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景不長,過七八年時間,潘彪還是忘不了那紙醉金迷的生活。經常在外麵泡酒吧,找女人。後來被老婆發現後,大吵了一架後,潘彪就離家不回了。
除了每月給家裡生活費的時候,回去一次。潘彪的老婆非常賢惠,對公婆很孝順,把兒子女兒照顧的很好。
潘彪的父母看見兒子媳婦吵架,知道是自己兒子的錯。為了安慰媳婦,讓兒子把那套出租屋過戶到媳婦的名下,兩個門麵分彆過戶到兒女的名下。
本想讓兒子媳婦離婚,媳婦說什麼也不願意,執意要為潘彪的父母養老送終。潘彪老家拆遷,潘彪做了一個釘子戶,由於老宅地理位置好,漫天要價,開發商多方多次協商無果。如果潘彪的老宅不拆,整個工程都要滯後。隻好以高出正常價格的幾倍,買下了潘彪的老宅。
這一下讓潘彪嘗到了甜頭,於是花錢買通了城市規劃局的人,得知了城市發展的方向。又花錢巴結上了唐家,和田家大個子田安白,多了二層保護傘。潘彪就在這些區域裡,以低價買下一些平房。
於是潘彪就糾結了一幫混混,專門和開發商作對,以買來的那些平房,敲詐勒索數倍的房屋拆遷賠償款。這一手段,讓潘彪屢試不爽,於是潘彪就發展了自己的勢力,專門在城市周邊乾這些事情。師傅的人教誨,潘彪早已拋到腦後了。
房金成也是受害者之一,當然這也與田浩軒同流合汙有關。
這裡隻是一個廢棄的糧庫,潘彪威逼利誘,花了不到三十萬就買下來了。本想大賺一筆,無奈離火葬場太近,加上潘彪的名聲不好,沒有一個開發商願意接盤開發。
於是就采用了沙灣村的手法,隻要是來看過房子的人,都要出點血。少則二十萬,多則上百萬。收錢後還威脅說道,如果報警就滅他全家。
讓受害者不敢報警,才讓這幫人得意忘形,為非作歹。麒麟紋身大漢上前問道。“是你們要看房子嗎?”
“不錯,是我們要看房子。”華召先說道。
“先拿十萬,然後在看房。”麒麟紋身大漢說道。
“房子都沒有看,憑什麼給錢?”華召先說道。
“要看房就給錢,不看房也得給錢。”
“這是什麼邏輯,我還是第一次聽說。請問是那部法律法規上定的?”張小源笑著問道。
“這就是我們老大的邏輯。”
“看來你就是他們的老大了,我現在要看房,你說怎麼辦?”張小源笑著說道。
張小源三人太過於鎮定,讓潘彪有些懷疑這三人是不是警察?或者是那個大家族的子弟?
“我就是他們的老大,既然你要看房,那就請進去看看也無妨。開門。”
潘彪看不出這三人身上的一點能量波動,以為隻是普通人。決定先上關門,然後來個甕中捉鱉。
麒麟男打開院子門,把張小源三人讓進院子裡。自己人進來後就關上了門。張小源三人看了三棟倉庫,又看了那棟三層小樓。總體來說,作為訓練場還是一不錯的地方。
張小源對此地也還感覺很滿意的。張小源暗地裡打開錄音筆,來到潘彪麵前說道。
“既然你是老大,那決定權在於你了。我要買下這塊地,開個價吧。”
“三千萬,少一分也不行,否則,你們就彆走出這個院子。”潘彪說道。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看來這樣的事情,你沒有少做吧?”
“不瞞你說,這樣的事情沒有一百起,少說也有五十起。”麒麟男得意的說道。
“你們這是強買強賣,我不買了。”張小源假裝慌張的說道。
盧華兵不知道張小源要做什麼,隻知道‘怕’是假裝的。張小源隨便一揮手,就能將這九人全部抽翻在地。
華召先知道張小源這麼做,是要獲得證據。也知道這夥人要倒黴了。
“這麼說,那些開發商不都成你們的冤大頭了,白白的多給了你們多少錢?”張小源繼續引誘他們說道。
“你們這樣做,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你們會遭天打雷劈,會不得好死。”
“這樣的事情,我們已經做了很多年了,甚至還打死過人。也沒有見什麼天打雷劈。”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你他a的少給老子胡扯,一句話,買還是不買?”潘彪惱怒的說道。
“買又怎麼樣?不買又怎麼樣?”張小源說道。
“買,馬上轉賬三千萬。不買你們三個的命留下。”潘彪說道。
“有人出一千萬要我的命,可我還活著。不知道你出多少錢?”張小源說道。
“出你a的逼錢,兄弟們,給我把他們腿先打斷一條在說。”潘彪惱怒的說道。
得到了老大的命令,四神獸加上麒麟,五人衝向三人。華召先迎了上去,“呯哩哩啦啦”的,五人就倒飛了出去,前後時間不到三秒鐘。這還是華召先沒有得到張小源的指示,隻是把人震出去,沒有傷人。五人爬起來又衝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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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他們的要求辦。”張小源說道。
“是,老板。”
華召先上去對準麒麟的腿就是一腳,“哢嚓”一聲,接著又是“啊”的一聲響起,麒麟抱著腿在地上打滾。“哢嚓”,“啊”連續五次,五個人都抱著腿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打滾。
前後時間不到二分鐘。潘彪這時也看傻了,一個人把他的五大金剛全給廢了。
“你們是什麼人?”潘彪故作鎮定的問道。
“我們是你們惹不起的人。”張小源走向潘彪說道。
潘彪身旁的二女突然跳起來,雙腳一弓,鞋子裡彈出二寸長的利刃,分彆攻擊張小源的上中下。張小源隨手一揮,將二女撥向盧華兵。
“心狠手辣之人,廢掉修為,斷其雙腿。”
“是,老板。”盧華兵雙手直擊二女丹田,將其擊碎。“哢嚓”四聲。“啊,啊”兩個慘叫的女聲傳過來。
這二人是潘彪的徒弟加情人,就這樣給人廢了,讓他如何能受的了。
“我和你們拚了。”潘彪奮起反抗。
但張小源眼裡,連螻蟻不如。“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張小源隔空一指連彈,擊碎了潘彪的丹田。並將潘彪定身不動。站在旁邊一直未動的司機,突然抽出兩把手槍,指著張小源和華召先。
“想活命的就彆動。”
“我最討厭彆人用槍指著我。”張小源說道。張小源雙手一招,手槍就到了自己手裡。同時手指連彈,定住了司機。
“你看看,這是什麼?”張小源拿出警官證,讓潘彪看。
“你們是警察。”潘彪說道,知道這次真的是栽進去了。
張小源坐在折疊椅子上,拿出錄音筆,舉起來說道。
“看看這是什麼?”
潘彪看向張小源,張小源雙眼中的一絲紅芒射出,沒入了潘彪的雙眼之中。
“你叫什麼名字?這些年才乾了一些什麼壞事,一一交待出來。”張小源說道。
“我叫潘彪,這些年乾的壞事有。……,……。”
“誰是你們的保護傘?”
“是唐門武館,田家大公子田安白。還有一些政府官員……。”
潘彪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做了多少壞事,玩了多少女人,全部都說的一清二楚。張小源知道在也問不出什麼了。就關了錄音筆,
發了一個定位給孫劍波,然後給他打電話。“孫局長,馬上安排人到來,定位已經發到你的手機上了。”
“好的,馬上安排。”孫劍波感覺不好,又要出事了。
張小源又給唐立軒打電話。“唐家主,你好。”
“張醫生,你好,有什麼事請吩咐。”
“有兩件事,一是唐老的身體怎麼樣?”
“謝謝張醫生關心,我爸的身體現在好的很,能吃能睡,還能修煉了。這還得謝謝張醫生。”
“那就好。第二件事情,就是你要好好管管唐門武館,不要再為虎作倀了,不要給彆人當保護傘了。之前我就和你說過,初一我也和唐老說過。現在又出了一個叫潘彪的,是受你們唐門武館保護。”
“張醫生,我馬上安排人在調查此事,一有消息我馬上告訴張醫生。”
“唐家主,唐門武館已經是第二次冒犯於我了,如果有第三次,我不介意拆了唐門武館。”
“張醫生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唐家的經濟來源主要是,武館、酒吧、夜總會和一些灰色收入。唐門武館是唐家的重要收入的來源地之一,如果被張小源給拆了,唐家的收入就要縮水一大截。
唐門武館的館主,是唐立軒的弟弟唐立翰。初一從張小源家回來,父親就讓他查武館的事情。經過詢問當事人唐順二人,得知武館收了蔡靜哲的錢,去幫忙教訓一個張小源犯人,就沒有當一回事。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個犯人就是張小源。以為此張小源非彼張小源,就唐立軒自己的這一疏忽,差點就斷送了整個唐家。
‘哇嗚哇啦哇嗚’一陣警笛聲響起,兩輛警車呼嘯而來。張小源讓盧華兵去開門。為首的是一位兩杠二星的警官,應該是這片的分局局長,進門就問道。
“是你們誰報的警?”
沒有人出聲,不過張小源知道是誰報的警。錯,不是報警,而是求援。就是那個司機,趁大家打鬥中,給這一片分局局長發了求救信息。
如果沒有這一片的警察當保護傘,潘彪如何能在一片混下去。來的這些警察,都和潘彪有瓜葛。隻要潘彪一招供,這些人全完了。所以這位局長帶人來,就是想先把人帶走後,再想彆的辦法。
張小源暗裡打開了錄音筆後,問道。“你是那個分局的?”
旁邊的一個警察討好說道。“這是我們城南分局嚴局長。”
“來人,把這三個凶手銬起來。這裡的人全部帶走,傷者送醫院。”嚴局長說道。
“嚴局長,你不問事情經過,是非曲直。就斷定我們是凶手,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案嗎?”張小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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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源此時已經是發現有幾輛警車疾速而來,來人有黃文林等人。
“地上的都是傷員,你們不是凶手還能是誰?難道是他們自相殘殺不成?”嚴局長說道。
“嚴局長,看你們和他們是一夥的,不然你怎麼會如此清楚他們九個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