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你上坐,喝點啥?白水,還是茶水?寒舍簡陋,招待不周,還請多多包涵。”
上官曉有一瞬間的愣怔,但是,接著就大咧咧的坐在了蔣翠翠剛剛讓出來的位置上。
“知道是寒舍,還說什麼招待?知道招待不周,還招待?”上官曉覺得自己脾氣不好,為啥要讓著蔣翠翠?
蔣翠翠被上官曉這不客氣的狗脾氣,給嚇得倒仰,難道不知道謙辭?自己說的不過是謙辭而已。
但是,誰叫人家位高權重,自己人言卑微呢。
‘我忍,我忍,我忍、、、、、、’
蔣翠翠什麼也不說,直接倒了一杯熱水,放到了上官曉旁邊的桌子上,然後自己畢恭畢敬的微笑臉站著。
上官曉啥也不說,盯著蔣翠翠晾曬的胭脂看著。過了一會,才慢慢的開口,“你有啥事?”
“啊?我有啥事?哎,我這傻了,我也不是啥大事,就是想要買個鋪子,然後賣胭脂。但是,怕人家欺負我啊。”
“那你找個靠山,不就一切都被擺平了?”上官曉鄙視的眼神,嫌棄的口吻說的漫不經心。
蔣翠翠聽了低頭撇撇嘴,搞得她是個多麼不會來事的人一樣。
“哎呀,你不就是我的主子麼。但是,這種小事,我是打算找一找黑十來幫忙的。畢竟,這就是小事,你還有大事要忙呢。”
“哈,搞得爺特彆想幫你,你還不樂意爺來幫忙一般。我這是上杆子送上門,還被嫌棄了?”
“啊?不是啊,你要是幫忙,那咋幫忙?你直接給我一個鋪子,還是直接說這個生意,就是你罩著的人的?”
上官曉才剛端起茶盅,喝了一口水,直接噴了。
蔣翠翠這是什麼話?給她一個鋪子?她臉咋那麼大?這京城的鋪子很便宜?是破爛?
再說了,她是自己罩著的人?自己怎麼不知道?
蔣翠翠不動神色的往後退了一步,糟蹋了空間水就行了,可不要再糟蹋了自己的衣裳。
上官曉剛剛的尷尬,因為眼角看到蔣翠翠的退一步,直接沒了。
“哈,你就這麼嫌棄爺?那以後你就跟著爺,時刻讓你難受著。”上官曉說的冒火,蔣翠翠聽得二傻狀態。
“我本身就跟著主子的呀。再說了,我一直都對主子特彆蠢拜的呀。沒有主子,哪裡有我們這些奴才的好日子。”
“哼,你是跟著爺裝呢?”上官曉覺得還是明著說,他想要的,還沒有要不到的。
“哎,我覺得吧,你是不是跟前一直都是順著你來的人,但凡和你稍微懟著來的,你立刻就覺得需要征服對方,來顯示你特彆厲害?”蔣翠翠也惱火了,覺得自己哪裡需要一直裝。
再說了,她裝,她伏低做小有用?對上上官曉這麼個狗脾氣的主子,她有啥辦法?
“我一介村婦,你對我另眼相待,我覺得我已經十分幸運了。但是,咱們之間的路子,完全走的不一樣。”
“我過的日子,在你眼裡不過螻蟻的日子。可你過的日子,在我眼裡,那是我一輩子,也跟不上的節奏。”
“更何況,你根本就是看著我和彆人不一樣,才覺得我特彆。其實,我本身特彆喜歡巴結你,想要靠著你,大樹底下好乘涼,好做大我的生意。”
“隻不過,這些事情吧,我不好意思表現出來,萬一你覺得我俗氣咋辦?對不對?”
蔣翠翠也不管上官曉臉色如何,自己盯著自己的鞋尖,一口氣就說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