其後的還有一個留著長長胡須,看起有些奸詐的中年男子,以及一個麵容慈祥,留有白發的老人和一個麵容扁平的男仆。
根據近日的打探來看,這位年輕的男子應該就是那位新上任不久的靈寶縣縣令了。
而留有胡須的應該就是那位控製著整個府衙實權的師爺。
至於另外兩位,一位應該就是靈寶縣縣令的老仆,另一位就是這個師爺的狗腿子了。
看到幾人的靠近,顧程澤並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和先前一樣淡定自若地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隨著幾人的走近,他們也看到了顧程澤的身影,但是他們並沒有說什麼。
隻是稍微地驚訝了一會兒,就自然而然地坐在涼亭處閒聊著。
隻見幾人坐下後。
李師爺扶著那長長的黑色胡須,看了看坐在另外一邊的顧程澤,然後又看了看靈寶縣縣令邊渡,一臉試探地問道。
“邊公子,這碧玉湖都快乾涸了,你怎麼三天兩頭就來看,還沒有看膩。”
看著那位老狐狸試探的問話,邊渡心裡冷笑了一聲。
「這老狐狸可真是那位的走狗,時時刻刻不忘探尋著姨夫的蹤跡。」
想到這裡,邊渡心裡就不由地有些擔憂。
「不知道姨夫現在如何了,我派去的人連姨夫的蹤跡都找不到。
要不是這個走狗一直在我身邊監視著,我早就自己親自去找姨夫去了。
誒,希望姨夫現在好好的。
要不然,姨父在我這裡出事了,我可如何去和姨母交代。」
接著,邊渡就又極為隱晦地看了顧程澤一眼,暗暗揣測道。
「隻是不知道這突然出現在這涼亭裡的人,是不是與姨夫有關?」
想到這裡,邊渡就很想去試探一下那位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