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符!
走啊,看啊,滿眼的奢華炫麗,但是卻很是神奇的不會看膩。
期間許白焰跟董富貴解釋了幾次,說謝清婉是他的師姐,兩人認識多年,關係自然會親近一些,但絕不是他口中的‘嫂子’。
董富貴一個勁的點頭稱是,還說甭管是不是嫂子,隻要謝清婉能在萍兒耳邊多誇自己幾句,就算叫她媽都行。
許白焰歎氣,真是不知道這富家子弟一個個的,為啥都跟腦子有病一樣。
又過了好一會兒,四人總算是來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裡。
這兒就是董富貴包下的單間了,裡麵的裝潢到是沒有那麼奢華,看起來清淨了不少。
幾碟小菜端了上來,又配上幾壺清酒,四人閒聊幾句,關係自然就融洽了些。
期間,萍兒喝的最是勤快,估計也是第一次體會到逛樂坊的樂趣,她醉意微醺,眼睛卻格外明亮,盯著其餘三人,壞笑一下。
“我要找幾個姑娘陪著!”
“什麼?!”這一下,就連董富貴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原以為女孩子家來船上看看熱鬨也就足夠滿足她們的好奇心了,沒想到竟然還要女人來作陪?
“萍兒,彆鬨”謝清婉也說道。
“啊呀,怕什麼,每天都要看符院裡那幾個老先生的臭臉,都看了一年了,悶死了,好不容易能有這樣的機會,不叫幾個姑娘來陪陪我怎麼行?”萍兒嚷道。
“那你叫吧,我可不要。”謝清婉也管不了這歡脫丫頭,歎氣道。
“嘿嘿。”萍兒湊過來“那你家許公子呢,給他也叫一個?”
“什麼叫‘我家’許公子?!”謝清婉羞怒瞪著對方。
“哦,不是你家的啊,嘿嘿,那就好給這姓許的也叫一個吧,反正非親非故,你也管不著人家。”萍兒衝著董富貴擠眉弄眼。
董富貴心中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萍兒了,長得美,玩的開,最關鍵的是,還是個才女,不然怎麼可能進入朝都的符院,和謝清婉做室友。
當即,狗腿子一般的點頭道“好嘞!”
許白焰趕緊苦笑擺手
“我就算了,我隻是怕你們不安全才陪著過來的,不想陪著你們胡鬨。”
董富貴和萍兒的眼神不懷好意的在謝清婉和許白焰之間掃過。
董富貴就跟聽懂了似的“好好,不要就不要,那我再點幾道菜,今日我就與許兄和謝師姐暢飲,不醉不休!”
接下來,董富貴就真的叫了幾個漂亮的姑娘陪著萍兒喝了起來,而剩下的三人則把酒暢飲,喝的儘興了,這位富二代又準備找了幾個撫琴的姑娘進來助興。
可沒成想這一助興,就出事了。
隔間的門被拉開,幾位琴女魚貫走進來,後麵跟著一位贈酒的姑娘,一壺美酒端於胸前,對著屋裡的幾位客人盈盈一禮。
可緊接著
這位姑娘就呆住了。
連同著得屋裡的許白焰也呆住了。
水兒和他四目相對,一時之間倆人都陷入了沉默。
“許許公子?”水兒姑娘先一步回了神,驚呼道。
“嗖!”
就像是能聽到聲音一般,謝清婉的視線頃刻間便落在了許白焰的身上,並且微微皺著眉,在他和門口這位端著酒壺的花船女子之間來回掃蕩!
“壞了!”董富貴心裡一驚,酒意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這才意識到了自己乾了些什麼。
怎麼能找琴樂姑娘來呢?!
上次在繡船上,許白焰的一首無題曲子直讓那樂師花魁三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而後又在整船的驚異之中悄然離開,定是不想與那花魁有太多的接觸。
之前,董富貴還不明白,為啥許白焰會抵觸這種天下男人都求之不得的事情,直到看見了謝清婉,他才終於有了點眉目。
然而自己此刻竟然邀了一群舞姬來助興!!
這樂坊之中撫琴的姑娘不用想都知道,必然全是經過李紅壺調教而出的人啊,如此一來,許兄不是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