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風的話,進一步激怒了危尉,這讓他更加狂躁,出拳更快,嘴中也不忘咆哮道“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哦吼?是嘛,可惜在我死之前,你會先走一步的。”
“冰欠泉!”
說話間,牢籠內噴出大量冰刺,整個牢籠被寒冰填滿,已看不見一絲危尉的身影。
寂靜,
隨著危尉被寒冰淹沒,整個羅刹殿好似被點了穴,完全靜止了,隻剩下這冰之牢獄散發著極寒的氣息,宣告著它的可怕。
“嘛,不過如此。就這?還要讓我死得很難看,笑死……”
“哢”
“哢哢”
“哢哢哢……”
牧清風嘲諷的話尚未講完,隻見牢籠內的冰欠泉一點點地開裂,最終轟然崩碎,露出了剛剛被凍在裡麵的危尉。
他竟然沒有死!
當然,他也並非毫發無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數不勝數,隻是由於都是由冰造成的,並沒有血液的流出。
此時的危尉已經不似人形,愈發的像一個惡鬼了——黑身、朱發、綠眼,他的雙手化作鳥爪,陰屍之氣在他的皮肉之間遊走,濃鬱的屍臭味兒撲麵而來,張著嘴劇烈地喘著發黑的粗氣,眼睛死死地盯著牧清風。
隻聽他嚎叫一聲,雙爪一揮,就將冰之牢獄打碎,一個加速,閃到牧清風麵前,毫無章法的攻擊瘋狂地懟了上去。
雖然危尉沒死讓牧清風有些意外,但他沒有因此感到慌亂。
牧清風手持冰棍,像剛才一樣左右格擋著,尋找新的機會。
然而,不一樣的事情發生了,幾輪抵擋之後……
冰棍撐不住,碎了。
顯然,危尉不打算給牧清風重新凝聚一根冰棍的時間,在冰棍碎的瞬間,附帶著陰屍之氣的一爪,衝著牧清風的左肩抓了過來。
在冰棍碎的刹那,牧清風就意識到不好,已經做好了迅速後退的準備。
可惜,危尉現在的速度比之前又快了上一層,哪怕牧清風腳踏雪步向後退去,也未能完全躲開危尉這一爪。
甚至及時纏繞上的詭氣,也未能抵擋得住著瘋狂地一爪。
牧清風的左肩上立刻出現了三道深深的傷口。
這傷口上還殘留著陰屍之氣,這陰屍之氣順著傷口就往牧清風的神庭鑽去,似是要攻擊他的靈魂。
陰狠至極!
隻不過奇怪的是,這陰屍之氣在靠近牧清風神庭之後,就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並沒有給他造成一丁點兒傷害。
一擊擊中,危尉自然不會就此停手。
雖然他的攻擊毫無章法,好似喪失了理智一般,但這也使得他的攻擊更加的難以預測,無法阻擋。
一會兒的功夫,牧清風的身上就又添了好幾道傷痕。
且隨著詭氣的不斷消耗,外人看起來就好似燈儘油枯一般。
“魔王的冰腕甲!”
不能這樣下去了,牧清風將餘下的詭氣幾乎全部聚集到右手上,將左肩故意暴露給危尉,抱著以傷換傷的想法,將拳頭毫無保留地轟向危尉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