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飛揚時代從淘金窩子開始!
一看楊振那陰冷的臉色,楚白便知道楊振沒將他的勸告往心裡去。
本想再勸。
但想到楊振的性格,楚白最終也隻是一聲輕歎,心說自己也就是看在合作一場的份上。
除此之外,非親非故。
既然他不聽,那也隻能由他。
畢竟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楊振也沒在意楚白的想法,隻是道“聽說你現在的活動範圍,基本都不離開朝外大棚五公裡的範圍了?”
楚白聞言白眼,心說上次為了脫身將所有的事都推你們身上,害的譚龍譚虎的手下被抓了七八個,聽說其中還有兩個無期……
再到處晃悠。
那不是送你們讓我跟岡本田村一樣消失的不明不白的機會麼?
我可還沒傻到這個程度!
這些話楚白雖然沒說出口,但一看那表情,楊振便已經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我一直覺得即便我不算是什麼好人,但也算是一個循規蹈矩的生意人!”
“真沒想到在你的眼裡,我居然會如此心狠手辣……”
“本來還想找你合作一些買賣的,但現在看來,應該是沒什麼機會了!”
說到此處的楊振話鋒一轉道“不過即便不能繼續合作,但你的安全,我還是可以保證,所以隻要伱想,那麼你真的哪兒都可以去……”
“即便真遇到什麼事!”
“我也可以向你保證,那絕對和我們無關!”
“畢竟再怎麼說,你跟田村岡本他們那些異族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雖說並不敢完全相信楊振的保證。
但聽到這話,楚白依舊忍不住的有些感動。
畢竟即便是他自己,在心底都已經將自己徹徹底底的當成了一個美利尖人。
卻沒想到楊振居然還是優先的將他當成了自己人。
想著這些,目送楊振驅車走遠,楚白這才回頭給勞倫斯彙報。
“勞倫斯小姐,你都聽見了吧?”
不等楚白將楊振的回複說完,約翰就已經粗著脖子叫囂道“就說這種家夥根本就是最極端的民粹主義者,對我們極端仇視,壓根就沒有合作的可能你還不信——現在如何?”
“他就算仇視,那仇視的也是美利尖!”
“這跟我們猶大有何關係?”
“你彆忘了對我們猶大人來說,錢才是第一位的!”
這些話,勞倫斯當然沒有說出口,隻是瞅著楊振離去的方向語氣悠悠的道“既然他首先是個買賣人,那麼肯定會利益為先……”
“所以我覺得隻要我們想!”
“那我們還是有求同存異的可能的!”
“……”
聽到這話的約翰無語至極。
但考慮到勞倫斯的身份,即便約翰也不敢真逆著她的性子胡來。
因而糾結半晌,約翰乾脆略開楊振的話題,轉而談起了劉家道“勞倫斯小姐,聽說雖同為幾代,但鄭浩東和韓俊彥他們之間,似乎並不是一個派係……”
“你說我們跟他們的合作,有成功的可能麼?”
勞倫斯聞言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語氣悠悠的道”相比於這些直接的合作,我倒是更看重咱們舉辦學習班的成果!”
“畢竟我們猶大派中有句老話!”
“那就是相比於直接賺錢,我們更樂於培養那些願意幫著我們賺錢的人!”
說到此處,勞倫斯回頭看向楚白道“我讓你幫我多聯係一些幾代來我們的學習班學習,並承諾在必要的時候,給與他們資金幫助這事,你辦的怎麼樣了?”
楚白聞言趕緊拿出一份名單,交給勞倫斯和約翰過目。
看著名單上的名字,約翰皺眉道“人是不少,可怎麼全都是一些小角色?”
“上檔次的人到底還是顧慮太多!”
“而且到了他們的層次,也壓根不缺什麼賺錢的機會,而且還更輕鬆,更安全!”
說到此處的楚白雖然沒有說下去,但意思卻已經非常明顯。
那就是在國內,權才是第一位的。
有權自然就會有錢。
不像在美利尖,有錢就可以控製權。
所以沒有多少人會冒著失去權的風險去掙錢。
約翰聞言兩眼一突,正想說些果然是未開化之地之類。
但想到楚白雖說是黃皮膚,但到底在美利尖土生土長。
如滋油名豬那一套話術,壓根就蒙不住他,因而最終也隻能閉嘴,回頭看向勞倫斯問現在該怎麼辦。
想到國內萬般皆下品,唯有當官高的風氣已經延續數千年,壓根不是一時半刻所能扭轉,因而即便勞倫斯聞言也隻能是忍不住一聲苦笑。
不過想到現在不光是自己美利尖,同時還有小日子,帶陰等等,幾乎都和自己等一樣利用各種手段對國內展開了方方麵麵的滲透。
假以時日,那就壓根不怕不能將國內變成一個如美利尖一般正客搭台,實際財閥唱戲的舞台。
勞倫斯便微微一笑,表示既然如此。
那麼彆說隻是沒有高級幾代,便是沒有幾代……
但隻要有人來,那自己谘詢公司的學習班也要照開。
還就不信這世上真有什麼即便滴水都無法石開的製度。
說著這些,勞倫斯也不忘交代約翰和楚白,讓他們多打聽打聽,看看楊振方麵最近都有哪些動作……
一有消息,隨時彙報!
“那姓楊的擺明了就一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勞倫斯小姐你居然還不死心?”
聽到這話的約翰簡直無語至極,卻最終也隻能按照勞倫斯的吩咐去做。
對於這些,楊振自然是不知道的。
隻是在回到四合院之後,想著勞倫斯的楊振,久久不能入眠。
倒不是因為看到現在連孔明谘詢這種都能如此明目張膽的進行各種拉攏滲透,可見各方麵的的侵蝕已經嚴重到了何等地步。
所以擔心國內能不能擋住這波侵襲的關係。
畢竟曆史的記憶已經證明了國內可以擋住。
所以他的久久無眠,單純的就是因為勞倫斯太過前凸後翹所致……
看著楊振那大大的黑眼圈,坐在車裡的楊安笑容詭異的道“記得以前你跟媛媛姐問蓮姐出去玩回來都睡的挺好,怎麼一看到那外國女人,回來就睡不著了?”
“誰跟你說我睡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