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他都有來接她下班,不會將車開到公司樓下,會停在比較隱蔽的地方。
然後她坐他車回藍湖小築,兩人依舊沒什麼交流,不到必要時候絕對不會開口。
他好像不太會做飯,做得東西不好吃,之前做過一兩次,後來又嘗試做過一次,其他時候都是叫得外賣。
其實她可以做,但他沒主動開口,她也就去不去攬事。
岑霧覺得這段時間,江懷笙真的把她當成妹妹在照顧。
她簡單回複了個“好”字便抬頭看向其他同事,此時她才發現,他們都走了。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到下班時間。
之前,她跟他們雖然也不熱絡,但一到下班時間他們就會叫她,現在是半個字都不提。
看來,那些傳聞依舊沒有過去。
但,到底是誰做得?她想不出來。
林清酒吧就開在位於商業區不遠的地方,酒吧在江城算得上有點名氣,所以吸引了不少附近工作的白領去玩,而這些白領就有不少在投資公司上班。
蘇韻就是利用這些人將關於岑霧的消息傳出去的。
林清自認為自己也是有點手段的人,但她不至於如此下作,“蘇大美女,你是真討厭岑霧啊,可為什麼?你現在應有儘有,你何必跟她較真?”
蘇韻手裡拿著酒杯,她慢慢轉著它,看著裡麵液體晃蕩著。
她笑了笑沒回答林清的話,但腦子裡卻想起第一次看見岑霧的場景,她就代表全校站在領獎台上,穿著最乾淨的校服,有著最乾淨得笑容,宛若一隻白天鵝,真的讓她越看越不順眼。
可這隻天鵝最終還是變成了一隻人人嫌棄的醜小鴨。
當然這其中絕對有她的功勞。
反正,她就是看不慣岑霧就是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她喝了口酒,說“作為以後江懷笙的太太,整一個人難道還需要理由嗎?我樂意不行?”
林清點頭,“當然行,你男人牛逼,你說了算。不過,你也彆小看了岑霧,當年你跟傅時禮出國後,繼續找人在學校黑她,她都挺過來了,這次她也未必怕。”
“哦對了,當時我記得她父親好像跳樓自殺,就死在她麵前,聽說血都濺了她一身,換成彆人估計都會留下陰影吧,但她沒有,所以還是挺堅強的。”
蘇韻對於這事也略有耳聞,她並不同情,甚至覺得岑霧活該。
老天爺之前太不公平,給了她各種優待,隻是有時間限製,一到時間就收回來而已。
蘇韻從酒吧出來已經時間不早,她喝了酒整個人搖搖晃晃地,正準備給江懷笙打電話讓他來接。
就突然有幾個人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他們身上雖然都穿著西裝,但神色並不像普通上班族。
他們先是將她圍住,然後就有人從旁邊的黑色轎車中走出來。
那人走到她麵前,“蘇小姐,麻煩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蘇韻仗著背後有江懷笙撐腰,根本不帶怕的,“……你們是什麼人?我告訴你們彆亂來,不然會有人找你們算賬。”
男人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她不會配合,冷聲吩咐,“帶走。”
蘇韻意識到這幫人不是吃素得,都沒敢掙紮就被帶上車,然後她渾身發抖,悄悄發消息,“懷笙,快來救我。”