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盼青見不鳴走遠後罵道“你就對他有本事,他擔心你哭兩下怎麼了?真懶得理你們兩個神經病!實在不行你們兩個都給我滾下山去,我帶著不鳴在山上過。”罵完也不再看床上的人了,甩頭就走了。
“你看看她是回她屋了還是去看不鳴了。”
薑飛白剛撐開窗戶就挨了一個耳光“彆看了,老娘回屋睡覺。”
見她走遠後薑飛白說道;“什麼人?又害我吃了個耳光。”
躺在床上的贏不疫開心地咧嘴一笑,卻發現整個臉都疼。
薑飛白往他床沿上一坐“喂,你知道不?我現在看你這個熊樣簡直爽死了。終於輪到你躺在床上看我惡心你了。前幾次你知道我多想爬起來錘你嗎?”
“哼,要不是昆鬆,這次躺在床上的還是你。”
“誰讓我有呢?氣死你,氣死你。”薑飛白說著還從床沿上蹦了起來,一邊蹦還一邊拍手。
“你可消停會吧,你等我好了的,看我不錘爛你的狗頭。”贏不疫真被他氣得不行,關鍵還動彈不了。
“行吧,我等著你。誰不知道誰啊,就你這點小傷,也就看著嚇人。明天你就能下地走了,裝什麼呀真是的。”
“嘿嘿,這就仰仗我的《明王彆錄》了。誰知道金化骨骼能加速骨頭的複原呢你說。”
“說點彆的,你算沒算日子?現在是什麼年份了?我記得咱倆突破伏虎搏象以後去看李浮,那時候是人皇四百四十七年,又過多久了?”薑飛白問道。
“你問我呢?我上哪知道去?我約莫著得有個一年多了,狗子哥前天下山了,等他回來問他吧。”
“咱們這麼絕佳的修煉方式,可惜了。李浮死活不來。”薑飛白有些遺憾。
“上次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就快了,應該是有什麼自己的方法吧。”
“你這段時間總是讓咱倆對練,說什麼隻有在實戰中才能找到挺進脫凡入聖的方法與感覺。你找到了沒有?再找不到指不定哪天咱倆就同歸於儘了。”
“哪有那麼容易?力能扛鼎需要持續運功一炷香,伏虎搏象需要持續一個時辰。說真的,二者沒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彆。但是這脫凡入聖可真的是本質上的變化。我到現在也忘不了子石總軍的英姿。”贏不疫說著就回想起當年薑子石怒斬蠪侄的樣子,可有的事經不起想,想著想著就又想起那些熟悉的身影。
“咱倆上一次進城拖李浮的關係借閱了一些資料。最後你總結的是脫凡入聖的本質是精煉內力,讓內力更為精純。後來你想的辦法是,每次施展就調取一點點內力直到將這一點內力完全耗儘再調取。我就和二傻子一樣信了你的鬼話,怎麼樣是不是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薑飛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著贏不疫。
“彆說了,讓你說的臉紅了都。沒辦法啊,我們現在隻能自己嘗試。除了看書上那點東西再加上自己的研究感悟也沒彆的辦法了。”
“呦,你還會臉紅呢?這招不行就開始對練?結果怎麼樣?是不是還是毫無作用?”
“那就再換,我就不信了。”
“彆瞎換了,我建議咱倆準備準備下山吧。出趟遠門,去宇清城看看。再閉門造車非把自己弄上歧途不行。”
“你說的有道理,不鳴怎麼辦?總不能咱倆下山連盼青都扔上山吧?”
“那不能,怎麼說也要帶上盼青。不然我怕有人想到受不了。”薑飛白壞笑地看著贏不疫。
“那你說怎麼辦?”
“這還不簡單?把不鳴送我家裡去住些日子唄?等你複原了你就帶著他學點基礎的,讓他在我家裡讓我爹盯著練唄。之後我們就下山。”
“這倒是個辦法,可以考慮考慮。”
說著贏不疫用儘全身力氣想要爬起來,結果仍是徒勞。
“你能不能有點眼力價?過來扶我一把啊。”
“你就老實呆著唄?大晚上的你又要乾嘛去?”薑飛白雖然這麼說還是去扶了贏不疫一把。
“廢話,人有三急,我總不能尿床上吧。”
結果贏不疫剛起身卻感覺下半身涼絲絲的,仔細一看,他壓根沒穿褲子。
“嗯?不是?我褲子呢!”贏不疫喊道。
“這個我知道。你衣服褲子都讓雲起燒完了。”
“那咱倆是怎麼回來的呢?!”贏不疫越想越害怕。
“我哪知道?你暈了以後我跟著就暈了。狗子下山了,山上……哈哈哈哈哈……”薑飛白說一半把自己說明白了,山上可不就剩唐盼青和贏不鳴了?
贏不疫也琢磨過來了,大喊一聲“薑飛白!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