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飛白也不是妄自尊大,他大約算明白了,在場的其他人基本不會插手。對麵有三個人,唐盼青基本可以忽略不計。唐涵涵的技法繞指柔雖然有一定的戰鬥力,經過昨天的觀摩不管是自己還是贏不疫都不會再輕易被她捆住。即便自己打不過唐迎君,隻要快速卸掉她二人的戰鬥力,剩下一個唐迎君自己配合贏不疫定能取勝。
“好,我就試試你到底有多少斤兩,竟敢如此猖狂。霸風!”說著身後的六柄重劍當即浮空,圍觀的人一看急速後撤恐波及到自己。
薑飛白也不慢同時架起竹影,可五把短劍在六把巨劍的對比顯得格外蒼白。
唐迎君一聲令下,六把巨劍儘數泄出,兩把刺向薑飛白剩下四把呈揮砍竟是要用重劍的重量砸擊對手。
薑飛白看這碩大的重劍有些擔憂,他並不是擔憂自己而是擔憂贏不疫能抗下來。
重劍即將砸下來的時候,贏不疫一撐薑飛白的肩膀騰空躍起主動居然主動攻擊重劍。
重劍的優勢是殺傷力強破壞力大,也有明顯的短板,速度太慢。贏不疫預測出重劍的攻擊路徑,提前催動流金斑。因為自己現在金化的總麵積不夠,隻能勉強格擋四把巨劍,剩下兩把他選擇用武技擋掉。
他騰空到薑飛白的上方,用身體接觸四把重劍再用腳踢到兩把重劍,成功擋住了唐迎君的第一波攻擊。但是重劍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金化雖然擋掉了攻擊卻沒有化解力量。贏不疫直接被重劍拍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唐涵涵見贏不疫倒地不動活動,當機立斷祭出繞指柔準備鎖住贏不疫,旁邊的唐盼青也在蠢蠢欲動。
薑飛白抓住機會,三把竹影直擊唐迎君。唐迎君來不及召回重劍,隻能依靠身法躲避。擊退了兩把竹影後到底被第三把竹影所傷,被刺穿了手掌。剩下兩把竹影則是襲擊唐涵涵和唐盼青二人。
不過薑飛白還是有所收斂,選擇用劍身擊倒二人。
二人躲閃不及,當即就被拍倒。要說唐涵涵的繞指柔確實夠快,在被薑飛白拍倒之前已經成功捆住了贏不疫。贏不疫吃力從地上爬起來,一發力輕鬆掙開無人控製的軟劍。
“你們在乾什麼!誰允許你們在這裡打架的?”說話的人大家都不認識,但是看裝扮應該是城防裡的官員。
一場突如其來的遭遇戰至此而止,直到此刻第一個被贏不疫踢倒的人才勉強站了起來。雙方戰況高低立判,贏不疫受創倒地,身上四處淤青,薑飛白毫發無損。唐迎君手掌被短劍穿刺血流不止,二女倒地輕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薑飛白和贏不疫贏了。
唐迎君一看教官來了忙道“教官,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贏不疫仗著自己是乙組冠軍囂張跋扈,一進門就踢倒了我的朋友。我看不慣就上前理論,沒想到薑飛白二話不說直接動手。我迫於防禦擊倒了贏不疫,但是手還是被薑飛白刺穿了,兩個妹妹見我吃虧想要幫我卻直接被薑飛白打倒。教官,這裡可是軍營啊,可不能由著他們的性子胡來。”
城防官員一聽這話看向薑飛白“可是這樣?”
這官員如果問的是贏不疫,贏不疫能老老實實從頭到尾把事情說一遍,可他問的是薑飛白。
薑飛白一語道破漏洞“大人,我一個乙組第三怎麼敢直接攻擊甲組第三。分明是他們先尋釁滋事,我倆被迫反擊。”
“你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官員問向四周看戲的人,但是不管是唐迎君一夥還是贏不疫薑飛白他們都不想惹,紛紛沉默。
“既然沒有證人證詞,雙方還都有傷那我隻能判你們鬥毆。你們跟我一起去執法處!其他人散了!”
最慘的是第一個被贏不疫踢倒的人,因為被唐迎君說成自己朋友,一同被帶到執法處,一路上還暈乎乎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執法處,六個人因在軍營中尋釁滋事惡意鬥毆被判杖四十,後因初來乍到不懂規矩減到杖二十。軍營中不分男女,一體受過。
一陣殺豬的慘叫之後,他們六個就捂著腚走了出來。
“還是你狡猾,五個人都叫就你沒叫,你是不是用明王格擋杖刑了?”薑飛白悄悄問道。
“你要是沒聾你就該知道我沒用法門。”
薑飛白一想他說的也對,如果用法門了打上去該有金屬響聲。
“可你為什麼不擋?”
“打人肯定是不對,不對就該受罰,沒什麼可說的。”
“那你怎麼做到不擋還不叫的?”薑飛白一直捂著腚,感覺一旦鬆手腚就掉下來了。
“你沒見過我師父是怎麼打我的?這算什麼。”贏不疫雖然說的雲淡風輕,可腚真是一陣一陣的疼。
這倆人正說著呢,再看那四個人。唐迎君左手打著繃帶右手捂著腚,最倒黴的位雖然有手但不知道捂哪裡好,感覺全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兩個女的更慘,不好意思當眾捂腚,紛紛變成了內八。右腳邁出左腳跟上,右腳再邁出左腳再跟上,滑稽極了。
等他們出來再去交資料的時候,大部分人已經領到宿舍號牌去宿舍等待召集了。
“我的是乙肆幺柒,你呢?”
“我住哪都一樣,你自求多福吧,彆一晚上沒過就跟彆人打起來了。我是乙伍零陸。”贏不疫盯著號牌說到。
“那簡單,跟彆人換換不就行了?”薑飛白其實想跟贏不疫住一個屋的。
“你都不聽講的嗎?人家剛剛說的很明白,私自換宿違背條例,還要杖刑。”
聽到杖刑兩個字,薑飛白下意識捂了捂腚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