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希悅緩緩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她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一幕,阿瑾與那個神秘的黑袍男子竟然能夠打得難解難分。
儘管後來的事情她並未親眼目睹,但從阿瑾能全身而退這一點來看,他的武功肯定不在那黑袍男子之下。
或許,他早已將那黑袍男子反殺,不然自己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對方怎麼可能不趕來查看情況。
在這狹小的屋子裡,氣氛變得異常沉悶壓抑,趙希悅的心情也愈發沉重。
終於,她忍不住再次開口打破沉默。
“阿瑾,你走吧,雖然這次僥幸解決了五毒門的人,不過這也徹底的得罪了五毒門,我相信不久後,他們就還會派人過來報複,如今這情況,能走一個是一個吧”
趙希悅其實真的很不甘心,她好不容易才經曆了那麼多的不易,才在甜水村安家的,可如今卻又要踏上逃命之路,這讓她感到無比的無奈和痛苦。
然而,再怎麼不甘心也無濟於事,因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根本無法與那強大的五毒門相抗衡。
僅僅隻是一個前來尋仇的使者,就讓她難以招架,如果沒有與空間達成交易,恐怕她的三叔早已命喪黃泉。
儘管她並不知道該如何向全家人解釋突然舉家搬遷的事,但此刻她所能想到的唯一方法就是逃離這個地方。
不僅如此,他們還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以防被五毒門的人發現行蹤。
她擔心,既然神婆子可以在阿瑾身上留下記號,那麼與黑袍女子接觸過的自己以及三叔,會不會也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留下了標記。
至於阿瑾,武功高強,應該有自保的能力,沒有這麼大一大家子拖累,對他來說存活的可能更大。
如今,就連她最依賴的神秘空間也陷入了沉睡狀態,而她自己則變成了一個毫無能力的普通人。
當阿瑾聽到她要趕走他時,還誤以為她在責怪自己隱瞞了一些事情。
心中頓時充滿了失落感。
但隨後,他又聽她說這樣做是為了保護他的安全,那一絲的不快便瞬間消散無蹤。
他的語氣變得柔和起來,仿佛想要給趙希悅一個承諾。
“區區五毒門而已,彆擔心,他們再也不會來煩你的”
這個所謂的江湖門派,其實隻是一個嚇唬普通百姓的組織罷了,在他眼裡根本不值得一提。
他要讓五毒門對於今天的愚蠢行為付出代價,從此,江湖上再也沒有五毒門了。
趙希悅越來越摸不透阿瑾,她疑惑地搖了搖頭,最後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
"沒錯,以你的身份地位,這些事自然輕而易舉。既然如此,我先謝過你。"
雖然阿瑾沒說過,她卻能猜到,阿瑾的身份必定不一般,就說年紀輕輕武功那麼厲害,證明自幼就在習武,而習武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根本不可企及了,畢竟,那需要花費許多投入很多的這錢。
"當初我三叔收留了你,現在你又拯救了我的家人性命,算起來,我們還占了便宜呢。"
趙希悅不禁感慨道。
“即便三叔當年沒有收留你,恐怕你也不會餓著肚子。"
趙希悅對阿瑾的態度變得非常客氣,讓阿瑾心裡感到十分無奈。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如此親密,但現在卻顯得如此陌生。
阿瑾回想起和趙希悅一起度過的日子,仿佛那些歡聲笑語仿佛已經遠去,隻留下模糊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